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內,成帝放下奏摺,便對江溪連連誇讚,:“哈哈哈,溪兒果真是堪得擔重任之人,朕甚是滿意。”江溪半彎著腰:“回父皇的話,兒臣不過是盡兒臣的本分做事罷了,竟得父皇如此厚贊,兒臣不敢當。”成帝伸出左手打斷他:“誒,溪兒,對了,溪兒你至今還尚未婚配。”江溪聽後微微一愣,成帝說:“不知溪兒有無鐘意的女子啊?”江溪答道“回父皇的話,兒臣現下未想過娶妻之事。”江溪並沒有回答成帝那個問題,成帝稍許片刻說:“那覃太傅家的長女覃若誼便是不錯的人選。”江溪遲疑片刻,緊接著說:“兒臣遵旨。”成帝朝江溪滿意的笑了笑,示意他退下吧。江溪從金鑾殿走出後,侍從周束跟上去說:“三皇子。”江溪停在原地,目光有些深邃,看向遠處:“此去金鑾殿,父皇無非就是想給我選妃,呵,不過一個太傅的女兒,隨他去吧。”說著便接著往前走,周束說:“三皇子,聽聞下個月那南綾要派使者前來議和。”江溪停下來,目光銳利起來:“哦?”接著看向遠處的花說:“這花開的多麼鮮豔,要想它能一直這樣,那就該剪掉些它旁邊礙眼的雜草了。”周束馬上明白江溪的意思,江溪扭頭和周束四目相對。東議閣內的大牢裡,裴繹坐在主座,悠閒地喝著白玉酒,旁邊則是萬晉著名的東議閣暗衛,暗衛一身黑衣,各個眼睛無神,全然像個冷麵殺手似的,而他們前方則是那日為昌平公主辦事的幾名太監之一,那個小太監全身被綁在架上,看著離自已很近的火烙,那火烙已被燙的通紅,冒著濃濃的熱氣,小太監立刻哭著求饒:“奴才還請督主饒命啊!”裴繹把酒放到桌上,然後慢悠悠地走到小太監前面,眼睛透著黑褐色,嘴角又好似在笑,:“不過對付你這個小太監,我還真不至於讓我這兒的暗衛們招待你。”小太監聽後趕緊說:“那督主可否饒了奴才一命。”裴繹轉過去,伸了伸腰,接著從暗衛手裡拿起火烙便往小太監身上印,小太監被燙的直喊饒命,裴繹轉過身邊燙邊問他:“怎麼?還不肯招嗎?還非得讓我這個督主親自動手,嗯?”小太監說:“奴才招。”裴繹便放下火烙聽他說。而另一邊的如意軒,昌平公主正坐在房中閉門安神,春喜稟告:“公主。”昌平公主皺眉,:“何事?”春喜猶豫說:“那個……裴,裴督主說是聽聞公主近日睡眠不好,所以特意叫人送來一具上好的安神木。”昌平公主轉頭說:“把東西拿上來吧!”……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用白布蓋著的東西,昌平公主站起來一把掀開,立馬癱倒在地,臉上甚是驚慌,花容失色,裴繹送過來的竟是那小太監的屍體。昌平公主拉著春喜的手。而東議閣這裡,裴繹正站在院中喂籠子裡的鳥,謝安上前說:“督主,東西已送到如意軒。”裴繹若無其事地喂鳥,邊喂邊說:“你看,就像這鳥一樣,只要它乖乖聽話,讓它做什麼它便做什麼,我餵它什麼它便吃什麼,我當然不會殺了它。”謝安:“督主也不是惡人,是那太監不識抬舉。”裴繹停下來喂鳥動作,扭頭問謝安:“長樂軒那邊有什麼動靜?”謝安說:“永樂公主一切安好,督主莫掛念。”說完便偷偷看了眼裴繹,裴繹瞪了他一眼,謝安立馬低下頭退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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