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響看來,定是樓上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許唐寅就在其中,只是不能硬來。好在四樓還是讓隨意走動的,轉了一圈林響發現若是從四樓外圍欄杆順著柱子或許能上去,只是還是太引人注目了,還需要自已將守衛引開。

林響決定讓平安上去探查,看是否有唐寅,於是她將唐寅長相裝扮告知,此時她慶幸好在唐寅打扮和這裡人還是很好區分的,否則還真不知道如何讓平安認得。

林響和平安分開,走到一個拐角處大喊一聲誒呦,便順勢抓著守衛坐到地上,希望將另外兩個拐角處的人也能引到此處,這樣平安才有機會,可是其他人並不為所動,被他拽著的人只是吹了個口哨便從樓下上來一個裝扮一樣的人,接著被吩咐將這位身體不適的小姐扶下去休息,平安眼見著計劃落敗,趕緊上前,裝模做樣喊著都怪小的沒注意,小姐才崴了腳,而林響也是順勢打罵著他,還不忘感謝這幾個守衛,二人下了樓。

林響這下更加篤定樓上定是有大事,只是看這個架勢今日定是嚴防死守不給自已接觸的機會,況且他們二人也並非高手,只能伺機而動了。

既然這樣,林響決定到對面的客棧選一個臨街的房間,既可以看到頂樓,也可看到這邊出口出入人員,希望有所收穫。主僕二人來到二樓,臥房佈置簡單,現在夜已深了,平安試圖說服林響休息,自已盯著。

可是被林響拒絕了,生怕錯過什麼,只是她從不熬夜,漸漸有些頭疼,想著該是自已頭疾發作了,在硬撐下去怕是人沒守到,自已先掛了,迷迷糊糊間林響趴在桌上睡著了,平安喚了幾次沒有喚醒,想要將她抱到床上休息,又覺得不妥,只好將被子從床上披到林響身上。

直到黎明,對面的燈滅了,見著一隊人馬從酒樓走出,平安打起十二分精神想要叫醒林響,可是看著她睡得正香便沒有打擾,況且自已身懷武功,一人跟蹤還輕鬆些,關上窗戶,平安叮囑店小二幾句,便跟上去。

林響是被街上的叫賣聲吵醒的,抬眼發覺屋內只有自已一人,桌上一根蠟燭馬上燃盡了,看著自已身上的被子和嚴實的窗戶,林響心中有些不安,平安哪去了,千萬別是被對方發現抓走了吧。

她推開窗天色已經擦亮了,只是街上往來的人並不多,對面酒樓早已關門畢窗,看不到人影,林響心中頓感不妙,遭了,林響翻出包袱中的男裝換上,踏出房門,店小二看著林響背影納悶,什麼時候回來的自已沒有注意到。

林響敲響了酒樓門,好大一會兒一個睡眼朦朧的夥計才出來,嘴裡罵罵咧咧,開門見著林響沒好氣的問幹什麼的,林響打問著昨晚頂樓的人是否離去,被告知什麼頂樓的人,現在只有自已在這裡,接著啪的關上了門,罵了句神經病,男不男女不女的。

林響聽到也不生氣,現在沒有什麼比平安的安危更重要了,平安雖說有武功,但是武藝不好,況且身體剛恢復,若是被抓了恐怕難以逃脫,這樣想著林響慌了神,雖說這不過是遊戲中的人物,自已終究會回到現實,只是他們待自已是真心地,他們的痛苦也是真心地,若是因為自已遭遇不測自已也不願這樣自責內疚離開,林響定了定神,決定回林府或許母親和哥哥能幫忙。

林響撐著已經有些發抖的腿,想要加快步伐,發現自已已經滿頭大汗腳步還是這麼慢,第一次覺得自已身體這麼不中用,穿過這條街在便不遠了,林響催促著自已。

“小姐,你要去哪。”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是平安。

林響轉頭,愣了一下,見著平安完好無缺的出現在自已面前,眼睛模糊了,淚水順著流下來。

“你平安就好。”擦掉眼淚,林響關切的問道“你去哪了,怎麼也不打招呼。”林響將自已的委屈轉為對平安的責怪,只是平安看林響這樣子,內心有些動容,原本昨晚還覺得林響不夠信任自已,現在看著卻如此擔心自已。

“我有叮囑小二的,他沒有和你說嗎。”平安叫小二照顧好小姐,並叮囑她等自已回來,不過看樣子,小姐沒有接收到。

林響搖搖頭算是回應,不過不重要了,只要他平安就好,

“天還沒亮我見著一隊人馬出來,便跟了上去,沒有叫你,害你擔心了。”平安解釋著,也像是報告著。林響聽著來了精神,果然可疑。

“可有發現?”林響急切的問著。

“他們是雲越國護衛隊的,已經隨林將軍一同上路護送質子回國了。對了,其中一人似乎早有預料,刻意等我並給我一封信轉交給你。”平安說著從懷中掏出信,他有些好奇,雲越國的人怎麼會與林響扯上關係,又會是什麼樣的關係。

林響接過信,迫不及待開啟,“公子上位日,真相告知時。”自已果然沒有猜錯,昨夜樓上或許就有唐寅。

“給你信的人長什麼樣?是我讓你找的人嘛?”昨夜林響將平安的特徵都告訴了平安。

“是個普通護衛,並無特長,而且這隊人馬中並沒有你叫我找的人。”這就奇怪了,唐寅是如何料到自已昨夜會來的,而且這信中內容看似給了一個時間節點,似乎還有其他資訊想傳達,到底是什麼呢。

林響心中默唸幾遍,自已早有猜想質子會繼承王位,只是這與告知真相時間有何關係呢?難道說質子繼承王位會有變故?可是這也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呀,這其中究竟是何道理,忽而林響想起了剛才平安說護衛人員中似乎有個林將軍。

“你剛才說,林將軍是哪個?”以自已的瞭解,林將軍似乎只有父親和哥哥,父親遠在邊關自然不可能,哥哥也是剛回來應該不會吧。

“您的兄長,林震將軍。”平安回答。

“什麼?”林響驚訝之餘,似乎明白了唐寅的意思,從大新國都到雲越國境還有很遠的路,雖說有護衛隊,可是長路漫漫遇上流匪強盜也是可能的,況且大新皇帝直到拖到今日最後期限才讓質子動身,他不得不防著,若是林將軍在護衛不利,質子怕是難以回到雲越。

唐寅這樣想還提醒自已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林響此刻想飛鴿傳書一封,倒不是私心為了得知真相,而是若是真有人設計害質子,哥哥怕是難逃責任,連累林家上下,想到這裡,林響便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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