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看著蔣勁松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心裡暢快的很,她又不是原主,才不會慣著。

村民們看戲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還交流種著意見。

“我就說秦知青這麼漂亮,家境又好,怎麼會死纏著蔣勁松不放,原來一直是他自作多情啊。”

村民的諷刺聲讓愛面子的蔣勁松臉通紅,他陰沉著臉說道。

“秦明月,你又在玩什麼把戲吸引我的注意力,我是不會上當的。”

“自戀是種病,早點去治治吧。”

秦明月不再搭理他,轉身離開,留下在臉色鐵青的蔣勁松。

無奈秦明月是個路痴,又初來乍到,記錯了路繞了一大圈,導致回到知青點的時候,已經傍晚了,大家圍在一起等著開飯了。

“周雪,過來吃飯啊。”知青隊長王建國招呼坐在一旁不上桌的周雪。

周雪咬著唇,紅著眼搖頭。

“王同志,我沒有糧食了,以後我都不能和你們一起吃了。”

“ 怎麼了?不是才發了40斤糧食嗎?”

剛剛看熱鬧的時候,有許多人都沒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周雪眼淚嘩啦啦的落下,倔強的不吱聲了,一副受了委屈我不說的模樣。

她的好跟班周翠花見姐妹落淚,添油加醋氣憤的說道。

“還不是秦明月這個惡毒的女人,小雪不過是說錯幾句話,她就要小雪半個月的糧食,誰不知道小雪最孝順了,糧票一發下來,就給他爸媽寄過去一半,秦明月這是不讓人活了!”

“我只以為秦明月只是個人作風有問題,本性還是好的,沒想到她心都是黑的。”

“難怪勁松不喜歡她,原來是早就看清楚了她的本質。”

“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嗎?小雪,你別怕,我們大家不會讓她得逞的,就不給她,看她能怎麼辦。”

周雪的愛慕者張志剛氣憤的說道。

“可是她說要告到婦聯,我是不怕,但是就影響我們整個隊的風評。”

周雪咬著唇,一副委屈自已,顧全大局的說道。

一聽會影響大家的評價,大家都沉默了,村裡的評價可關係到大家的切身利益,誰都不願為周雪承擔這樣的風險。

周雪見大家沉默的樣子,眼淚掉的更快了,心裡惱的很,大家就是嘴巴說的好聽,真的要損失自已的利益了,都不願意了,都是沒良心的人,她賭氣的說道。

“就算餓死,我也不會拖累大家,請大家放心。”

“那,大不了大家都少吃一點,分你一些,總不能讓好同志餓肚子吧。”

張志剛見心上人掉淚,只覺得心都要碎了,擅自為大家做了決定。

“我不同意,平時大家都吃不飽,現在還要分給別人,憑什麼呀,我又不欠她。”

另一個知青屈慧說道,她平時就看周雪動不動就哭的樣子不順眼,好像別人都欠她似的,現在要分糧食給她,她才不要。

“別吵了,周雪,我這裡還有些糧票,你先拿著,等有餘糧的時候,再給我。”

蔣勁松從屋內出來,遞給周雪一打糧票,大方的模樣把大家的眼都看直了。

周雪感動的接過,心想還是蔣勁松靠譜,自已的眼光沒錯。

周雪的家庭條件不好,父母又重男輕女,她從小是個有主意的,打從懂事起,就為自已找個靠山,本以為下鄉後沒機會了。

沒想到窮鄉僻壤的青山村,來了個從首都大院來的高幹子弟蔣勁松,他家境富裕、高大帥氣,一來就把周雪迷住了。

為了攻略蔣勁松,她遠離了備胎張志剛等人,蔣勁松在她的溫柔漸漸入迷。

誰知道冒出個攔路虎秦明月,秦明月和蔣勁松門當戶對,長的還不錯,是她最大的對手,所以平時她沒少給秦明月下套。

以往都成功了,就這次失敗了,還付出瞭如此沉重的代價,不過看蔣勁松的表現,說不定,這次是因禍得福也不一定。

“勁松同志,我一定會還你的。”周雪把蔣勁松給的糧票緊緊的貼在胸口,含情脈脈的看著蔣勁松。

備胎張志剛在一旁看的酸到不行,心裡罵道有糧票了不起啊,不給兩人調情的機會,打斷道。

“行了,開飯了,餓死了。”

“秦明月還沒回來。”屈慧說道。

“管那個惡毒的女人幹什麼,豬都知道到點要回欄吃飯,她不回來就怪不得我們不等她。”

張志剛覺得自已的風頭被蔣勁松搶了,正是氣惱的時候,拿起筷子就吃。

秦明月在外面聽了個全貌,恨自已怎麼沒問周雪要糧票,糧食多難收。

等她進去的時候,大家碗裡都是滿滿的,桌上只剩下些湯湯水水,連窩窩頭都沒剩下來。

見她臉色不好,知青隊長王建國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還以為你不回來吃了,都往碗裡多裝了些,我這個窩窩頭還沒吃,你不嫌棄給你。”

“哼,還以為是資本家的大小姐,大家都做好飯等你回來開飯。想吃就早點回來,晚了沒有隻能怪自已。”

張志剛心心念唸的為心上人報仇,一點也不覺得愧疚。

秦明月連眼神都未給他,直接對著周雪說。

“糧食呢。”

“心真毒,隊長,這樣的人我們不願與她同伍。”張志剛義憤填膺的說道。

“明月,得饒人處且饒人,大家都在同一個屋簷,事件做這麼絕還怎麼相處?”

知青隊長王建國勸道。

“言而有信,我只認理。周雪。你不會反悔了吧?剛剛你誹謗我,可有不少人看到。”秦明月笑著威脅道。

周雪磴噔噔的衝到屋內,提起糧食就要丟給秦明月。

“你可要拿好了,不然掉地上了還得你一粒粒撿起來。”

秦明月上位者的氣勢壓的周雪不敢亂扔,老老實實的把糧食遞給她。

二十斤的糧食不算小,秦明月把它提進屋內,箱子裡都放不下,她從裡面舀了一大把麵粉,才把箱子蓋上鎖好,以後她拿著麵粉去了廚房。

她利落的加水攪拌,就著餘火,攤了不少餅。

香味飄向院子,知青們都饞哭了。

秦明月找了一個碗,把餅堆的高高的,端出去。

“明月,這餅怎麼做的,怪香的。”知青隊長王建國嚥了咽口水。

“用細糧裹著玉米攤的,能不香嗎,給,嚐嚐。”

秦明月大口的吃著餅,並大方的給了王建國一塊,王建國有句說的對,在同一個屋簷下,關係還是得過得去嗎,男女主就算了,其他人還是得維繫下。

最主要的是,糧食太多了,箱子鎖不下,放在外面她又不放心,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這不好吧,細糧多金貴,你吃。”王建國不好意思接。

這個年代的紅薯都吃不飽,細糧更是稀缺物,也就是秦明月父母怕她吃苦,臨走之前給她換了大堆的票子,她才敢偶爾大方一次。秦明月拿起王建國剛剛給的窩窩頭咬了一口。

“用這個窩窩頭換。我覺得心意比麵粉金貴多了。”

王建國也不再變扭,開開心心的吃了吃來,平白一句話就能帶來實惠,傻子才不要,再也不提她與周雪的糾紛了。

“哼,休想用糖衣炮彈籠絡人心。”張志剛在一旁吹風。

秦明月初來乍到,本不想搭理張志剛,但他就像個蒼蠅一樣嗡嗡的叫的心煩。

她不是忍耐性子,拿起張志剛的碗就砸在地上,飯菜滾落在地上,沾滿了灰塵。

“你發什麼瘋。”

張志剛氣的站起來,他光顧著擠兌秦明月,飯菜都沒吃幾口,這年代的糧食多珍貴,倒了就得餓肚子。

“一想著我的份額被狗吃了就不爽。”

秦明月口齒清晰且氣焰囂張的罵道。

“你罵誰是狗!“

“你心裡沒數嗎,還非得我重複一遍,

你是狗!還是個沒人要的野狗!”

“你!這個毒婦!”秦明月若有所指的話直接戳中張志剛的痛點。

“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詞彙量真的是匱乏!”

“別吵了,你們別為了我傷了和氣。

都是我的錯, 明月我再次鄭重的向你道歉,也請你別為難志剛同志。”

周雪站起來,給秦明月扣上不講理的大帽子,順便維護備胎關係,好一個一箭雙鵰。

“牙尖嘴利,看在周雪的面上,好男不與女鬥。”張志剛氣的拂袖而去。

“孬種,說不過我就跑。”秦明月當沒事發生一樣,給在座的人邊發餅子邊柔聲說道。

“可能大家都覺得我要周雪給糧食過分了,但是一個輕飄飄的道歉怎麼能平息村裡的流言。

如果我的名聲毀了,那我以後怎麼嫁人,只有大家看造謠的後果嚴重了,才不敢亂造謠,我也是沒辦法。”

眾人連肚子都難以填飽,更別說吃細糧了,見秦明月落落大方,條理清晰的解釋,心裡都推翻了之前的壞印象,只覺得秦明月不愧是大家出生的,做事比他們妥當。

“是啊,三人成虎,明月這樣做也是為了自保。再說了,都是吃大鍋飯的,還能真的餓死周雪。”

“周雪,下次不能瞎造謠了,影響不好。”

周雪惱的腸子都青了,還得賠笑的附和道。

秦明月的餅子發到蔣勁松處,蔣勁松伸出手來接,秦明月冷哼了一聲,直接遞給了旁邊的呂文華。

“蔣同志糧票那麼多,肯定不缺點吃的,我就不自作多情了。”

蔣勁松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接受周圍人好奇的打量,平時秦明月什麼好東西都是緊著蔣勁松來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蔣勁松心中有些惱火,他覺得秦明月在外面不給他面子了,他下定決心要晾秦明月兩天,就算秦明月給他再多的糧票都不會心軟。

蔣勁松黑著臉飛快吃剩下的飯,走出去,周雪見狀追了上去,留下吃瓜的眾人。

“真沒眼光,放著珍珠不要,非要魚目。”屈慧看在眼裡,小聲的吐槽。

“你們先吃,我出去下。”

“她去哪?村裡還有熟悉的人嗎?”

王建國好奇的說道,原主下鄉也有一個月了,她不大瞧不起下鄉的知青,只跟蔣勁松屁股後面跑,更別說村裡的村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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