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看著俞星晚的背影,煩躁的拉了拉領帶。

他的語氣陰鷙極了,“不是沒有我,會死嗎?”

俞星晚停下腳步,悄悄的深呼吸,硬著頭皮轉身過來,回:“我說笑的。”

池硯臉上的陰沉,更深了幾分。

他不爽道:“你拿我當笑話?”

俞星晚立馬搖頭,“我不敢。”

“這天下還有你不敢的事?”池硯戲謔反問。

輕易承諾卻又說話不算話!

眼睛被矇蔽,識人不清!

酒後按著他啃,啃了又不負責!

這一樁樁一件件,她敢得很!

他雙手撐著桌子,身體前傾,周身散發出獵殺的氣場。

俞星晚覺得,他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隨時會撲上來,一口咬破她的大動脈,讓她流血而亡!

她不敢再和他對視,低著頭,當鴕鳥。

空氣凝固,俞星晚憋著一口氣,等待著下一輪的言語奚落。

意外的是。

池硯轉了話題,“俞氏集團欠了五個億,你嫁給我是想要錢?”

俞星晚知道,在這位商業奇才面前,自已心裡的小九九,就是過家家。

為今之計,只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

“對不起,池總。我聽說您的家人來提過親,我以為他們還沒有反悔,想趁火打劫一把。我……”

“可以!我讓你打劫!”池硯當機立斷。

俞星晚的話都沒有說完,沒想到池硯就果斷的同意了。

他反悔的速度太快了,俞星晚都沒反應過來。

池硯神色晦暗不明,“五億我給!我還可以讓俞氏集團扭轉為盈。”

這樣大的口氣,別人或許是在吹牛。

可是俞星晚知道,因為他是池硯,說的話,比蓋公章還有效。

只是為什麼,他還買一送一呢?

給錢不說,還讓俞家打翻身仗?

就在她思考時,池硯的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我答應娶你的條件是,你必須做到,儘快生孩子。”

聽到“生孩子”三個字,俞星晚心裡總算踏實了。

這才對嘛,沒有條件交換,她都要懷疑池硯是不是暗戀自已了。

可緊接著,她又變得忐忑不安。

池硯只說生孩子,沒說生幾個。

一年生倆,兩年生四?

俞星晚的腦海裡,全是小嬰兒滿地爬的畫面。

那畫面太“美”,她不敢想!

只是俞星晚想不通,能生孩子,家世又好的人,多了去。

為什麼他一定要選擇自已?

被下降頭了?

她心裡覺得,池硯太虧了。

為了彌補他,俞星晚本著好心問:“需要籤份協議嗎?只生孩子不動感情的那種。各自做自已,互不干涉。”

池硯起身,邁著長腿,一步步的來到她跟前。

俞星晚不敢退後,就這麼直直的杵在原地。

池硯在她跟前停住。

兩人的距離,很近很近。

幾乎是要貼在一起了。

俞星晚感受到了,泰山壓頂的劇烈壓迫感。

她甚至有種錯覺,池硯下一秒就會掐住她的脖子。

“咔嚓”一聲,結束她的命。

再補一句——“女人,這就是自作主張的下場。”

池硯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已對視。

他眼神冷冽,語氣危險,“嫁給我,不準出軌。精神和肉體,都不準!”

這是步入婚姻,該有的道德底線。

她當然會遵守。

興許是昨天的捉姦現場,讓他有心理陰影了吧!

俞星晚解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出去玩,我不會管的。我可以給你打掩護,收拾爛攤子。”

“我看著像隨便讓人上的人?”池硯怒氣難掩。

俞星晚覺得,他的理解能力很刁鑽。只能順毛捋,“不像不像,誰敢上你啊!”

池硯捏著她下巴,依舊沒放。

只是力道很輕,生怕她疼。

他慢慢的俯身,他的唇也一寸寸的,貼向這張殷紅的美唇。

俞星晚提著氣,喘都不敢喘。

她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

可男人的唇,在距離貼著只有幾厘米時,停住了。

他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允許你上。”

俞星晚:“……”

他這是在開車嗎?

是……吧?

池硯見她乖巧的點頭,眉宇舒展。

鬆手後,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

他長腿交疊,拿起茶几上的煙盒,敲了一下,一支菸倒了出來。

但他沒有抽,只拿在手裡把玩。

俞星晚乖乖的站著,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吩咐。

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已該做什麼。

見她不動,池硯看了她好幾秒,才招手,“過來!”

俞星晚怕與他靠近。

剛才幾乎貼面親吻的場景,讓她的心跳紊亂。

她慢慢的走過去。

可眼裡的防備和警惕,卻比進門時,更明顯了。

池硯的心情似乎很好。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聲音慵懶又戲謔,“暫時不親你。”

俞星晚來到池硯身邊,面上平靜,內心卻在經歷著一場海嘯。

“你有什麼要問的?”池硯掀起眼皮,抬頭看她。

俞星晚回了神,想了想,問:“你昨天在會場問我的問題,顯然是有前女友。你們沒機會了嗎?”

俞星晚不想八卦的。

但是這事兒,事關自已的婚姻生活。

如果在自已的幫助下,他和前女友和好。

那自已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對俞家的幫助。

還不用結婚。

這是雙贏的事情。

如果他沒機會複合了,那自已就嫁給他,按照來路走。

她的話音落下,池硯面上表情沒怎麼變化。

但眼底的淺淺笑意,慢慢消失殆盡。

金絲鏡片下的雙眸,微微眯著,像是在權衡一件,很難抉擇的事情。

思考了好一陣,再抬眸,他的眸底一片清明。

似乎做了某種決定。

他一把將她扯過來,強迫她坐在自已的腿上。

他的大手,就像是鐵臂一般,圈著她的蠻蠻細腰。

他的唇瓣,貼在她的耳垂上。

他很耐心的解釋,“我沒有前女友。”

俞星晚立馬懂了。

那就是單方面付出過多,還沒得到轉正,就徹底沒機會了。

難怪在剪綵活動上,他的怨氣這麼大。

逮著自已這個陌生人,問出那樣的話。

池硯見她眼神亂飄,以為她在想陸元勳。

他手臂猛然收緊,一字一頓的說:“嫁給我後,沒有離異,只有喪偶!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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