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賀州在替幽城的一個大戶人家辦成了幾件事情後,他的名氣就算是徹底起來了,開始有人請他做幕僚了,他也開始徹底不回家了,起初賀蘭問他為什麼經常不回家他還會稍微解釋一下,到後來直接就是拿公務當藉口還埋怨賀蘭不識大體,漸漸地賀蘭也就不再過問了。

與他共事的其他幕僚們也時常會在一起聚聚吃頓飯聊聊家常什麼的,他們也經常帶著自已的夫人和孩子出來一起走動走動但賀州卻一次都沒有帶賀蘭見過他的朋友,所以其他人都只知道賀州成親了有一個妻子卻不知道他的妻子是什麼模樣。

雲徵依舊在葉荷家附近蹲守著,次日一大早葉荷便起來了梳妝打扮了,在吃早飯的時候賀州悄咪咪的一個人來了。

看到賀州來了葉荷立馬就扭動著腰肢撲到賀州的懷裡了,賀州也順勢攬過葉荷順便在她傲人的胸部上捏了一把,他們二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調笑起來,全然不在意旁邊還有孩子在。

賀州葉荷他們吃飯的時候,賀宇和賀萱突然想到昨天葉荷交給他們的任務,於是他們當即就把手裡的碗給摔了嚎啕大哭起來。

葉荷見賀宇和賀萱已經按照自已囑咐的哭了起來,立馬也開始裝模做樣的抹了幾把眼淚:宇兒萱兒你們怎麼了怎的哭了?

孃親爹爹:我們去上學堂的時候有人說我們是沒爹的野種。賀宇邊哭邊說道。

萱兒有爹爹萱兒才不是野種,對嗎,爹爹?賀萱也哭著附和著。

葉荷也順勢將賀宇和賀萱的嘴巴捂上,然後一臉慌張的對賀州說:你別聽孩子們瞎說孩子們還小定然是鬧著玩的。隨即又讓婢女將賀宇和賀萱帶了下去。

賀州在聽到賀宇和賀萱的哭訴時本來就開始心疼葉荷她們了,現在又看到葉荷這極力掩飾,替自已著想的模樣那更是心疼的不得了了,當即就把人拉到自已懷裡安慰起來了,只是這安慰著安慰著賀州的手就跑到葉荷的衣服裡了,然後不久屋裡就傳出一陣碗筷落地的聲音在這些聲音中還夾雜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雲徵在他們開始之前還吐槽了一下,這對姦夫淫婦怎麼白日宣淫啊,但還是立馬就移開了視線背過身去嘴裡還唸叨著非禮勿視。

過了良久屋內的聲音才漸漸停了下來,賀州和葉荷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葉荷被賀州放在了桌子上,地上是一片狼藉。

在這一天接下來的時間裡,無非也就是賀州和葉荷兩人在蜜裡調油而婢女們帶著賀宇和賀萱二人出去給他們二人騰出空間,而葉荷也在明裡暗裡的向賀州訴苦說自已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有多不容易,自已和兩個孩子忍受了多少非議和白眼暗示賀州休了賀蘭取自已過門,但都被賀州三言兩語的敷衍過去了。

晚上在賀州走之前二人又來了一次,葉荷也是依舊沒有放棄暗示賀州但依舊是被賀州給敷衍過去了。

在賀州走後葉荷憤憤的抓著被子眼裡滿是怨毒:我都這樣了連孩子都派上了他竟然還不鬆口休了那個女人,看來我明天還得去找一下那個女人了。

次日這邊賀州一大早就像往常一樣回到雲府向雲南山彙報近日幽城的情況,雲徵連續觀察了幾天發現這個賀州除了在外養女兒以為其餘的好像也沒有和外面的其他人有過接觸,但他之前故意放出來的訊息還是被傳了出去,那看來那個人不是他,知道不是賀州後雲徵也就沒有再派人盯著他了,但他還是找了一個由頭將賀州趕出了雲家。

另一邊葉荷一大早也就精心打扮了一下還將賀州送的鐲子這鐲子是賀州的母親送給未來兒媳婦兒的,之前賀州和賀蘭成親的時候,賀州的母親將它送給賀蘭了,但後來賀州又將那鐲子要了回去,之前賀蘭也問了很多次那個鐲子去哪裡了但都被賀州給搪塞過去了,原來是被賀州拿去送給賀蘭了啊。

等葉荷帶著幾個婢女高調的來到賀家時,發現賀家依舊是那麼冷清沒有幾個下人,葉荷直接大搖大擺地走到前廳裡一屁股在主坐上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賀蘭過來了看到的就是葉荷坐在主位上趾高氣昂的對著賀家的一個下人說著什麼,見賀蘭來了便把矛頭對準她。

黃臉婆,你們家就是這樣訓練下人的嗎?我來了連杯茶水都不準備一下讓她去給我準備點點心都使喚不動?

葉荷,小枝是我們賀家的人自然是聽賀家人使喚,你一個外人使喚我們家的人不太合適吧?賀蘭回道

賀蘭你還真把自已當回事了是吧?你以為賀州喜歡的人是你嗎?我告訴你賀郎的心在我這裡,你之前不是很看重這個鐲子嗎?我不過是說了句這個鐲子好看賀郎便送給我了,說著葉荷得意的將手臂抬到賀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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