\"不知這位仙子可願意?\"季白的指尖輕輕一點,不偏不倚地指向了人群中的一名仙子。

\"我?!\"她失聲叫道,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那名仙子顯然沒有預料到自已會被選中,滿臉驚愕之色,受寵若驚道,“真的嗎?公子真的可以帶上奴家一起嗎?”

“對啊,不知仙子可否願意?”

顏歡只覺得荒誕,話說得好聽,可這不就是拿人去當箭靶子嗎?

更何況仙魔向來不兩立,這些仙族人簡直就是鬼迷了心竅。

這時一個身穿鵝黃色訓練服的女子站了出來,將季白指著的女子擠到一旁:“奴家的修為比她高,定然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那個現在恨恨地瞪著她,滿臉的不服氣,可卻被她一個眼風掃過去,頓時安安靜靜的退後了去。

“奴家連漪,願公子成全。”她上前試圖伸手去拉住季白的衣袖,卻被對方無情地避開。

季白微微眯起那雙猶如狐狸一般狡黠的眼眸,似笑非笑地問道:“這位仙子確定要和我一同進去嗎?,無論如何,毫無怨言?”

“是的,公子。”

看著男人無雙模樣,女孩嬌羞道:“公子,奴家希望能跟隨您,自願陪您尋找您的朋友,希望您能成全。”

\"是的,公子。\"名叫連漪的女子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看起來鎮定一些:

\"奴家連漪。今日得見公子風采,心生仰慕,願追隨公子左右。”

“即便前路艱險,奴家也無怨無悔。懇請公子應允,讓奴家陪伴您一同尋找您的友人。”

說完這些話後,連漪的臉頰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目光緊盯著眼前這位風度翩翩、舉世無雙的男子。

彷彿只要他一點頭,便是給予了她全世界最珍貴的禮物。

“哦?”季白麵帶微笑,似乎對連漪的回答頗感興趣,眼中閃過精光,滿是算計。

站在一旁的雲故卻也沒有多加阻攔,季白挑中的這人,絕對算不上是什麼良善的人。

他一眼就看出她身上揹負的數多罪債。

季白更是站直了身體,他已經再三提醒了,只等她最後一次自願地答應,想到這裡,他嘴角的笑愈發上揚。

連漪被男人的絕美容顏晃了心神,狠了狠心,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她深深吸了口氣,這或許是她此生僅有的一次機會了!

眼前人絕非普通之輩,她睫毛忽閃。

下了下決心,眼眶上溢位淚水,看著季白,一臉的楚楚可人:“我對公子一見鍾情,只要能陪在公子身邊,奴家做什麼都願意!”

說罷連漪微微抬頭,淚眼朦朧,她輕咬下唇,使得原本就嬌柔的面容更顯脆弱而堅強。此刻的她宛如一朵盛開在風中的花朵,眼露堅毅,嘴角微微抿起,顯得柔弱又堅強。

她緊緊咬著嘴唇,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終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與此同時,她用一種楚楚可憐的神情凝視著季白,輕聲說道:“公子,自從見到您的那一刻起,奴家便已情根深種。無論前方道路如何崎嶇,只要能陪伴在公子身旁,奴家願付出一切代價!”

“是嗎?”季白俯視著他,一雙狐狸眸子精光大作。

“可是,我身邊有許多危險,可能隨時有生命危險。”季白低頭俯瞰著連漪,那雙狹長的狐狸眼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他似隨意般開口,又彷彿帶著某種誘人深入的意味:“你能為了我去死嗎?!”

見男人有所動容,連漪心中閃過一絲算計,這是她計算過的角度。

即便是仙帝,也沒有抵抗住自已的誘惑。

只可惜,那個老女人,太多管閒事,不然她何必還要再找一個新的靠山。

連漪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這個擁有絕世美貌的男子,努力讓自已鎮定下來,。

從季白所在的位置往下看,自已現在的姿態必定最為迷人、惹人憐愛。於是,她故作深情地回應道:“若是公子需要,奴家情願以死相隨!”

話雖如此,內心卻早已波瀾壯闊,隱隱心驚。

她掩住心中不忿,眸子中倔強又堅定,倒是一副好模樣,目光堅毅的看著季白,彷彿季白不同意她就真的終身不嫁一般。

“我這人,向來不相信人隨隨便便就能許下諾言……除非……”季白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立下天地誓約吧。”

連漪略微遲疑了一下,目光凝視著季白深邃的眼眸,心中原本緊繃的防線竟不知不覺地鬆弛下來:“我連漪在此立誓,可以為了公子……”

她抬起頭,望向眼前這個顏色非常的男子,輕聲問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季白點了點頭,回應道:“季白。”

連漪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可以為季白公子生,亦可為季白公子死!”

“季白?!”不遠處傳來一聲驚呼,徐清風手中的摺扇猛地滑落至地面,,眸中風雲驟起暗自思忖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此人正是妖君季白!”

正當他準備將心中的猜測一吐為快時,卻瞥見季白麵帶微笑地朝自已投來一瞥。

他終於還是沒有和顏歡說。

誓言如預期般順利完成,仍沉浸在喜悅之中的連漪並未覺察到身旁男人嘴角那抹異樣的笑容。

季白輕輕擺了擺手,對眾人說道:“好了,你們都散去吧!”

三次親口吐出的承諾和天地誓約,他用活人生祭,已然不算墮入魔道,也算不得違背天道。

雲故凝視著連漪頭頂上方盤旋不去的黑氣,眼神冷冽如冰,轉頭對季白寒聲道:“動手吧。”

此時此刻,周圍眾人彷彿被失智般紛紛四散開來。

唯有連漪見到眼前男子對自已這般偏袒,心中不禁泛起漣漪,嬌柔作態地說道:“就算公子尋得了姐姐,妾身依然願意與姐姐一同侍奉您左右。”

然而,當目光落在這個女子身上時,季白的眼眸中卻流露出一抹無法掩飾的厭惡之情。

但臉上仍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用那清朗悅耳的聲音緩緩開口道:“不必著急,只是眼下確有一事需要仙子相助。”

聽聞此言,連漪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與期待,連忙應道:“公子但有所求,妾身定當全力以赴!”

說話間,只見季白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連漪上前。

連漪見狀,滿心歡喜地挪動腳步,逐漸向季白靠近。

眼看著就要觸碰到季白之時,突然間,季白猛地伸出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捏住她的衣襟。

用力一扯,將其拉至身旁,幾乎緊貼著自已,然後壓低聲音說道:“那麼就請仙子代我先行一步,前去探探路罷!”

女人完全無法抵抗,似乎完全被季白的言辭所左右。

在眾人驚詫的注視下,季白只是信手一揮,宛如經過深思熟慮般,女人瞬間便憑空消失不見,與此同時,一陣微弱的空間漣漪盪漾開來,她已被傳送至另一處所在。

其餘那些本欲離去的修士們見狀,皆是悚然一驚,望向這位看似溫文爾雅、宛若仙人下凡的男子時,眼中充滿了驚懼之色,再無一人膽敢靠近季白半步。

雲故抿唇,一道紫光從他的指尖閃去,譁然一瞬的人群目光都再次失去了焦距。

季白見到這般情形,嘴角微微上揚,滿意一笑,終於找到入口了。

一道身影突然從季白身旁一閃而過,速度快如閃電,還未等季白反應過來,雲故已然縱身躍入陣中。

滿面春風的男人頓時消失在原地。

季白看著他的動作,咬牙:“卑鄙!”

也跟隨著想要進去,但卻突然回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唯獨還保持著清醒狀態的顏歡二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惑人的笑:“二位?不一起嗎?!”

“妖君先行便可,我們自會跟隨。”徐清風目光警惕,將顏歡護住,眼中滿是防備:“典籍上有記載,妖君季白,最擅使用魅術!”

“他是妖君?難怪!”顏歡聞言也是一臉驚愕,她瞪大眼睛看著季白,質問道:“你為何會在此處現身!?”

“還用什麼阿醜的身份。”

“噓!本君的事情不要亂打聽哦!”季白手指拂過額角散落的髮絲,髮型恢復了一絲不苟,儼然還是一副溫潤貴公子模樣。

季白麵帶微笑,輕聲說道,“這就不是你們該問的問題了喲~所以啊,都給本君乖乖閉嘴吧!”說話間,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掠過額際,騷包的要命。

面對此情此景,徐清風和顏歡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通道時間有限,你們隨意!本君可沒閒工夫陪你們繼續磨蹭下去咯!”只見季白的身形猛地一閃,眨眼間便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顏歡和徐清風呆立在原地。

他們的目光緊隨著季白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移開。

季白已經找到了入口,顏歡和徐清風兩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徐清風語氣堅定地問道:“走麼?!”

顏歡眼神毅然決然,毫不退縮:“走!”

話音未落,兩人便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跳入黑暗幽深的陣法之中。

畢竟,他們的同伴們此刻仍身陷困境、亟待救援。

拋棄,是不可能拋棄的。

見兩人動作不帶絲毫猶豫,漸漸清醒過來的其他人想要紛紛效仿,只是都吃了一嘴的土。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現在進不去了。

而地底的司嫵,在青笛的指引下,走過了山路十八彎,終於走到了青笛想帶她去的地方。

司嫵歪著頭打量著眼前的佛堂,沒錯,是佛堂。

金龍條條盤旋在柱上,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可能騰空而起;

佛祖端立於前方,寶相莊嚴。整個佛堂內部裝飾得金碧輝煌,美輪美奐,甚至連盛放供品的盤子都是用純金製成,並鑲嵌著各種珍貴寶石,盡顯奢華之氣。

那捲曲的經文如同靈動的游龍一般,盤踞在佛祖金身之前,彷彿佛祖正在誦讀這些經文,給人一種栩栩如生的感覺。

西天神佛,向來不管六界的事情,神族滅絕,眾佛歸隱,並不出世,這尊佛像又怎麼會出現在霧林裡?

倒是有趣,司嫵嘴角勾起笑容,亮晶晶的眸子滿是激動。

她已經很久沒有遇見一個能讓她感興趣的東西了。

司嫵走到佛像金身前,直直的站著,目光掃過金身,做工細緻,佛像眼含憐憫,忽地耳邊傳來陣陣梵音。

低沉悠揚,彷彿來自遠古時代的呼喚。

司嫵聽聞這陣陣聲響,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煩悶。

“難道是因為我如今這具魔尊的緣故麼?”她低聲呢喃道,輕輕吐出一口濁氣,試圖平復內心的躁動。

她伸出那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觸控著青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所以,你帶我來這裡是想做些什麼?”

而青笛愈發興奮,幽幽笛聲響起,想要司嫵更進一步。

司嫵凝視著前方擺放的物品,臉上滿是不解:“你是要我去將經書拿給你?”

青笛嗡嗡,見少女實在是不懂自已意思,似乎對司嫵的遲鈍頗為惱怒,它嗡嗡作響,氣憤地往佛像金身上衝去。

無數金色的經文大字驟然浮現,如旋風般圍繞著青笛旋轉起來。

它瞬間就纏繞到了青笛周圍,只見佛祖金身背後突然閃現出一個身影來,攔住了想要繼續往前走的青笛。

“是個和尚?”司嫵倒也沒有多驚奇,佛堂有和尚自是最最正常不過了。

可這小和尚,過分好看了些。

面容慈悲,眼眶中點點溼意,滿是悲憫,清秀的面容額間一點硃砂。

只見他輕輕一抬手,青笛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回去,直直地落到了司嫵身旁,與此同時,還有一道閃耀著金色光芒的巨大文字一同朝司嫵飛射過去。

青笛嗚嗚作響,似是委屈。

司嫵見狀連忙揮手,輕易地破開了那道襲來的經文大字,並順手將青笛放進了自已的儲物袋裡。

她盯著眼前已經破碎消散的經文大字,眼眸之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樣神色。

\"阿彌陀佛……\"那位僧人一邊唸誦著佛號,一邊轉動著手中的念珠,慢慢地朝著司嫵走來。

等走到近前時,他停下腳步,只是低頭開口說道:“這位女施主,此地乃是佛門清淨之地,你為何要在此喧鬧滋事呢?!”

面對質問,司嫵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啊!我不小心掉進這裡來的,並不是有意要打擾”

“施主……”他的話還未說完便戛然而止,緩緩抬起頭來,當看清眼前少女的面容時,瞳孔猛地一縮,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事一般,瞬間垂下眼眸,嗓音艱澀:“你……”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向前邁進一步,但最終還是停住了腳步。

他的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情感,有激動、有欣喜,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痛苦。

他緊緊地盯著司嫵,那目光猶如纏綿的絲線,欲語還休。

他卻努力剋制著自已內心的衝動,緩緩放下原本抬起的手。

手指不停地轉動著手中的佛珠,口中低聲念道:“阿彌陀佛。”

那一聲聲佛號,彷彿是他的安撫,也是他與世俗之間最後的一道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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