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顏本想追問,病房裡的門被推開。

趙深川雙手拿著匕首,往許歡顏面前走來。

他低著頭,雙手抬起奉上匕首。就等許歡顏給他個痛快。

“刀姐,剛才聽說你醒了,我先來領罰,讓你受傷是我沒護好。”

任宇坤跟許歡顏頃刻間的溫存被打斷,許歡顏腦子裡還在思考那句話的含金量。

“我不是沒事嗎,領什麼罰。我還需要休養兩天,瑞安的那個溫泉開發你先幫我盯著點。”

任宇坤看許歡顏是在商討她的公司專案,自行先退了場。

許歡顏看著任宇坤離開,眼神盯著就沒移開。

趙深川看著門關了,許歡顏眼神都盯著,“刀姐,我是不是打斷你跟任總溫存了……”

許歡顏心虛道:“溫存,溫存什麼溫存……他……他關心我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名義上也是他老婆呀……”

趙深川:“……”嘴硬王者。

懶得揭穿,趙深川立馬換了個話題。

“瑞安工地不是挖出一具屍體嗎,因為這事配合當地公安調查,我們一個禮拜沒有開工了。每天至少損失百萬。那屍體是當地一個女高中生的,失蹤了小半年了。工地動工一挖,倒是出了人命。現在家屬在我們那裡每天拉橫幅,當地政府也想讓我們賠點錢了事。”

許歡顏一聽高中生,埋屍。

心裡被這個可憐人也有些於心不忍。

“小錢的話就解決了,當然獅子大開口,我們公司法律部也不是吃素的。當地的區長你找他一趟,這事這麼下去,影響不好,給他警告警告。畢竟他也要做功績。”

“還有財務找個靠譜人,把所有的賬目給我重新查一遍,必須乾乾淨淨的,至少經得起領導查。”

趙深川點頭。

“刀姐,你多休息幾天。”

“最近幾天我不出面了,對了那些人還好嗎?”

趙深川:“六子關著呢!”

“那就好好地給他們渾身松個綁,我要他們活著,但是要聽不見,看不見,說不出,走不了的活著。記住,要一點一點的放他們的血。”

許歡顏比著手指尖,一點一點的提著,加上那副慘白的臉,病嬌又陰冷。讓趙深川不寒而慄!

“好!”

許歡顏突然笑了起來。

“對了那個司機給我留著,我給他找了個更好的去處!”

趙深川現在也害怕,這不就是觸及她底線了。

默哀三千遍,以儆效尤!

許歡顏看著趙深川,想了想這貨每天都在女人堆裡,應該清楚男人什麼樣子。

開口道:“你覺得任宇坤這人怎麼樣?”

趙深川心想,你倆是夫妻搭子,你問我…?

可是不能不回答他愚笨的刀姐。

“雖說你們結婚是個意外,但是又沒有說不能婚後有意。刀姐,我看你呀就是喜歡人家。”

趙深川一語道破天機,許歡顏甩給他一個枕頭。

“滾!”

他麻溜的就往門外跑。突然在門口露出半個腦袋。

“刀姐,任總你要追上也不虧,實在不行咱霸王硬上弓。”

許歡顏繼續丟了個枕頭,丫的,越來越離譜。

這回趙深川麻溜的滾了。

~~~~

另外一旁,

周應承跟任宇坤站在醫院裡的吸菸區。

任宇坤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似乎這些繚繞的味道才能讓他精神力好一些。

周應承看著他,“周玲基金爆雷,直接把宗家已經牽連進去了,現在一群人圍在你家老宅,要說法。”

“宗永恆就更加自顧不暇了,他自已那點錢我都給他摘乾淨了,躲也躲不掉。”

他抽了口煙,問道:“任時安呢?”

周應承:“躲在海南的溫柔鄉去了,畢竟他搞許歡顏這回惹到你了,他也不蠢,知道躲起來……”

只見他掐滅了煙,丟在了垃圾桶裡,嘴裡冷漠道:“我要讓他們都死無葬身之地。”

周應承看他模樣,這回相當認真。

沒有想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這可是清楚,許歡顏就是他不能碰的雷,有人又非得撞雷點上。

“阿承,我不想讓這種事在發生一次。”

說完,就往回走去。

趙深川走出去看見這倆人,打了個招呼。

看著任宇坤往病房裡走去。^_^

他跟周應承互相看著對方。

似乎在對方的眼裡看出來彼此作為下屬的倒黴。

那對夫妻跟周扒皮似的!

周應承:“你家刀姐跟我家任總天生一對,絕對不喜歡對方好過!”

趙深川:“你家任總喜歡我家刀姐。”

周應承:“你家刀姐呢?”

趙深川:“那得看她腦子能不能開開竅。”

周應承遞給趙深川一支菸,“兄弟,旁觀者說一句,我家任總也是憋著說不出一句正話的主。”

“所以看著挺著急。”

所以呢,看他倆這般累的要死。

倆人相互一笑,都是打工人。

惺惺相惜。

加個微信準備隨時聯絡。

任宇坤剛回病房,許歡顏躺在被窩裡,蒙著腦袋。

她百度上搜尋了一圈,你比他們都重要這句話有幾個意思。

比當年考試都認真。

發現無數個答案。

許歡顏不死心,在搜尋欄裡搜尋男生有個暗戀的女生,還會喜歡別人嗎?

點贊最高評論是,下半身思考動物是分開的。

許歡顏掌管白金漢宮那麼多年,也清楚逢場作戲的男人,確實如此。她看著看著。

任宇坤直接掀開了被子。

許歡顏被突如其來的透風涼氣嚇壞了。就像在幹壞事的學生被老師抓包。

許歡顏仰頭,任宇坤已經從她的手機頁面看見了那些廢話。

他奪了過去。許歡顏搜尋引擎的話他嘴角笑了。

“許歡顏,你說我要不要下半身思考。”

許歡顏一個答咩的手勢。

“你你你……怎麼能偷別人隱私。”

任宇坤把手機還給她。

“你呀就是心虛。”

“我心虛什麼?”

他的臉逼近她,“你喜歡我就明說,說不定我願意給你個機會呢?”

許歡顏一下子給整不會了。這是什麼節奏,開小號的節奏嗎?

許歡顏也湊的他的唇更近。

“姐姐我才不要跟你走心。要不我們走個腎?”

任宇坤臉側了過來,嘴唇正好碰到了她的唇上。

兩顆心思在一刻交匯。

各有各的想法。

許歡顏剛想退出這個環節,他的唇隱忍而上,更加主動與霸道。

許歡顏早已習慣了這般撩撥,她變成了強勢的一方。只是親著親著忘記了她還是個病號。壓下去的那一刻吃了痛!

任宇坤才意識到,自已過分了。

他鬆開,看著她胳膊。

“還走腎嗎?”

許歡顏看著他,笑了出來。

“不了,不了,我是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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