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議閣內,裴繹悠閒地坐在主座上,喝著白玉酒,喝了一口,不經意問旁邊謝安:“交代你辦的事,怎麼樣了?”謝安恭敬地說:“請督主放心,屬下已經按督主您的要求辦妥了,一切準備就緒。”裴繹放下酒,鼓掌叫好:“很好。”這天,到了太子謀反的那天,太子一早就興致勃勃地帶著兵準備出府,剛出去,就被官兵圍住了,太子大驚,只見成帝出現,旁邊則是裴繹,太子看到裴繹略微有些愣神,裴繹在成帝旁邊開口道:“皇上,您讓他們去太子府中一搜便知,奴才不敢欺您。”成帝掃視了太子的裝扮,腰上戴了把刀,成帝沒說話,過了會,官兵來報:“皇上,在太子殿下就寢榻下發現了……”說著就把東西呈給成帝看,成帝發現竟是詛咒成帝的木偶,裴繹在旁靜靜地看著沒出聲,成帝大怒,把那木偶給甩在地上,成帝質問太子,:“這就是朕的太子做的好事嗎?”太子馬上跪下,:“父皇,這不是真的,是他們誣陷兒臣啊!”成帝聽後有些可笑,:“誣陷?那你現在這著裝又是去幹嘛,還帶著刀,生怕別人不知道當今太子去造反嗎?”說完瞪大眼睛看著跪下的太子,太子對上成帝的眼睛,有些驚恐,趕緊跪著到成帝面前,拉住成帝的腿求饒:“父皇,是裴繹要害兒臣啊!兒臣真的沒有造反之心啊!”成帝說:“裴愛卿他怎麼會害你?裴愛卿之前還替你求情,現在怎麼會反過來害你,事已至此,你也別狡辯了。”說著看向王培信,:“傳旨”,太子連忙跪下低著頭,身體顫抖,臉通紅,成帝沒看他,接著說:“傳旨,因太子江淇謀反不忠,竟又詛咒皇上,今日起,廢除江淇太子之位,改為庶人。”說著怒氣衝衝地離開,太子趕緊求饒,:“求父皇原諒兒臣吧!兒臣真無造反詛咒之心啊!父皇,父皇。”成帝走後,裴繹居高臨下地一步步走到太子面前,太子緩緩抬起頭,對上裴繹那雙眼睛,太子站起身來,指著裴繹說:“好啊,裴繹,你竟敢害本宮,虧本宮還這麼信任你。”裴繹勾了下嘴角說:“太子殿下”然後意識到什麼,立馬改口說:“哦,不,你已經不是太子了,對吧?庶人江淇?”太子殿下:“你,你,你!”。裴繹走到太子眼前,對上太子的眼睛:“是你太信任我了。”說著就轉身離去。……金鑾殿內,成帝正在看奏摺,突然感覺不適,捂著胸口,裴繹趕忙上前問:“皇上,您沒事吧?”成帝擺擺手,:“多虧裴愛卿你告訴朕那逆子竟敢謀反叛亂,否則朕還不知。”裴繹笑笑沒說話。回憶,回到太子找裴繹那天,太子剛走,裴繹正坐在主座上閉目養神,謝安稟報說:“督主,三皇子殿下來了!”裴繹睜開眼,想了會說:“讓他進來吧!”江溪慢悠悠進來,進來就說:“我頭回到裴督主這東議閣,沒想到裴督主你這東議閣真是好大的排場啊,我這皇子進來都還得讓人稟報才能進來。”裴繹起身,照舊行禮就請江溪入座,兩人坐下後,裴繹假笑道:“不知三皇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江溪深邃的雙眸看著裴繹:“我想來跟裴督主合作。”裴繹挑了下右眉,:“合作?”江溪笑了笑,然後正經的說:“對,合作,裴督主,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了我說的是什麼?”說完就等裴繹下文,裴繹說:“幫了三皇子您,不過這對奴才又有什麼好處呢?奴才已經擁有東議閣了”江溪說:“事成,裴督主儘管開口,我可不是太子那草包之人,我許你什麼定會做到的,而且你放心,你只管出面,我會處理後面的事情。”裴繹饒有趣味地請江溪喝茶,兩人舉杯,各懷鬼胎地相視一笑,裴繹喝了一口,臉色有些嚴肅。太子造反前一天,江溪託人將事先準備好的道具木偶交給了謝安,謝安深夜偷偷潛入太子府,趁太子就寢房中無人,偷偷將木偶塞到了榻下便離開。回憶結束。而另一邊的廢太子江淇,已經被安置在了廢棄的冷宮生活,廢太子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雙目失神看著前方,這時,出現一個黑衣男子,廢太子抬起頭,發現竟是江溪,廢太子站起來,問道:“你怎麼來了?”然後好像明白了,接著說:“呵,你肯定是來看本宮笑話的,本宮現在已被廢,你肯定會做太子的,你是最有希望做太子的。”邊說邊往裡走,:“你母親是父皇最寵愛的純貴妃所生,你又自小聰慧,父皇一向都疼愛你,而本宮,本宮母后也該對本宮失望了。”說完自嘲地隨意躺在地上。江溪走到他面前,俯視地看著他,歪了下頭說道:“我可不是來聽你廢話的,我的好大哥,嗯?”說著俯下身,廢太子睜開眼,眼前瞬間一黑…………片刻,廢太子倒在地上,江溪站起身,拍拍手,對著倒在地上的廢太子說:“你雖然被廢,可我還是不放心你,哈哈哈”說完滿意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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