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議閣內,裴繹坐在主座上,吃著已經剝好的葡萄,吃了幾個,邊說:“那狗皇帝真當我東議閣是個閒處,就一廢太子還得讓我親自去查。”謝安站在一旁不知如何回答,這時走進來一個侍從說:“督主,王公公來了。”裴繹挑眉,等待王培信進來,王培信進來,諂笑道:“裴督主,皇上特意吩咐,廢太子一案,督主您只需走個過場而已,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了事便可。”裴繹輕輕打斷道:“那怎可,雖說是廢太子,但到底他也是皇上的親骨肉,是一條人命,我又怎敢不管。”王培信見裴繹的回答,心中已是自以為清楚,滿意的說:“督主大可放心,皇上已經吩咐過了,您明白?”說完眼神示意了下裴繹,笑著離開了東議閣。待王培信走後,謝安湊到裴繹跟前,說:“督主,那皇帝是什麼意思?明面上讓您查案,暗地裡卻讓您這樣。”裴繹微微眼神瞥了下他,:“這會,你怎麼不明白了?呵,那皇帝一直都不喜歡那廢太子,況且,我一時不會還猜不透那皇帝的心思。”說完便沉思片刻,謝安說:“誰不知道,皇上一向鐘意三皇子,這廢太子一死,太子之位不就是三皇子的了嗎?”裴繹說:“你還是不懂那皇帝的心思。”……過了些天,裴繹去金鑾殿向成帝稟報說是廢太子之前府中的人懷恨在心,於是收買侍衛,向廢太子投毒,還說已經罪犯處死,一旁的皇后聽到這個答案有些不可思議,握著椅子的手收緊了,手有些紅,顫顫巍巍地說:“你說,他是被人報復投毒?那為何那日,本宮沒有看到他身上有中毒的痕跡?”說著一隻手擦去眼角的淚水,眼神有些怨恨地看了眼裴繹。裴繹不慌不忙地說:“皇后娘娘,您怕是有所不知,太醫院的太醫已經檢查過了,包括我們東議閣的太醫也檢查過了,廢太子體內確實有中毒的痕跡,您若是不信,奴才大可有物證。”說著便示意謝安拿過來,皇后和成帝這時都看過來,皇后聚精會神地盯著謝安手裡的東西。只見裴繹說:“皇后娘娘,這是奴才查到的,那幾名罪犯所投的毒藥,還有奴才查到的那日在廢太子的冷宮處查到掉落的腰牌,正是北郊侍衛所掛的腰牌。”裴繹說完去看皇后的反應,裴繹偷偷與成帝眼神會意,這時只見皇后聽後,雙手從椅子上滑落,眼淚又流了下來,皇后動作極其迅速地站起身,沒看成帝,向成帝行禮說:“皇上,臣妾近日事務勞累,憂心忡忡,想去宮外寺裡住段時間,為萬晉祈福,望皇上准許。”成帝被皇后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有些吃驚,:“既然皇后你這麼說了,那朕就準了。”皇后聽到成帝的回答心如死灰地站起來,擦乾眼淚,向成帝告退後,便由婢女攙扶著離開。皇后走後,成帝說:“愛卿,你也退下吧,朕也乏了。”裴繹便告辭,轉身時眼神立馬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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