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睜眼,正是林響,一身夜行衣坐在身前,自已有些懷疑此刻是否是夢,開口問道“是你嗎?”

林響生怕他的動靜驚動旁人,趕緊上手捂著他的嘴,另一隻手比劃著讓他不要發出聲音,平安意會到猛地起身,林響本就俯身靠得近,看到平安趕緊向後仰著身體,卻被平安攬住了腰才沒有從後倒下去,林響坐正想著這已經是今日第二次被“救”了,眼疾手快的不就更加正是他的武功長進嗎?

看著不知所措的平安戲謔的問道“這也是新學的功夫嗎?”平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林響被他的樣子逗得發出笑聲接著說道“我今日見你功夫見長,若是今日我們出宮去,能躲過巡查嗎?”

“能。”平安不像翠芬那般,林響的行事他從不過問,只要是她要求的,他一定滿足。

剛出了宮門,平安就迫不及待地向林響展示著自已的功夫,像孩子般等著誇獎,可是林響依舊一路緊張,直至他們出了宮,街上也鮮少有人了,只一家酒樓燈火通明,正是之前來過的天外天,只是此前都是來此地有事,從未真正作為消費者。門前還堆放著許多燃盡的煙花,想著宮裡看到的就是這裡放的吧。

“客觀裡面請,今日小店有新節目。”門口的小二見著林響主僕趕緊招呼著,生怕他們跑了。

街上冷清,沒想到這裡邊卻這麼熱鬧,林響這次選了大堂的位置,正對著表演席。席上舞女正投入的表演著節目,堂下掌聲不斷,賞錢也從樓上飄落。

林響對這個地方越發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這裡不僅有成群的男賓,還有大批女賓,起初還以為是這裡陪酒女,可是細細觀察,這些女子穿著打扮貴氣十足,身邊都有五六個小廝和婢女服侍,已自已對這裡社會風氣的瞭解,京中貴女絕不可能進入這種地方,那這些人究竟是誰呢?

燈光一滅,在抬眼,臺上出現了清一水的男士,個個身著青色服飾,統一造型排成一對,接著伴隨著一陣音樂,這些男子邁著帥氣的步伐朝兩邊跑開,高處降落一位笑眼彎彎,柔情似水的男子,接著一支舞蹈展現給大家。

林響的座位正對著臺上,不時收到做舞男子的眼神拋來,也許是見慣了這裡男人們霸道的樣子,此刻臺上這位時而害羞的男子實在讓林響忍不住掏出懷中的銀票,學著樓上人的樣子拋向了臺上,原本還在矜持的女賓們在林響的帶領下也紛紛將手中的財物扔向臺上。

場面頓時熱了起來,平安見林響這個樣子吃驚之餘又有些失落,只能乖巧的坐在一旁等著,臺上的男子又舞動著奇怪的舞姿向著林響走來,平安不由提高警惕,林響依舊一臉高興的樣子感受著男子的熱情,臺上的男子從眾多財舞中撿起了林響的,還投來了嬌羞的眼神。

音樂停了,臺上燈光暗下來,林響給了平安些銀錢,命他將臺上剛才的人找來,平安雖不解,但依舊領命執行。

平安:“小二說這是今日新增節目,正在試演階段,舞者們暫時不接待客人,待試演結束便可約見,只是要花銀錢。”

林響:“好啊,那便等試演結束我再來。”

平安:“他們還說,試演階段需有人日日打賞,若是無人打賞便不能留下。”

林響:“我來當這個打賞者。”

對於臺上的人林響勢在必得。

接連幾日,林響日日都和平安翻牆出來,宮中也無人察覺,只是這錢匣子中的錢卻快要見底,林響的錢大多來自林母,雖說每次回府林母給的並不少,只是這天外天也花銷大,林響快要支撐不住了,林響數了數手中的錢,越發覺得受了店家的坑騙,以如今平安的功夫就是將他強綁了來又怕什麼,林響放下手中銀錢,今晚如論如何也要讓他來見自已。

這幾日平安見著林響的出手一日不如一日大方,他知道定是手頭沒錢了,準備將自已積攢的碎銀拿出來給林響,畢竟這幾日酒樓中看到林響是真的快樂,至少要比宮中快樂,雖不知道那男子有什麼魔力,但是隻要林響開心便值了。

踏進天外天門口時,平安攔下林響將懷中銀子盡數掏給她。

“這是什麼?”林響開啟荷包,一邊零碎銀子滿滿的。

“這錢你攢了好久了吧,怎麼能把他都給我呢?”林響眼中平安永遠這麼心地善良。

平安面對林響的問題不知如何作答。

“傻平安,今日不需要銀錢,需要你出些力氣。”林響將錢袋子塞回平安手中,拉著他進了門。

進店後,林響依舊從懷中掏出銀票,小二見了連忙將二人領到包房,這個包房不僅窗戶可見街景,連廊還可觀賞樓下表演,風景甚好,走進包房,桌上已備好吃食茶點,連著幾日的露面,小二早已熟識這兩位貴客,知道倆人是為誰而來,所以這房間還有一個特殊之處就是距離聞柳客房不遠,林響到是感嘆這金錢的力量。

眼看著樓下聞柳的表演,依舊精彩,今天樓下的女賓似乎更多了,打賞錢財也更多,只是聞柳似乎在人群中找尋什麼,第六感告訴林響,他在等自已,好不容易等著謝幕後,林響命平安去將人“請”到這裡來。林響沒想到的是沒一會兒,平安被抬小二抬回來了,說是暈倒在走廊中。

平安被放下後,發現他懷中還有一封信,開啟信封,裡邊是一疊銀票,數量正是這些天自已所花費,還有一粒藥丸與一封信,林響捏起藥丸聞了聞,這不正是自已上次被唐寅下的藥的解藥嗎?林響趕緊找來水杯,給平安送服,又撒些水在他臉上,才看到慢慢睜眼的平安。

“你怎麼樣了?”林響關切的問道。

“對不起,我中計了。”

“你無需自責,是他們太奸詐了。”林響將平安頭扶起至自已的手臂上,又餵了些水給他。

自已是知道這藥的,恢復至正常且得好一會,就這樣靜靜等著平安在自已臂彎喘息,好大一會,又將人扶起坐起來。直至平安可以自已坐立,林響才騰出手來開啟信件。

自已沒有猜錯,聞柳果然是唐寅的人。其他的無關痛癢,只一句,暫未知如何離開。林響心中憋悶。自已在現實中雖也不能隨心所欲,卻也不需要處處守著規矩時時叫人盯著,時不時還有找茬的,活得膽戰心驚,原以為今日會有好訊息,等來的訊息盡是不知道,自已怎能不氣,林響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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