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的香味我很熟悉
慕容秋荻眉頭微微皺起,“你想要什麼?金錢還是俊男美女?”
慕容惜生笑道:“我想要的你給不了。”
“什麼?”
“天尊。”慕容惜生道,“你肯定不願意給,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她盯著慕容秋荻的雙眼,“我看你也有幾分姿色,不如做我門下走狗。”
慕容秋荻的臉色一變,同時滿臉的殺氣,“你,你……”
話音剛落。
慕容惜生直接一記生死符打入慕容秋荻的體內。
慕容秋荻只感覺好像被蚊蟲叮咬一樣。
但片刻後,傷處開始發癢,而且是越來越癢,奇癢漸漸深入。
不多時,慕容秋荻就疼得大聲嘶叫,雙手在自已的身上胡亂抓。
卻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那些癢彷彿是從骨子深處傳來的一樣。
她想要強忍那種疼痛,全力對付慕容惜生。
可惜只是想想而已。
渾身冷汗涔涔,疼得她就像是受傷的野獸到處亂撞。
現在的疼痛,她竟一輩子也不想再去嘗試。
見她吃過苦頭,慕容惜生也沒再為難她。
出手暫時化解她身上的生死符。
“你,你到底是誰?”慕容秋荻蒼白著臉詢問。
“慕容惜生。”
“竟然是你!”慕容秋荻輕輕吐出口氣,接著自嘲一笑,“我還真是看走眼,想著讓你去幫我殺了人。”
慕容惜生也跟著笑了笑,“我倒是要感謝你自已送上門來,而且還想讓我去殺謝曉峰。”
“你在我身上下了什麼手段?”慕容秋荻問道,“既然現在已經控制我,為何不能幫我去殺了謝曉峰?”
現在她還想掌握主動權。
慕容惜生想了想,“你知道謝曉峰在哪嗎?”
慕容秋荻道,“神劍山莊。”
“神劍山莊?你以為他還在神劍山莊?”慕容惜生哈哈一笑。
“什麼意思?”
“你何不去打聽打聽神劍山莊謝曉峰的事情。”慕容惜生道:“而且你都沒幫我做事,我為什麼要幫你殺人?”
她在慕容秋荻的肩上拍了拍,“至於你身上的生死符,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時,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笑嘻嘻的朝這邊跑來。
一邊跑,一邊喊道:“姐姐,姐姐……”
“這就是你跟謝曉峰的私生子?”慕容惜生在慕容秋荻的耳邊輕聲道,“你應該感謝他的到來,若不然,今天你一定會在這裡失身。”
慕容秋荻的臉色大變。
你想幹什麼?
大家都是女人,你居然想讓我失身?
慕容惜生又輕聲道:“你不但等謝曉峰七年,還生下兩人的兒子,卻不能相認,只能姐弟相稱,難怪你想讓謝曉峰死。”
“看來我在你面前沒有任何的秘密。”慕容秋荻沉默片刻,道:“如果我為你做事,你就幫我殺謝曉峰?”
“不錯,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交代於你。”慕容惜生又道,“膽敢違命,死!”
她在慕容秋荻的臉上親了一下,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少婦,可塑性強。”
慕容秋荻心裡大驚,雖不知她說的可塑性強是什麼意思,但看到她眼裡的神情,瞬間明白她是對自已動心。
女人對女人動心是什麼感覺,慕容秋荻不知道。
但她知道想讓這個女人殺謝曉峰,就只能付出其能看得上的價碼。
立刻接著道∶“如果你能幫我殺了他,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先把你的兒子送回家吧,我可不想他看到他孃親私下的樣子,也沒那麼變態。”慕容惜生道,“三日後來見我,你一定能知道我在什麼地方。”
慕容秋荻神情恢復如一開始見到的那副憂鬱。
她起身朝兒子走去,“小討厭,我們回去吧。”
兩人手牽手,上了載慕容惜生來的馬車。
馬伕一甩鞭子,馬車便疾速而去。
居然不給自已留一輛車或者是一匹馬,下次看到這個女人,一定要狠狠吊打。
慕容惜生沿著大道走了沒多久,身後又駛來一輛馬車。
並且在她身邊停下。
“請上車。”
這聲音很是低沉,而且有些嘶啞和奇怪。
慕容惜生沒有任何膽怯,直接掠上車。
車內乾淨整潔,鋪著軟榻。
但有個奇怪的人,穿著寬大的黑袍,不但頭上用黑布包著,臉上也蒙著黑巾。
就只是露出一雙眼睛。
但慕容惜生知道她是誰。
因為才剛聞到過她身上的香味。
“姑娘去哪?”黑衣人問道。
“下一個小鎮。”慕容惜生靠在車廂上,笑問道:“薛可人,這麼打扮不熱嗎?”
薛可人怔了怔,“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因為你身上的香味我很熟悉。”慕容惜生淺淺一笑,“只是你這身打扮,又請我上車來,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薛可人沉默片刻,忽而從軟榻下摸出兩壺酒。
又將身上的黑袍脫下。
她裡面什麼都沒穿,就這麼赤裸裸呈現在慕容惜生的面前。
全身上下連一塊布都沒有。
肌膚雪白光滑如如絲緞。
而且糧倉很飽滿。
慕容惜生饒有興致欣賞著,這女人脫衣的速度比青樓裡的女子還要快。
薛可人拿著酒壺,湊到她身邊來。
香氣瞬間撲鼻而來。
在慕容惜生結識的女人當中,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香氣。
如邀月和憐星是淡淡的花香味,而薛可人又是另外一種香氣。
她笑問道:“夏侯山莊少夫人招待別人喝酒都是這樣子?”
說罷,毫不客氣,將其攬入懷裡,上下其手。
不多時,薛可人就氣喘吁吁。
“姑娘,你,你的手,你的手……”
她的嬌喘越來越急。
“不是你自已主動的嗎?”慕容惜生道,“早知如此,我就應該先去夏侯山莊做做客。”
薛可人只感覺她的手比夏侯星的手還要炙熱,而且所到之處,讓人心生盪漾。
急忙給她倒了杯酒,道:“我只是看姑娘喜好喝花酒,喜歡女子,所以才會如此,姑娘請喝了這杯酒吧。”
“酒的事情不著急。”慕容惜生在其胸前的大痣捻了捻,“喝酒就沒有別的新花樣?”
下一刻。
薛可人把杯中的酒含在嘴裡,然後放下杯子,將慕容惜生緩緩撲倒在軟榻上。
嘴唇封住她的嘴,把嘴裡的酒渡過去。
舌頭緊跟著酒水。
同時一手從慕容惜生的胸口開始,慢慢下滑。
不多時,她兩眼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