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張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看著周圍的幾個師弟,無奈的說:“二師兄,大師姐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啊,必須要第一,現在看來,剩下四場,就要看我們兩個的了。”

方棄瞥了一眼肖張,然後嘿嘿一笑,說:“你看怎麼打唄。”

肖張抬頭看了看靈塔裡模擬出來的天空,笑了笑說:“既然我們要晉升荒級宗門了,那麼就給東木洲的靈級宗門看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風月宗公害二人組吧。”

方棄一聽,微微一笑,和肖張碰了碰拳頭。

接下來的一場,所有人看到了,可以被稱為公害的二人,真的不可以小看。

從雙方接觸,到本場結束,一共是八秒。

首先前兩秒,是方棄一個豬突猛進,直接開著防禦衝進對方的陣型之中,雖然沒有動用過來打我噻這種法術,但是這行為的嘲諷力也蠻高的啊。

因此,對方下意識的一頓輸出,這裡花了四秒。

然後下一秒,對手五人都覺得長強穴一陣劇痛,然後就口吐白沫的倒下了。

最後一秒,是肖張嫌棄的將一根鐵筷子丟到了地上。

二打五,倒也不是罕見的情況。

八秒局,也不是什麼奇蹟的速度。

但是打出這個成績的兩人……榜單前百都找不到的,卻打出了這樣的成績。

這兩貨打出的成績,說一句人榜前五十,絕對都算低估了。

“不愧是髒心爛肺許修的弟子,居然偽裝得這麼好。”不少人都這樣嘀咕了一句。

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中,一位身穿普通麻布衣服的中年男子正拿著一個酒杯,慢慢淺酌。

“主上,這風月宗……”一個甜的有些發膩的聲音傳來。

“小梅梅,你們幾個又輸了哦,我說了,這風月宗不簡單的。現在你們還覺得我讓黑獄的小傢伙們去拉攏那個肖張,是浪費麼?”男子的聲音有點沙啞。

“主上恕罪,奴婢……”

“沒事沒事,也是我讓你們和我賭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什麼仙神,出錯還不是得你們來幫我解決?行了,沒事的。不過既然你們輸了,那麼可就要乖乖接受懲罰喲。”

“奴婢,請主上懲罰。”

男子把手中的酒杯輕輕一彈,就看到酒杯慢慢的飛出馬車,然後他緩緩的說了一句:“盯好風月宗吧,尤其是那個許修,他給我的感覺,很特別……”

“主上,既然如此,乾脆就讓奴婢去滅了風月宗,或者是把他們通通抓回來也就是了。”

男子哈哈一笑,說:“小梅梅,別急,別急。對了,你跟著我多久了?”

“啟稟主上,已經有七千一百三十四年了。”

“哇,都七千多年了啊,那也不在乎多等幾年。畢竟啊,我多少還是有些時間的。”

“主上,您的意思是?”

“傳句話下去,給我好好的把風月宗推到他們應該在的位置,特別是那個許修,或許就是我那遁去的一,別給我弄壞了啊。”

一直守在馬車之外的小梅梅聽到這句話,不由激動得渾身顫抖。

主上何等的厲害,以一已之力獨斷萬古,而這近萬年的時間,主上一直謀劃的事情,居然有了轉機,而這個看上去不算起眼的風月宗宗主,竟是主上等待已久的那個人麼?

“明白,奴婢這就去安排了。”

“哦,對了,差點忘記了,記得去一趟黑市,幫我找找那個風月宗出的‘金戈鐵馬入洞丸’,這藥不錯。”

小梅梅一聽,不由得身體一陣酥軟,主上明明已經如此強悍,這再用上丹藥,怕不是四個姐妹都要慘了。唉,要不再物色點合適的人吧。也怪小蘭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這丹藥,引得主上歡心不已。

由於風月宗公害二人組的強勢爆發,風月宗的小隊賽也已勢如破竹,轉眼便是決賽。

前面一場的半決賽,風月宗居然遇上了裂石門。

現在的裂石門,發展也很不錯。

司徒靜已經到了金丹,這次就沒有上場;而司徒仝,原本也可以突破,但是為了更好的淬鍊自已,她壓制了修為,還在築基圓滿,並全力打磨自已的農婦三拳。

感謝方棄和黎久的幫手,司徒仝突破了桎梏,她也站上了修士的一個全新臺階,這次的裂石門也是靠著司徒仝,一路過關斬將,頗有點四強之下我無敵的狀態。

在半決賽遇上了風月宗,司徒仝主動提出,想要方棄再助她修行一下。

嗯,當然是正經修行,那種亂道心的修行,找啥方棄,要找也是找肖張。

至於說修行的內容,也很簡單,讓方棄試一下她大成的農婦三拳。

方棄這腦子一根筋的傢伙,自然也不會多想,你要試就試,反正他無所謂。

然後,司徒仝就施展了她大成的農婦三拳。

相較於之前,現在的司徒仝凝聚拳勢已經不用那麼麻煩,雖然還需要蓄力一下,但是比起之前要上百甚至幾百拳的前置攻擊,現在蓄蓄力也就可以打出農婦三拳了。

當然,第四拳·拿命填還是不那麼容易使出來的。

全力的農婦三拳,生生轟在方棄的胸口,司徒仝面色一變,長嘆一口氣,用她那和長相完全不同的聲音,弱弱的說:“本以為我的農婦三拳大成之後,全力施為,多少可以讓方道友狼狽一些,只是萬萬沒想到,方道友的橫練功夫居然也到了此等地步。”

方棄看著司徒仝,然後慢慢的說了一句話:“你很厲害了,我起碼斷了三根肋骨。就算是我那個八師弟,也不一定可以做得到。”

(畢竟老八華翔,和方棄對打,要麼就是防都不破,要麼就是道基碎裂)

可以說這是方棄比較高的評價了。

司徒仝想了想,也點點頭,說:“也是,貴宗那位劍修,華翔道友,劍意攻伐也確實可怕。說實話,你們風月宗的幾位居然沒有一人在人榜前百,我倒覺得聽風居是不是有點走眼了。”

方棄撓撓頭,沒有說啥,倒是肖張接過話茬,說:“我們師父說了,這榜單乃是虛名,修士要是太重這些,恐怕難以邁上巔峰,我等都是求道之人,求的是自已的路。榜單什麼的,都是虛名,不足掛齒。”

司徒仝拱手行禮,說:“受教了。”

肖張回了一禮,說:“別客氣,對了,等下小隊賽結束,記得去風月宗找我們師孃拿點藥,不然你那手可有得受的。”

司徒仝無奈的點點頭,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她的手指多處骨折,甚至還有幾處暗傷,要是不好好調理一下,恐怕會影響她將來的修行,畢竟她是走的就是拳術。

半決賽算是一場切磋的話,那麼決賽就是一場難得的惡戰了。

因為這一次的小隊賽決賽,風月宗對上了那個點了一手復仇的破山派。

團體賽中,風月宗派出的就不是核心主力,導致破山派的一些針對性戰術壓根沒有用。可現在到了小隊賽決賽,風月宗場上還有戰鬥力,就是公害二人組。

對於這兩位,破山派的研究那是相當到位,宗主梅顯更是殫精竭慮的研究了各種戰術來對付這個二人組合。

帶隊的孫小越一看這個情況,嗯,正好可以用師父給出的戰術六來應對風月宗二人組,於是便大手一揮,說:“六號。”

剎那間,破山派有兩人直撲方棄,剩下三人則是結成了一個簡單的戰陣,嚴陣以待。

“幻境天華。”破山派衝向方棄的二人中,其中一位正是陣修,抖手就給了方棄一個幻陣。

肖張一看,尼瑪,被人抓到弱點了。

破山派的戰術思想十分簡單,割裂方肖二人的配合。

戰術簡單,但是目前十分有效。

方棄最大的弱點就在於對付陣法有點力不從心,哪怕宗門中有荀況這樣一個潛力巨大的陣修,不時給他特訓破陣,可方棄的腦子實在的處理不了破陣這種高難度的工作。

他又不像華翔,華翔雖然也不會計算破陣,但是人家可以斬啊。

方棄這個鐵憨憨,要是被困在陣裡,那他就只能等。

你是個殺陣,他就硬扛陣內的攻擊,看是攻擊先幹掉他還是他熬到殺陣的崩解。

可你是個幻陣或者困陣,方棄就麻爪了,一身橫練毫無用武之地,至於走出困陣或者幻陣,那方棄就只能在破陣和破功之間選個破罐子破摔。

困住方棄之後呢,剩下的三個對付肖張,那也輕鬆了很多。

肖張是快,但是他攻擊力確實是個短板,就算有了一瞬千擊這種本領,可是對方結成互相呼應的戰陣,他肖張也很難找到機會給人來一下好的。

而對方在做好防守的情況下,不斷壓縮肖張的活動空間,導致肖張只能硬著頭皮應戰或者抱頭鼠竄,可拖時間拖下去,遲早會逼得修聯會施展神技“老子是裁判,老子說了算”。

(都怪當年有兩個橫練的道友,運起功法,然後互相大逼鬥刮痧,整整颳了三天,打大逼鬥都打出節奏了,兩人都還沒有破防,險些沒鬱悶死其他宗門,於是修聯會就設定了這麼個神技)

肖張現在很煩,如果方棄能出手,那麼方棄衝過去打亂對方的戰陣,然後再嘲諷拉好仇恨,這幾個破山派的傢伙,等著被肖張打長強穴吧。

或者是那三個師弟能有一個可以過來支援一下也行啊。

狗二哥,可以直接反困對方,比陣法,他不一定虛對手(如果運氣暴差,那起碼也能當個誘餌是不是);

秦壽,來一個飽和金屬風暴,完全可以打破對方的戰陣嘛;

華翔,劈對方困住方棄的幻陣或者劈對方的戰陣,都是一招的事情嘛;

可問題是,現在沒有幫手啊。

這一刻,肖張十分想自已的兩個徒弟,要是她們兩人在,那天機魔方一開,只要有一兩秒打亂對方的戰陣,肖張有八成的把握幹掉對方那三人。

可惜都是幻想。

現在的肖張,似乎也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去把方棄接出來。

肖張有沒有把握把方棄接出來?還是有的。

但問題是想要保證自已完好無損的把方棄接出來,那就做不到了。

不是肖張怕死,而是如果肖張拼命把方棄接出來,自已卻倒下了,那方棄這個防守核心,缺乏進攻能力的傢伙,等著再次被人困住吧。

要保證接出方棄,還要保證自已不至於倒下而使得風月宗毫無攻擊力,這個難度有點大了。

“算了,本來還想再磨鍊一下自已對於這個身法的理解,看來現在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肖張微微的一笑,周身靈力快速流動…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後宮裡的薔薇

南毓安

大道系統2:鎮壓萬界

黑衣白衣

玄幻:怎麼都想和我雙修!

文冰不吃番茄

穿越的我,卻只想回家

摘星郎

玄幻:開局掛機簽到億萬年

道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