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來到了露天停車場。

帶著蕭悅蓉來到自已車旁。

這時候蕭悅蓉已經有些意識模糊了,就連安娜跟她說話都沒怎麼回應。

蕭悅蓉身高近一米七,比安土豆高了足足一個頭。

把她扶到車子右前門,開啟車門,直接一個公主抱,把她塞進副駕座位上。

又繞到後備箱,從裡邊整箱的純淨水拿出一瓶來。

自從往返異世界,純淨水是常備的,安娜都是整箱整箱的買。

關上後備箱,來到副駕位。

蕭悅蓉頭歪在安全帶邊上的門框上,嘴裡還在喃喃自語。

“別碰我...”

“我朋友馬上來了...”

安娜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早上就提醒過她,怎麼就不長點心眼。

扶著她的頭,灌下去半瓶子純淨水。

“不喝了...我不喝了!”

蕭悅蓉的手無力的擺著。

把剩下的半瓶水又給她灌下去。

蕭悅蓉打了個長長的酒嗝。

安娜暗叫一聲不好,一手託著她下巴,把自已身體向後門方向讓了讓。

果然,一股酸餿味像噴泉似的一湧而出。

噗...噗噗...噗噗噗

咳咳咳...

安娜給她拍著後背,邊拍邊往下捋。

捋著捋著感覺不對勁。

這娘們不像是好銀啊!

一步連衣裙居然是露背的,那啥所謂的帶子也沒有。

Bra都不穿?

再往脖頸下看一眼,太打擊人了,這傢伙是怎麼做到的,吃什麼催塑劑了。

真是奇尺大辱啊!

咳咳咳。

蕭悅蓉終於吐完了,整個人好像清醒了不少。

看來那個染髮男也沒那麼下作,沒給她下藥。

只是純粹喝多了。

接著拍。

蕭悅蓉:“咳...我好多了,你別拍了,再拍吐出來的就是血了。”

“你手勁怎麼這麼大,老孃都要被你拍扁了。”

安娜那個氣啊,“大老遠跑來江湖救急,還嫌我勁大是吧?”

扶直了她的身體,順手給了帶溝事業線的那玩意兒一巴掌,打得她顫顫巍巍的。

“你真要打死人啊!”

蕭悅蓉吃痛,不滿地道。

“你特喵的改叫蕭有蓉算了,穿成這樣來約會,還喝酒。”

安娜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這特喵的膚白貌美大長腿,兇器巍峨,還穿V字領,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還跟剛認識沒多久的人出來喝酒,還好自已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蕭悅蓉斜靠在椅背上,喘了口氣:“我哪知道啊!本來好好的,看完電影就來這什麼輕食酒吧。”

“那你也別喝這麼多啊!”

“姐姐啊!我真沒喝多少!”

蕭悅蓉接過安娜又遞過來的一瓶純淨水,用力漱了漱口,噗呲一下吐掉,又接著說:

“那傢伙說隨便喝點小啤酒,我就想著,以我的酒量,三五瓶啤酒不在話下,哪知道就一瓶而已。”

“他給你喝了啥酒,你確定就一瓶?”

“是啊!就一瓶啤酒,上面全是外文,不是英文的。”

說罷,蕭悅蓉還掏出手機,開啟相簿,“你看,就這個,我還拍了照。”

(Schorschbock57)

安娜用手機識物功能掃了一下,又點了一下翻譯功能。

“我擦嘞,這是漢斯國產的烈性啤酒,酒精度57啊!”

“瑪德,這個渣男,居然給我喝這種烈性酒,難怪我喝完就暈了,幸好我趕緊給你發資訊了。”

蕭悅蓉放下手機,感覺有些不對,一抬頭。

只見周圍已經站了六個黃毛,為首的正是那個染髮男。

人手一根棒球棍,個個都和染髮男的身高差不多。

其中兩個手裡還各自拎著一瓶威士忌。

“武亦帆,你要幹什麼?”

這下蕭悅蓉整個人都醒了。

我擦,這染髮男居然叫這名字,真特麼離譜他媽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你是我馬子,我不幹什麼,不過這個土豆妹得罪我了。”

額(¯―¯٥)

安娜真是無語了,這黃毛針對自已來的。

“帆哥,這小土豆妹長得不比你馬子差呀!不如...”

哈哈哈哈...

除了染髮男以外的黃毛們一陣狂笑。

“你...你太過分了,我要報警了!”

“報警,哈哈哈,我們可什麼都沒做啊!”

一幫黃毛嘻嘻哈哈的,毫不在意。

“我們可是守法市民,只是路邊看到兩個喝醉的妹子,純屬熱心助人帶回去休息一下。”

“至於你們喝醉了以後主動找我交流一下,不是說張愛玲寫的進入靈魂的通道...”

蕭悅蓉氣得眼睛都鼓圓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待會說的,等你倆喝完這兩瓶酒的時候。”

安娜直接氣笑了,“你聽過一句話嗎?”

染髮男疑惑道:“什麼?”

“反派死於話多...”

話音剛落,安娜一跺腳,整個人像炮彈一樣嗖的一下衝出去。

一拳一個嚶嚶怪。

十秒不到,每個黃毛肚子上都捱了安娜一拳。

時間彷彿停滯了!

包括染髮男在內的六個黃毛,呆立當場。

幾秒後,黃毛們紛紛跪倒在地狂吐起來。

差點連隔夜飯都一起吐出來。

那場面真的是稀里嘩啦的。

空氣中瀰漫著沒消化完全的酸臭味。

站在染髮男武亦帆跟前,安娜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胛。

“是你自已喝下去還是我灌著你喝?”

安娜手裡赫然提著之前兩個黃毛手裡的那兩瓶酒。

“你特麼知道我爸是...”

啪...

沒等他說完,就捱了安娜一個大逼兜子,“嘴巴放乾淨點。”

“你...”

“你什麼你,喝不喝?”

讓所有黃毛倍感恐懼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安娜將其中一瓶酒夾在腋下,手拿一瓶威士忌,運足了鬥氣,手掌橫向一劈。

四方形玻璃瓶的瓶頸應聲而斷。

“媽呀!今天是惹來什麼母暴龍?見過徒手劈磚的,就沒見過生生劈斷酒瓶子的。”

被武亦帆叫來的黃毛們頓時萌生退意。

“那個,咳咳...帆哥,我家裡有事,要先回去了。”

“帆哥,我姐讓我回家給她切黃瓜敷面膜。”

鐺啷啷一陣亂響,人都不見了,只有五根鋁合金棒球棍在地上嘀溜亂滾。

悄悄地我走了,不帶走棒球棍,只留下一片空氣中的酸臭味!

“你喝不喝?”

“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吐得眼淚鼻涕都出來的染髮男,哆哆嗦嗦接過了安娜手裡的酒。

顧不上擦把臉,就把酒往嘴裡倒。

“別撒了哈,不然我讓你在地上舔回來。”

聽安娜說完這句話,背後傳來一聲。

嘔...

本來就吐過一回的蕭悅蓉,被這些黃毛嘔吐的氣味噁心到了,再一聽安娜說讓染髮男在地上把酒舔回來,直接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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