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兩個醫生從員工宿舍樓走出,去上那閒得出屁的班。

聽說娜姐她們要去其他地方幹了,真的假的?一個醫護人員說道。

真的,昨天晚上我就看見娜姐她們三個在收拾東西了,聽說是要跟著陳先生幹。另一個醫護人員說道。

尊嘟假嘟?訊息可靠嗎?

尊嘟,昨天晚上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娜姐她們就是受到陳先生的要求,跑到華夏陳先生那裡做居家醫生。

娜姐她們這麼漂亮,而且陳先生又是個富二代,保不準陳先生是個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

陳先生不會對娜姐她們……

醫護人員不再說話,而是左手做出OK的手勢,右手食指插進左手比出來的洞中,反覆穿插。

哎呀,那不更好了嗎?就算陳先生再怎麼花心。那他也是卡斯蘭娜家族的子嗣,卡斯蘭娜家族的家規,別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嘛,多多少少都會給些名分。

這樣娜姐她們絕對能爽死,而且如果陳先生真要是上來就看中身體的話,那麼昨天肯定是個不眠之夜。畢竟以娜姐她們的性格來說,如果陳先生真想要對他們做什麼,她們最多也只會在內心裡譴責陳先生。醫護人員攤了攤手說道。

所以你這個爽死,是指哪方面?

……兩個方面都有吧,畢竟作為主角那裡的大小肯定是能讓其他人都自卑,望塵莫及的。

與此同時另一邊……

“啊嚏!”

這位性知識與經驗完全成反比的花花公子,在乘著飛機飛回華夏的途中十分突然的打了一個噴嚏。

靠!又是誰在罵我!陳帳燃說道。

對了哥哥,這是希格雯她們的身份資訊,你看一下。陳欣拿出三份資料遞給陳帳燃說道。

哦,好。

陳帳燃接過陳欣手中的資料,開始看了起來。

{姓名:娜塔莎·希奧拉}

{年齡:27歲}{身高:}

{學歷:…………}

………

{胸圍:……}{腰圍:……}

{狀態:未破}

起初陳帳燃看起來還很正常,但越往後看,越不對勁。

又趕忙拆開了另外兩份,發現和第一份的格式一模一樣。

陳帳燃不禁轉頭問向陳欣問道:

欣欣啊,我怎麼感覺這三份資料有億點點奇怪呢?你應該沒對她們說什麼吧?

陳欣聽到陳帳燃的質問後也是冷汗直冒,強裝鎮定說道:

(;・∀・):哈哈哈~哥哥你在想什麼呀,怎麼可能是我呢?人家都說了她們算是你的私人財產,資料稍微詳細那麼億點點也是很正常的嘛。

真的嗎?詳細也不至於詳細成這樣吧?

真的,而且也不能拿華夏人民的身份資料樣式,來評判外國的呀。

此刻內心:(我總不能說是我大晚上跑到她們那裡讓她們自已填成這樣的吧?)

回想起昨天晚上陳欣跟她們三人說了後,三人也只是遲疑了一秒之後就完完全全,規規整整的把整份身份資料都給填了,陳欣不由得在內心感嘆:

“姥爺實在是調教的太棒了!”

………

兩個醫護人員說說笑笑的走進了休伯利安療養院。

兩人剛進去,就直接愣住。

看著跟毛坯房一樣的醫院,其中一個醫護人員問道:

姐妹,我們這是走錯醫院了嗎?

不會,方圓五里內,除了陳先生,這所私人醫院外,就沒有其他醫院了,更何況我們宿舍樓才在醫院不到200米內。

所以這是夢對吧?我還沒有醒來?對!沒錯!一定是這樣。

醫護人員趕忙用力掐了一下。

啊!好疼!

奇怪,我明明一點都不痛,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聲音?

因為你丫掐的是我!旁邊的醫護人員怒吼道。

所以…這壓根就不是夢?!

不然呢,人怎麼可能意識到自已是在做夢呢?真當人人都是【記憶】?現在連末世都沒開,怎麼可能會出現憶質?

所以次元壁不都修好了嗎?怎麼還出現了這樣的情景?

拜託,修是修好了,但還漏風啊,那位能把牆給修到那位都進不來的程度已經很強了,而且修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我們不應該責備那位沒把牆修完整,更應該尊敬祂,崇敬祂。要去責備那位開書沒幾天就把牆給撞了個稀爛的,整天嬉皮笑臉的小丑。

所以咱能繼續了嗎?醫護人員試探的問。

當然可以。

聽到回覆後醫護人員臉上的表情也逐漸從呆愣變成了的醬紫。而另一個也變成了相同的樣子。

啊啊啊!醫院的裝置呢?這裡安裝的椅子呢?還有燈、桌子,內部藥店………

怎麼連地板瓷磚也沒了?還有牆皮!怎麼也被颳了?

就算是進賊了,也不至於這樣啊?

要不我們去調監控看看,一個醫護人員稍微從驚恐中緩了過來說道。

沒用的,另一個醫護人員朝天花板的一個方向指了指。

監控都被挖走了,更不用說監控室了。

實在不行跟陳先生打通電話?

陳先生都上飛機飛大半了,怎麼打?

跟娜姐她們說?

娜姐她們也都剛上飛機,而且你覺得就算跟娜姐她們說了娜姐她們有辦法嗎?

實在不行就只能跟艾斯特卡老先生說。

確實,也就只有老先生有這實力,能夠調查清楚了。

靠!我祝福洗劫了醫院的小偷沒m!其中一個醫護人員說道。

另一邊……

“啊啑”

陳帳燃又打了個噴嚏,吐槽道:

又是誰在罵我,我也不記得啊我得罪過人啊。

經過了良久的思考打算,兩人最終還是忐忑的向老爺子打電話。

過了好一會,電話才被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語速中等的託長聲

燃小子的醫院那裡出什麼事了嗎?

就是……醫院被偷了。醫護人員忐忑的說道。

哦?被偷的程度如何?電話那頭的聲音,聽到這個訊息後沒有任何驚訝,語調十分平靜。

所有藥物裝置都沒了,就連椅子牆皮地板瓷磚這些也都被偷走了。

咳咳咳!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顯然是被什麼嗆到了。

還真是有燃小子的風格呢。

先生,您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不要在意。

所以,先生這到底要怎麼辦啊?要不要通知警方?

不用,既然偷都被偷了,那就順應自然。你們就當放個假就行了。

啊?先生這………

嘟嘟一

還沒等醫護人員繼續說什麼?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所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就按艾斯特卡老先生說的辦吧。另一個醫護人員搖了搖頭,嘆氣道。

而另一邊,剛剛結束通話了電話的“奧托·阿波卡利斯”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轉頭放向一個方向,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您猜對了,董世長。旁邊的秘書所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錯,我猜對了。半年前燃小子突然讓我搞什麼末日庇護所我就覺得可疑了。再加上這半年內他居然瘋狂趕來囤物資,這實在不得不讓我感到深疑。

還暑期。我已經徹底能印證我的猜想。

“奧托”點了兩下辦公桌,一個投影就被投放了出來。

投影播放的赫然是昨晚上陳帳燃和陳欣在休伯利安療養院拿一點應急物資的景象。從拍攝角度上來看,攝像頭是安裝在十分小的縫隙裡面。

“建議我搞末日庇護所。”

“半年內瘋狂的囤積物資。”

“再加上這個詭異的笑臉盒子所擁有的空間容納能力。”

這每一點都在指向一個結論。

這世界要亂了,法律將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徹底消失。

而我…也將會完成我的大業。

在此先賀喜董事長成功,秘書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要先賀喜,立flag容易死,而且誰也不敢保證我,是不是那末日到來時優先死去的那群人。

好的,董世長。

對了玻珀,叫在其他國家的族人在五天內回來,不然後果自負!

陳帳燃先生也要嗎?琥珀問道。

他啊……就不必了,那小子不喜歡被約束。更何況在我看來擁有那個詭異盒子的燃小子,在末世之後可能都比我過得滋潤。

好的董事長,琥珀這就去辦。

等琥珀離開了辦公室,“奧托”從辦公桌上,拿起了一張已然泛黃的照片。

那是一張合照,一男一女相擁在鳶尾花叢中露出了十分幸福的微笑。其中那個男的除了沒有皺紋以外和“奧托”並無二樣。

奧托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照片,眼角不知何時流出了淚水。

蓮兒…你放心,等你的男人在世末把所有事情安排妥當以後,就會替你報仇。

再也不會軟弱了。

甚至還有可能…將你復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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