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件事情你媽媽也是在氣頭上,影響大了,不過你這件事情做的也不地道,不喜歡就不要接受,否則也不會鬧出這種事情。”

謝奶奶將柺杖從孫子的肩膀上拿下來,又坐回了輪椅上,對著還傻愣愣地孫子:“走啊,你推著。”

不是奶奶你剛才的精神抖擻的樣子,只維持一分鐘啊。

謝奶奶佯怒:“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做事要做全,我都因為你們兩個氣病了一個月,大病初癒,你這不孝子孫,還在心裡腹誹你奶奶了。”

說著就要拿起柺杖打,謝景和忙躲開,“奶奶,做戲做全套,你這太精神了,等會讓人撞見了,我看你怎麼解釋。”

謝奶奶一聽,立刻收斂了精神,重新坐回了輪椅上,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她瞪了謝景和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小子,就會給我添麻煩。行了,我知道了,我會注意分寸的。”

謝景和看著老太太吃癟的樣子,嘴角不禁暈開一抹笑意。

他上前一步,將老太太扶下坐穩,然後推著輪椅,祖孫二人就這麼在原地踏步,不是,練習裝病?

林羨月回來時就看到這詭異的一幕,祖孫二人木著張臉,在那玩輪椅漂移?

送完奶奶回到祖宅,

謝景和瞥眼小群裡,

鄭肅在那裡痛心自已好兄弟變成老婆腦,還假模假樣的寫了篇小作文。

他被鄭肅的行為雷的不行,輕嗤。

他這下舉動,一下子引起了林羨月的好奇,

她幾次欲言又止,好奇心像小貓爪子一樣撓得她心裡癢癢的。

謝景和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起頭,輕挑眉頭:“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

林羨月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不,只是覺得你認真的時候,有些好看。”

謝景和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那看來,我可以多在你面前認真一些,這樣你就能一直欣賞我的美貌了。”

林羨月無奈地搖了搖頭,正想懟他幾句,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是孟女士的電話。

“羨月,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幫幫孟家?你和你爸爸一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電話那頭,孟女士的聲音充滿了質問和不滿。

林羨月皺了皺眉,什麼事情,什麼叫她不幫著孟家了?

她輕輕地咬了咬嘴唇,剛想開口問,就收到孟女士一連串的質問:

“只是什麼?你舅舅對你不好嗎?你這樣對孟家,對得起你外公的養育之恩嗎?我問你華宇科技收購逸華科技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林羨月一愣,猛地想起孟宿時當時的神情,她沉默了 。

林羨月的心沉了下來,孟女士的質問讓她感到一陣窒息。

從小到大,自已明面上是林家和孟家唯一的女孩兒,從小在江城名媛圈裡備受矚目。

但實際上父母的愛,對她來說從來都是奢侈。

“怎麼?說不出話了?我告訴你,孟家現在全靠你了,你必須想辦法讓華宇科技放棄收購逸華科技,否則孟家就完了!”孟女士的聲音尖銳而刺耳,讓林羨月的心更加慌亂。

她緊緊地握住手機,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靜自已的情緒。

“媽,我……”她剛開口,就被孟女士打斷。

“別叫我媽!我沒你這樣無能的女兒!吹吹枕邊風的本事都沒有,我真後悔生你!”

林羨月的聲音嗡嗡的,忍著哭意跟媽媽解釋,謝景和卻接過電話,握住了她的手,對著孟徽道:

”岳母,羨羨不知道這些事情,她不喜歡也不關心公司的事情,我覺得您沒並要透過她瞭解,有事不如直接我說。而且您在大洋彼岸,道聽途說也瞭解不全。”

孟徽一聽是謝景和聲音軟了幾分:“景和啊,都怪我一時衝動,對羨羨說了重話......”

她找補的話還沒說完,謝景和卻沒心思聽,

“華宇科技會確保這次收購中孟家的利益不會受損,不是收購,是併購。孟家仍是逸華科技的實質控制人。”

孟徽的話一頓,就聽見謝景和冷冷道:“岳母,麻煩您轉告給孟宿遲,如果再有一下次,他就不會那麼走運了。”

說完,謝景和不等孟徽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皺著眉頭,掃了眼要哭還拼命忍著的林羨月,淡淡說道:妝花了,哭的不好看。”

林羨月心裡的酸澀一下子沒了,她都這樣了,謝景和就只說句這個,不過她還是很麻利地開啟鏡子,擦了擦眼角的淚,補了個妝。

謝景和好笑地看了眼她,沒說話。

林羨月看著他這樣,卻是越看越生氣。

狗男人,情緒價值提供懂不懂?

一個轉彎,謝景和打著方向盤向右,腦袋也略微側頭到駕駛座那側車窗。

在林羨月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唇角往上,輕輕動了一下。

她一個冷眼掃過去,微抬下巴:“那個,我和朋友的秀場就在附近,你送我去那裡,我正好要去監一下工。”

謝景和看了眼時間,點點頭,平淡道:“我下午開會會晚點,晚上我讓司機來接你。”

林羨月一隻手摩挲著安全帶,一隻手看著群聊訊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她好像在認真思考什麼。

等到了秀場地址,她才故作乖巧地點了點頭,一副我很乖,絕對不纏著你:“既然這樣你趕緊回去吧,我去忙了,拜拜。”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就往跑。

“不對,正中間,不,不,再左邊一點……夠了夠了!”

林羨月到了現場就看見虞清雲和鄭鄭拿著杯珍珠奶茶,看著工人們佈置秀場。

為了配合秀場的主題,設計師以康朋街31號的鏡面樓梯為靈感,運用上個世紀30年代的復古風潮和現代裝飾藝術,打造出一個純淨華美的鏡面空間,為此要裝上好幾面大鏡子。

這場秀場預算高達八位數,鄭鄭和林羨月都對金主爸爸的壕氣表示佩服,又一想到這又是個人品牌的預熱,林羨月這個從小在錢罐子里長大的,都不由得小小吃驚一下。

哪個大佬這麼壕無人性啊,還是給他人做嫁衣。

“寶貝,剛剛如果,我沒瞎,你是從謝總車上下來的吧。”

林羨月點點頭,沒否認。

虞清雲咬了口珍珠,得意地看了眼鄭鄭。

鄭鄭頓時喪氣,戳了戳奶茶,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OMG,你贏了虞,”

虞清雲別了別頭髮,搶先,:“我們在賭送你來的是誰,我賭謝總,鄭鄭賭輸了。”

林羨月不在意,隨口問:“她賭的誰?”

“蕭長陵。堅定的青梅竹馬派,而且認為你倆很甜,我都跟她說了,你要喜歡他早結婚有娃了,哪還有謝景和什麼事。”

啊?

林羨月雙手否定,用一種你不要磕邪教的CP望著鄭鄭:“我和長陵哥,只是兄妹關係,甜不了一點。”

鄭鄭一臉沮喪。

林羨月猛吸了一口珍珠,腦回路不知繞了多少個彎:

鄭鄭誤會我和蕭長陵?謝景和會嗎?那天他到底看到了什麼啊?為什麼每次吵架都跟我提蕭長陵啊?他不會以為我喜歡蕭長陵吧?不可能,謝景和不會這麼眼瞎的,但是......

兩種念頭在腦海中交織,珍珠被她用吸管戳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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