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山往江南的路程遙遠。

再加上到了江南,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所以兩日後。

慕容惜生讓江玉燕帶著梅蘭竹菊四人先去江南安頓下來。

買最大的宅子,再安置一些東西。

江玉燕並未拒絕,道:“師父,現在你是逍遙派掌門,那我們就去江南建一個逍遙山莊,到時候你便可以入住。”

“行。”慕容惜生沒有拒絕,“按照你的想法去辦吧,我相信你能辦好的。”

江玉燕又道:“師父,要不我將梅蘭竹菊四人留下來幫你?畢竟行走江湖,總不能連個侍女都沒有。”

“不用,我一個人就能處理得好。”慕容惜生搖頭,“你們先去江南,把一切都處理好等我即可。”

“師父放心,我一定將一切操辦好。”江玉燕一口答應下來。

江玉燕帶著人離開後,她孤身一人準備南下。

待到日落時,找家客棧投宿。

慕容惜生讓人在院中的涼亭點上蠟燭。

又準備幾碟下酒菜和兩壺酒。

她正自斟自飲時。

一道白色身影出現在院牆之上。

來人長髮披肩,白衣如雪,神情飄飄,如下凡的仙子,但一個猙獰恐怖的青銅面罩擋住臉。

進到院子後,來人無聲無息走動。

剛轉到涼亭邊上的樹邊,慕容惜生的身影掠起。

閃電般向後飄動,輕飄飄的,如同幽靈一般,沒有任何的聲音。

闖入者繼續在她的後面緊追不捨。

月光下,兩道白色的身影在院裡疾速飄過,若是旁人看到,只怕還以為是兩道鬼影在飄。

慕容惜生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拉著酒壺,如同被一條繩子拽住一樣向後掠。

來人一直緊咬不放。

下一瞬,來人身形盤旋飛舞,雙掌連環拍出。

片刻之間,將院裡的落葉全部捲起,即便是院裡的樹木也被擊斷好幾棵。

慕容惜生眼睛眨也不眨一下,酒杯裡的酒都未曾灑出。

她輕笑道:“看來這段時間,你的武功又精進了。”

來人並不回話,出手的動作更快。

激烈的掌風不停擊出,在空氣裡炸得砰砰作響,彷彿要震撼天地。

可無論是搶攻、還是橫截,或者是斜擊,任憑使出什麼招式,但都沒能進到慕容惜生的身前。

二人之間看似只有數寸的距離,但來人竟連一招都攻不進去!

披肩的頭髮已凌亂,飄落在白皙的脖頸上。

“你為什麼不還手?”戴青銅面具的女人終於忍受不住,“為什麼不還手?”

慕容惜生笑著道:“為什麼要還手?邀月,你明知道打不過我的。”

“你……”

來人正是邀月。

自從花無缺出宮後,為防止小魚兒也躲在惡人谷不出來,她又趕去惡人谷。

發現小魚兒已經出谷,而且還到了峨眉山。

所以她便準備去找慕容惜生。

儘管她說不上自已對慕容惜生到底是恨還是什麼原因。

但她感覺自已一生中,當真從來沒有遇見這麼讓自已念著的人。

即便是江楓,也從沒有這麼讓她記著。

或許是因為被慕容惜生強迫拜堂。

也或許是因為兩人之間有了肌膚之親的緣故。

對於慕容惜生的行蹤不難打聽。

因為這個人就像是明珠一般,無論到哪裡,都能吸引到別人的目光。

輕而易舉就找到。

邀月一來就發洩自已心裡的怒火。

但對方沒有絲毫還手的跡象。

就這麼任由她追打。

慕容惜生輕笑道:“現在出完氣了吧?能不能把你面上那個青銅面具摘下來。”

“不摘。”邀月冷冷道。

只是她的話才剛說完,就被慕容惜生一把攔住懷裡。

邀月的身子不由自主顫抖。

如同失去武功一樣,雙手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惜生將她臉上的面具摘去,露出藏在之後的面容,雖然那張如玉一般晶瑩柔潤的臉。

邀月的目光雖然還是冷冷的,但已經不像是初次認識的那樣銳利。

而且呼吸也變得有幾分急促,“你快放開我!”

“你真的要我放開?”慕容惜生笑問道。

目光灼灼看著她。

邀月只感覺這目光像是要把自已燒著一樣,不由得將目光移到一旁,道:“你要放便放。”

話才剛說完,就感覺自已的身子又被人抱緊了些。

慕容惜生的呼吸都噴到自已的臉上,脖頸上。

很暖。

而且還有些燙。

讓她感覺自已的身子都似乎有些灼熱,也不知是不是這月光的原因。

慕容惜生輕嗅了一下她的髮香,問道:“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邀月沉默一會兒,才說道:“我想來便來,莫非只允許你闖入我移花宮,我卻連這院子都進不得?”

“當然進得。”慕容惜生抱著她的手又緊了一分。

邀月下意識雙手勾住她的脖頸。

慕容惜生施展輕功將她抱回涼亭裡。

就這麼抱著,同時倒了杯酒。

笑盈盈道:“來一杯?”

“先放我下來。”邀月感覺有些不自在,又道:“我又不是不能坐。”

慕容惜生淺笑著道:“許久不見,難道連抱都不行?還是你想讓我去抱別人?”

“你敢!”邀月脫口而出,緊接著像是察覺到自已說錯話,“你敢抱別人,便去抱,我難道還能攔著你不成?”

慕容惜生將酒杯遞到她嘴邊,“先喝了這杯酒,這可是我找店家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邀月感覺那隻摟著自已的腰間又緊了一分,完全掙脫不了,好像怕自已逃走一樣。

聞著慕容惜生身上的味道。

再聽著她的心跳。

感覺自已的心跳竟也莫名其妙加速。

甚至身子似乎還有些酥軟。

為了掩飾自已的異樣,她急忙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這杯酒下肚後,卻感覺臉上似乎有些發燙。

“怎麼樣?”慕容惜生問道,“這酒還不錯吧?”

邀月道:“馬馬虎虎。”

“再吃點菜。”慕容惜生從盤子裡拿起一隻雞腿,“這可是我親自烤制的雞腿,一般人可吃不到。”

她將雞腿遞到邀月的嘴邊。

邀月眼神閃爍幾下,道:“我又不是沒有手。”

“我就想餵你。”慕容惜生笑了笑,“乖,張嘴。”

這笑容好柔。

邀月輕輕張嘴,輕咬一口。

味道甜而不膩,肉質肥美誘人。

也不知是不是自已的錯覺,似乎自已以前沒吃過這麼好吃的。

慕容惜生伸手輕輕擦拭她嘴唇上的油,手指剛碰到嘴唇的瞬間。

邀月渾身的肌肉似乎都繃緊。

好一會兒後,才開口:“你在這做什麼?”

“到處闖蕩江湖。”慕容惜生道,“順便找幾個不順眼的殺殺。”

但最近殺的最有名頭的大概就是丁春秋。

“所以江湖上傳聞你把我們打死了。”邀月說道,“最近好幾個不長眼的人都想著來搶了移花宮。”

慕容惜生道:“正好讓你們的弟子練練手,這樣別人才不會小瞧移花宮。”

邀月沉默好一會兒後,才說道:“雖然江湖上沒有小瞧移花宮,但很多人都想對付我們。”

“沒關係,如果有不長眼的,我幫你們對付。”慕容惜生認真道,“正好我打算出去殺幾個不順眼的傢伙。”

邀月目光閃動,緩緩開口:“你心裡念著的是我,還是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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