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仇強忍痛意:“不知大人想讓曹某招什麼。”

吳縣令放下茶杯,拿起一塊糕點,邊吃邊說:“就說說你為什麼要殺李家孩子。”

尹仇半是好笑半是無奈的說:“大人,曹某沒做過的事,要讓曹某說什麼。”

吳縣令早就猜到尹仇會如此回答,“還是個嘴硬的,來啊,上刑。”

尹仇看著眼前準備刑具的獄卒,從容的問:“大人,在下是得罪了上面哪位,讓你如此奉命行事?”

吳縣令被糕點噎到,忙拿起茶水順了一口,“咳咳……反正曹公子得罪的人,本大人可是不敢得罪。”

尹仇挑眉,來了興致:“哦?那大人就敢得罪我?”

獄卒正要給尹仇上繩索,聽聞此話的吳縣令連忙制止,放下了手中的糕點,問道:“那不知曹公子是有什麼出身麼?”

尹仇做沉思狀:“沒有。”

吳縣令繼續問:“那曹公子是跟皇室有什麼關係麼?”

尹仇思考片刻,回道:“也沒有。”

吳縣令這才放下心來,又拿起糕點繼續吃:“一沒出身二非皇室,我就是得罪了你,也有上面大人保我。”說完還揮了揮手,讓獄卒繼續給尹仇上繩索。

尹仇雙手被繩索捆住,兩個獄卒拉住繩子另外一端,將尹仇吊了起來,剛好將尹仇吊至腳尖點地。

尹仇的腳鐐連線著牆壁,因為尹仇的晃動嘩啦作響。

秀秀紅了眼眶,緊緊的扒在牢房邊,只求接下來的刑訊不要太痛。

尹仇面上沒有絲毫懼意,還笑問:“不知上面那位讓大人如何關照在下?”

吳縣令啐了一口,“休想在本大人這套出什麼話來,曹公子有這心思不如老實招供!”

尹仇嘆氣道:“所以在下才問上面的意思,我招,大人便不用刑了麼?”

尹仇說完,吳縣令的小眼睛轉了又轉,繼而笑嘻嘻道:“確如曹公子所說,招不招的都得給公子過過刑,不然也不好跟上面的大人交代。”

已經停下手中動作的獄卒聞言,又繼續用鹽水洗起了鞭子。

尹仇雖然沒有套出什麼,但是心中也有幾分確定,應該是上鉤了,就是不知道這幕後之人什麼時候能出來,既然是要過刑,那便怎麼痛苦怎麼演。

唯一讓尹仇放心不下的就是秀秀,秀秀扒在牢房欄杆邊,哭的停不下來,尹仇面色才開始凝重。

秀秀看到尹仇在看自已,似乎在擔心自已,哭的更加停不下來了。

獄卒撕掉了尹仇的衣服,惹的尹仇極度不悅,這是秀秀給他買的衣服。

健美的身材暴露在牢房昏黃的燈火下,獄卒洗好了鞭子向吳縣令看去,吳縣令向那獄卒點頭。

尹仇沉聲道:“吳大人,若是你現在懸崖勒馬,日後我能給你一個痛快。”

尹仇的話讓吳縣令發笑,他不屑的嘲諷道:“曹公子,還妄想日後呢?你先過了今日再想日後吧!”

而後吳縣令咬著牙命令施刑的獄卒:“給我打!先打個二十鞭!狠狠地打!”

尹仇因為被吊起,身子因為鞭子的施力而晃動,腳鏈嘩嘩作響,鞭子落在皮肉上,所落之處皆滲出鮮血,不肖一刻,尹仇的上半身便被血跡浸染,分不清哪處是好肉。

吳縣令也在心裡暗暗佩服,這曹公子看起來文弱,卻是個有骨氣的,沒有求饒也沒有哀嚎,最多也只有被鞭子打到時的悶哼。

秀秀作為現代人,哪見過這種場景,既害怕又心疼尹仇,更可恨的是,那縣令說著二十鞭,實際打了四十鞭,秀秀髮誓,日後定然要一鞭一鞭從他身上找回來。

尹仇被打的暈了過去,秀秀哭到鼻涕流了老長,她明白這縣令就是故意為難尹仇,根本不是為了案子。

獄卒又給尹仇身上潑了鹽水,尹仇被激醒,嘴裡仍然放著狠話:“吳大人,我覺得你以後會生不如死。”

吳縣令看尹仇嘴上不吃虧的樣,也發狠道:“本想就此作罷,看來曹公子對本大人心中滿是怨懟,來啊,曹知拒不交代罪行,還以下犯上,加刑!”

獄卒又將繩索拉高,尹仇現在完全被吊在空中,腳尖也點不到地面了。

因為拉伸本已止住血跡的傷口又開始流血,獄卒將一木製圓球,放在尹仇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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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縣令笑嘻嘻的解釋:“曹公子,怕你吊的太累,踩上這球還能歇歇。”

可實際上,木球的大小並不是剛好墊起尹仇的程度。

木球偏大,囚犯踩上之後,縛住雙手的繩索則會變長,來自上方繩索的支撐便會消失,為了找到平衡,囚犯的身子必須不停地踩在木球上來回晃動。

或許對身上無傷之人,這種姿勢踩著木球算是一種短暫的休息,但是對於全身是傷的尹仇,傷口未愈,踩上木球反而會使傷口反覆抻拉撕裂。

所以尹仇怒目瞪著吳縣令,將木球踢到了一邊,他寧可就這樣被吊著,也不想讓這縣令折磨的稱心如意。

吳縣令見此情狀笑意更盛,著獄卒進了秀秀的牢房,獄卒像拎小雞一樣揪著秀秀的後衣領,將秀秀拎了起來,懟在牢房欄杆上。

秀秀為了穩住身子,只好抱著欄杆。

吳縣令又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來到秀秀身邊,隔著欄杆抬起秀秀下巴,打量了片刻道:“曹公子,我勸你最好乖乖聽話,踩上那球,不然,若是這譚家小啞巴招了供,曹公子再想招也沒用了。”

尹仇憤怒至極,卻不再反抗,任由獄卒將那木球放到自已腳下。

吳縣令很是滿意自已的傑作,糕點也吃完了,他也該休息了。

尹仇冷冷的問:“吳大人,上面的人知道您做的這些麼?”

吳縣令覺得這問題也沒什麼所謂,便回他:“對啊,曹公子倒是提醒我了,我這就上報,若是未來高升,我還得好好給你上柱香。”

雖然尹仇的傷口一直流血,但吳縣令總覺得看不出此人的痛苦,走前繼續吩咐,“給他加點料吧,得讓大人看到咱們的用心。”

那獄卒頭頭得令便吩咐了手下人,將尹仇的鞋襪脫了,又淋了油在那木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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