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剛好,刻命抵達太卜司大門前之時,青雀恰巧打完了卡,吹著歡快的口哨,邁出了太卜司大門。

一見青雀,刻命連忙高抬手臂揮揮手,呼喚道:“青總!這裡這裡!”

“來了來了!”青雀是半點不覺得刻命這般丟人,反倒開心得像是一隻剛剛完成南遷的小雀鳥,三步並做兩步蹦跳來到了刻命跟前。

見狀,刻命問道:“是何喜事,讓青總如此欣喜啊?”

“準點下班打卡,晚飯有人包下,白吃白喝,可不就是忙碌了一天的打工人最大的喜事?”說著,青雀一把抓住刻命的胳膊,催促道:“好啦,走啦走啦,趕緊回家,免得被太卜捉回去加班。”

刻命不緊不慢擺擺手,笑道:“不急不急,眼下符太卜想必已在神策府中協助景元將軍調查藥王秘傳殘黨之事,不會來抓你的。”

聽到此話,青雀並沒有露出驚訝與好奇之色,反倒是一臉“我就知道”的神情,無奈說道:“你果然還是那麼幹了啊...”

不論是刻命今日的行程,還是刻命的人脈、底細。

放眼羅浮、乃至整個寰宇,只有青雀一人最為清楚。

今日在刻命沒來之前,青雀可是趁著摸魚的時間,刷了刷桂乃芬的直播間的。

從素裳吃完牛雜境界提升,到後來星穹列車的穹前來求助。

再到刻命引薦素裳,自然而然與穹一道前去找素裳。

這一切,在青雀看來,都是刻命有意而為之。

雖然不知為何,但刻命知曉這羅浮之內大小人物的性格特點。

素裳與桂乃芬今日一定會去他的攤位,他知道。

關於出攤的食材原料、證件,刻命其實早早就辦妥了。

選在今日出攤,想必也是料到了穹必然會來羅浮!

至於他是不是有意與星穹列車牽上線,還猶未可知。

但!

青雀現在最清楚的是,刻命和景元聯起手來在欺...呃,不對,是鍛鍊符玄!

否則,景元也不會在難得坐鎮神策府的這幾日內,一直按兵不動,任由藥王秘傳殘黨在流雲渡佈下伏兵!

這兩個人完全是裡應外合,一個故意以巧合見了符玄一面,利用自身的某種優勢擾亂了符玄的卜算。

另一個則是當個話說一半的死謎語人,讓符玄不得不第一時間趕到。

然後。

這兩個人就把所有的事情,一併全部交給了符玄來做,強制而不強迫地讓符玄加了個班。

想來...就連刻命賄賂符玄的仙人快樂茶,都是讓符玄能夠順利加班而準備的!

以景元現在的性子。

不出意外的話,等到符玄用窮觀陣得到重要資訊之後。

十有八九會將兵權交給符玄,讓符玄前去對藥王秘傳殘黨進行執行!

從頭到尾,這兩個傢伙看上去是什麼都算到了,但什麼都讓別人去幹了,純純是兩個甩手掌櫃、扒皮壞蛋的嘴臉!

“唉...”可青雀無奈搖搖頭,輕聲嘆息道:“看明白了又能怎樣呢?我不過是一隻勢單力薄的小青雀,只能默默為太卜大人祈福咯~~~┓( ´∀` )┏”

刻命淡淡一笑,搓手問道:“青總,接下來是打算溜達兩圈;還是直接回家吃飯?”

青雀想了想,說道:“去金人巷溜達兩圈吧,恰好前些陣子找工造司定製的新帝垣瓊玉牌已經由機巧鳥送到陳機鋪了,等取來了,你今晚可得陪我打上幾把啊!”

......

與此同時,神策府中。

撤去窮觀之影陣圖,符玄長舒了口氣,輕拭去額前的香汗,轉身朝景元說道:“將軍,賊寇據點已盡在掌握。”

“如今的藥王秘傳,由一名為「倏然」的魁首率領,雖星核危機已除,但此人此前之亂,染指建木之力,吸收了千餘壽瘟孽物之力。”

“依藥王秘傳所言之準,其如今已與丹樞同格,系「仙人」。”

“手下總計5大新部,10大高階煉形者爪牙,近萬魔陰士卒。”

“不愧是符卿,出手必見成效。”景元點點頭,波瀾不驚問道:“於符卿而言,此事是否棘手?”

符玄想也不想,答道:“略有棘手,但不成氣候。”

景元滿意一笑,說道:“那此事便交由符卿處理,符卿意下如何?恰好雲騎虎符我尚未收回,符卿可自行點兵點將。”

符玄嘆了口氣,頗為無可奈何道:“將軍都這麼說了,我又怎能推辭?”

景元點點頭,輕鬆一笑道:“那便有勞符卿了。”

符玄面色微凝道:“比之此事,於我而言,尚有一事更為棘手。”

“我明白。”景元託著臉頰,淡定道:“符卿是想說,刻命此人。”

“正是。”符玄點點頭,說道:“蓋因人無時無刻不行於命途之上,在時間與空間中移動,成就重重因果。”

“窮觀陣的大衍萬化之道會對事物命途中所有捉摸不定之處,以無可計數的可列舉法加以佔算。一旦將尺度放眼星海,世間便不存在變數了。”

“縱使是傳聞中,星穹列車那來自異世界的瓦爾特先生,窮觀陣亦可算之。”

“然刻命此人...即便我今日動用司內大陣佔算,有關其之種種如迷霧般皆不可見。”

“故符玄斗膽一問,將軍與之...是何交情?”

景元沒有答話,就這麼與符玄四目相視而望著。

對視十幾分鍾之後,見符玄仍未移開目光。

景元只好鬆口,說道:“此人是我數月前,去往支援曜青同仁的戰場上所識。”

“驍勇、果敢、友善、博識,皆是曜青同仁對此人的評價。”

“聽聞驍勇的曜青巾幗將軍與他切磋,二人看似實力在伯仲之間,但...曜青將軍卻說她在切磋時使了全力,而刻命卻是遊刃有餘,深不可測。”

符玄微微皺眉,說道:“越是深不可測之人,越是不可輕信,尤其此人還被青雀所救,我沒有理由不懷疑他是故意而為之,暗藏禍心、潛入羅浮...”

“不。”景元擺擺手,說道:“有防人之心固然是好事,但此人除了腹黑頑劣了些,卻是沒有絲毫禍心可言。”

符玄問道:“何以見得?”

景元站起身,亮出陣刀·石火夢身,看著刀身,反問道:“符卿,你可曾相信過自已的...直覺?”

“直覺?”符玄微微一愣。

景元淡淡一笑,揮舞著陣刀,說道:“不錯,這寰宇之中,除了爾虞我詐、相互拉扯建立起的瞭解之外...”

“還有一種,是透過打一架來交上彼此之心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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