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面的君不易,其實力相較於金小龍而言稍遜一籌,甚至可以說修為還略低一些。然而,他之所以如此氣焰囂張,自然也是事出有因。

原來,君家並非位於西洲城中,而是背靠著強大的烈火宗。要知道,烈火宗可是赫赫有名,勢力龐大,其地位僅次於流仙宗和仙魔宗,堪稱一方巨頭。烈火宗弟子眾多,實力強橫,且傳聞那位宗主更是個極度護短的主兒。正因為如此,烈火宗聲名遠揚,一般的修士根本不敢輕易去招惹他們。

值得一提的是,君不易還有一個名叫君不悔的兄長。此人不僅相貌英俊非凡,氣宇軒昂,更擁有驚人的天賦。年紀輕輕便已經踏入了令人矚目的滯空之境。自從加入烈火宗之後,君不悔憑藉自身才華得到了大長老的賞識和鍾愛,並作主將自已的孫女許配給他,可以說是春風得意。

雖說君家老祖目前尚處於初術之境,但其背後有烈火宗這般強大的超級靠山支撐,一般修士自然不敢輕易招惹。且近來滅道者現世,眾多宗門和家族紛紛遷往大門派所在地。以君家現有的勢力範圍,距烈火宗已然甚近,實無必要特意前往西洲城尋求庇護。然而,君不易偶然得見金小龍姐,為其美貌所傾倒。此後,他對金玉鳳展開了狂熱追求,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可惜,金玉鳳對君不易的猛烈攻勢毫無反應,甚至頗為嫌棄。眼見追求無果,君不易心急如焚,遂心生一計——搶奪金家地盤,或可逼得金玉鳳就範。

不過,時下變數諸多,危險四伏,滅道者四處橫行,為所欲為。即便如此,君家竟無人對君不易這等荒唐行為表示反對。由此可見,君家平素處事風格何等霸道蠻橫。

金小龍聽著君不易說出來的那些話,心中的怒火不斷升騰,然而他卻不得不強行壓制下去。畢竟,儘管金家已經在西洲城站穩了腳跟,但他們的根基還不夠深厚。大家都知道,西洲城雖有流仙宗坐鎮,可實際上,流仙宗的門人很少涉足塵世。通常情況下,普通修士和宗門之間產生糾紛時,流仙宗並不會輕易插手干涉。按照流仙宗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可以推斷出他們絕對不會參與這類事情。只有當發生類似於滅道者現世這樣驚天動地的大事件時,流仙宗才可能會站出來有所行動。正因如此,面對君不易一次又一次的挑釁,金小龍也只能選擇一再忍讓。

此刻,君不易看著眼前的金小龍,心中暗自得意。他裝出一副虛偽的表情,慢條斯理地說道:“小龍啊,你回去跟家姐說一聲。其實她若能順從於我,那豈不是皆大歡喜?這樣一來,我便成了你的姐夫。你們金家的事情,從此也就是我易家的事情了。兩家交好,真是再美滿不過了!”說到這裡,君不易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接著,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得陰冷起來:“若是你姐姐依舊頑固不靈,不肯聽從我的安排,那麼到時候休怪我無情無義。我會想辦法將她強行弄到手中,玩弄之後再隨手拋棄。”說完,君不易還挑釁地看了一眼金小龍,似乎在向他示威。

圍觀眾人看到君不易如此蠻橫無理、令人憎恨的樣子,不禁紛紛破口大罵起來。而金小龍作為西洲城四大公子之一,一直以來都是他們西洲城的驕傲和榮耀。此刻目睹金小龍遭受這樣的屈辱,大家彷彿感同身受一般,義憤填膺地為金小龍加油鼓勁,鼓勵他一定要狠狠教訓一下這個傢伙。

此時的金小龍早已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那雙原本緊握的鐵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家中同輩之中僅有他和姐姐兩人,從小到大,姐弟倆感情深厚無比。然而現在姐姐竟然遭到如此奇恥大辱,這叫他怎麼能忍受得了?至於家族的安危存亡,那都是之後需要考慮的事情了。此刻的他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殺死眼前這個畜生!

金小龍突然身形一閃,猶如一道劃破天際的閃電般迅速衝向君不易,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間,他便已經逼近了君不易,帶著滿腔的憤恨與殺意,展開了凌厲的攻勢。

而君不易見到金小龍竟然對自已出手,心中不僅沒有絲毫驚訝,反而湧起一絲喜悅之情。只見他身形微微後撤一步,與此同時,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迅速出現在他身後,並毫不猶豫地朝著金小龍轟擊而去。

然而此刻的金小龍卻彷彿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宛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直直地墜落地面,發出“怦”的一聲悶響。他的兩隻手軟綿綿地垂落在身體兩側,毫無生氣可言,嘴角更是溢位一縷鮮紅的血絲,顯得格外刺眼。

而那個擋在君不易面前的人,身材並不高大,但卻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壓感。他緊閉著雙眼,似乎根本不屑於正眼看一下倒在地上的金小龍。只聽他冷漠地開口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雜種,竟敢對我家少爺動手!今天暫且斷掉你的雙手作為懲罰,如果還有下一次,定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家少爺看上你姐姐,那是你們全家的榮幸。若不是看在將來或許能和我們君家攀上關係的份上,今天斷的就不止是你這雙胳膊這麼簡單了!

就在這時,金小龍身旁的家丁們迅速上前將他扶起。要知道,在金小龍一家人中,除了他的祖父之外,金小龍堪稱家族中的最強者。然而此刻,金小龍卻被一招擊敗,顯然對方的實力遠勝他們許多。

儘管金小龍家中的僕從們武藝平平,但個個都是有骨氣、講義氣的好漢。眼見自家少爺身受重傷,他們全然不顧雙方實力懸殊,毅然決然地朝著那個男子發起攻擊。與此同時,君不易轉頭面向那位男子說道:“孟叔,除了金小龍以外,把這些雜魚全都解決掉吧!”聽到這話,口中的孟叔回應道:“少爺放心,我一定會斬草除根,一個不剩!”

話音未落,只見這位孟叔伸出單手,遙遙指向眾人。緊接著輕輕一揮,剎那間,金小龍家的僕從們竟然悉數身首異處,無一生還。眼看著自已的同伴慘死當場,金小龍心急如焚,可無奈此時的他渾身癱軟無力,連一丁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心中的憤恨讓他雙眼充滿血絲,甚至有鮮血從眼角滲出。如此慘狀,使得他看起來越發悲慘可憐。

圍觀眾人此時更是謾罵不斷,對於這孟叔的殘暴,眾人皆是氣憤填膺。此時這孟叔目光一轉,緩緩望向眾人,將手一揮,圍觀眾人中幾個人頭紛紛落地。“誰再多言,皆是如此下場。”眾人雖然氣憤,但自家性命顯然比金小龍重要,都緊緊閉口不再言語。眾人的妥協讓君不易十分滿足,他蔑視的望著眾人一圈,然後低頭看著倒地不起的金小龍道:回去告訴你姐,讓她考慮清楚。我三日之後將會親自去你金家拜訪!隨後對著孟叔道:孟叔,咱們去西洲城別處逛逛。這裡空氣不好,我嫌惡心!隨後,幾人準備離開。

“殺了人就想走,哪有這麼好的事情”?突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話聲剛落,三道人影從天而降。正是剛剛巡視完的徐頌歌,秋月三人。三人正準備回宗報告滅道者逃跑的訊息,卻正好碰到了眼前一慕。徐頌歌遠遠就神識查探到受傷之人是金小龍。便加快速度趕來此處,但還是慢了一步,而剛剛說話之人正是徐頌歌。

君不易等人回首,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三人身上,似乎想看看是誰不知死活。當他看向三人時,視線與秋月交匯的瞬間,竟然如被磁石吸引一般,無法挪移。秋月的身材本就婀娜多姿,凹凸有致,恰似一幅美麗的畫卷。而她眉目之間流露出的萬種風情,更是如春風拂面,讓人心神盪漾。這一切使得君不易如痴如醉,色慾燻心,他轉頭對孟叔說道:“孟叔,將此女留下,其他兩個皆可殺之!”孟叔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君不易境界不高,並不知徐頌歌三人的境界如何,但孟叔卻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孟叔面色陰沉,目光銳利地盯著秋月三人,開口問道:你們究竟何人,哪個宗門的。為何要插手我們兩家之事?他的語氣中雖然帶著的質問與戒備。但與先前面對眾人時的強硬態度此刻判若兩人。

徐頌歌一來就俯身扶起了金小龍,金小龍見眼前之人竟是徐頌歌,一時間悲感交集道:大哥,怎麼是你,我給大家丟臉了。徐頌歌卻道:先不要說話,我幫你看看。金小龍頓時感到一道暖流從手上傳來,巨大的靈力快速的修復著他的傷勢,不一會兒,疼痛感已經消失。而剛剛修復好金小龍傷勢的徐頌歌聽到孟叔的問話接道:你不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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