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之被咬了一口,臨時的竹葉清香讓他身上的疼痛緩解了不少,男人的鮮血是飼養他最好的原料。

在這與世隔絕的山洞中,他們無法得知外面的情形,並只能在這裡安心養傷。

幾天過後,江羽之身上的傷口癒合的大半,至少能隨意走動,而且不再像前幾任那樣夜夜疼痛。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正好陳嘯跟著一些野果和一隻小鹿走了進來。

現在醒了,將自已手中已經寫好的野果遞給他:“吃點。”

江羽之幾日身上的傷口還有些嚴重,所以導致她吃什麼都沒有胃口,眼中似乎只有這男人的鮮血才能夠讓他有幾分飽腹感,可他已經不敢再索要了,這才結過果子啃起來。

畢竟自已要是總在人家身邊嚷著要喝人家的血,這算怎麼回事啊?

這山中的野果倒是香甜,只不過有些小。

“我瞧過周圍有幾個村落,找了一戶沒人住的房子,一會兒我揹著你我們去那個地方安置。”

“嗯。”江羽之點了點頭。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和京城其實並不遠,只不過當時自落懸崖的時候水流太過湍急,導致從上游到下游極快還越過了幾道山。

這種地方的村落和外界的訊息要閉塞很多,儘管住在村子裡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外面的天色都已經是夕陽落山。

江羽之一吃了幾口後,雖然肚子裡還有些餓,可他還是撐著身子起來,想著兩個人早些出發,這樣自已也不會拖男人的後腿。

“王爺我們若是出去了,以後還會回京城嗎?”江羽之被他背在背上問。

他靠在男人寬廣的背上感受到無比的溫暖和安心。

似乎自已靠著他的背,無論這個人把自已帶到天涯海角去,他的心裡都會覺得知足。

“怎麼,如果我不回京城,你便不願意和我在一塊兒了嗎?”

“怎麼會!”

江羽之有些像小貓似的咬了一口他的後頸。

這幾日或許是因為他們現如今的身份不同,男人已經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王爺,都讓他有了幾分任性的資本。

江羽之有時候生氣起來都像是一個傲嬌的小貓,讓人覺得可愛,想要揉捏一番,即使是發了脾氣也不過是洩憤的咬著男人的疲憊,像是磨牙似的,還用小舌尖舔舐一下,總是讓陳嘯心癢。

“咬人都不知道用你將來可有你的苦受。”陳嘯輕笑一聲,拖著他的大腿向上又扶了一把將人扣在自已身上更緊了。

“羽之,如果這輩子我無法翻身,再也不能成為那高高在上的王爺,你可願和我在那種小山村裡過一生一世嗎?”

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在樹林中緩緩說出。

這林子裡靜的似乎只有他這一句話,山間鳥獸吱呀吱呀的叫在樹林當中迴盪,男人踩著地面的樹葉也發出吱呀的聲音。

“當我沒說。”

“會的。”

兩人的聲音同時響起,江羽之將自已的頭顱輕輕的抵在了男人的後頸上,輕輕的吻著剛才自已,像撒嬌似咬著他的後頸肉位置。

聲音細細軟軟的說:“我當然願意陪王爺一生一世。”

“無論你是不是高高在上的網友,我都不在乎。”

一個人從神壇跌落沉底只需要短短的半天時間,可江羽之從來都不奢求這個男人帶給自已什麼榮華富貴,他只是覺得這個男人能給他無比安全的港灣便是最好。

如今揹著他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從此以後的夫君了。

江羽之想著將來即使他們要在那個村落裡過一輩子也無所謂。

“雖然我是男子,可我也會一些針線上的活,將來養活我們肯定不是問題的。”江羽之半晌只說出這話。

但他說的這話卻讓陳嘯笑起來“難不成我還需要你養?”

江羽之心中有些不服氣的說:“我雖為你的妃卻也是個男子,養你也沒什麼的……”

“如果我們兩個人將來要在鄉下度日,那自然維持生計最重要呀…原來我在樓蘭時,就會洗衣做活在樂坊裡許多姐姐哥哥們的衣裳都是我來補的。”

他最不堪的那段經歷,似乎現在想起來倒是教會了他不少能活下去的本領,現在想想他的心裡竟然有幾分慶幸。

如今他們兩個人已經同生共死過,這份情誼早就已經不一樣。

或許現在的陳嘯才讓他覺得更加親近,不再像王府當中那樣高高在上,讓人琢磨不透。

江羽之讓自已的腦袋輕輕的貼在他的後頸,整個人依偎在他的身上,可他在背後看不見陳嘯原本冷抿的唇角牽起淡淡的弧度。

“好。”

——

周圍的村落不遠。

等他們到那個屋子的時候已經快要傍晚了。

“這房子原本是我媳婦大哥家的牛棚,不過我們現在新蓋了個,現在是你們從外地來的不容易,便宜點兒讓你們住著,不過一個月十吊錢可不能再少了!”

這棟房子的主人就是在這村子裡地主家的佃戶——王二牛。

王二牛家裡養了不少牛和豬,身上的味道也一言難盡,說話的時候大大咧咧的,把他們帶進了院子裡。

這院子不大,可是卻一應俱全,有兩個小屋。

聽說原本是牛棚卻收拾的乾淨整潔。

“還有提醒你們一句,咱們這村子雖然離城裡不遠,你們也注意點兒,最近那些官兵到處搜人呢!”

陳嘯問:“搜人?”

“可不是嘛,聽說祭奠大典那天京城裡出了大事,不過具體什麼事兒咱們這種小老百姓哪裡能知道?只是在城市裡頭人心惶惶的,進進出出都要登記,還有畫像來回比對呢!”

王二牛常年在村落中不怎麼出門的人都能聽說如此訊息,可見城鎮里正在搜人。

“搜的是什麼人?二牛哥可知道?”陳嘯又問。

王二牛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們身上穿著的破衣裳確實有些日子了,甚至啊有些袖口的地方破了大洞,他們連補丁都沒有補。

這倆人來的蹊蹺,尤其是藏在男人身後的那個少年,看著嬌嬌弱弱的那雙小手還那麼細。

這世上哪有男子能長得這麼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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