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澤聽夢無憂說完後,說道:“你小子這道挺損的啊?這麼噁心人?”

夢無憂尷尬一笑,“瞧您說的,哪有啊,也不看看要成功施展得多複雜,那可是要知道入夢者很多資訊的,要不然不用入夢者做些什麼,夢境因為沒有東西支撐自已就崩塌了,限制還是頗多的。”

蘇白澤也是無語,說道:“你小子還想怎麼樣?瞬發?真做夢呢?越強就代表限制更多好吧?要不然其他人怎麼活啊,以後跟你為敵的,你倆打一個照面,或者提前一天晚上讓人家做個夢,人家就死在夢裡了,完了人家還不知道,這多憋屈啊,嗯,真是太憋屈了。”說著便搖頭嘆息不已。

蘇白澤接著有些嫌棄的說道:“你小子以後離我遠點兒,也不要隨便拿我東西。”並給了夢無憂一個防賊的眼神,赤裸裸的威脅。

夢無憂可憐巴巴說道:“蘇老師我這才幾斤幾兩啊,在您面前我那不就是妥妥的菜雞嗎,有必要像防賊那樣,這麼防著我嘛?這得多麼傷人心啊。”說著便右手捂住胸口,表情露出痛苦神色。

蘇白澤毫不留情的說道:“別裝可憐,我不吃這一套,看著真噁心,你這越人畜無害的樣子,勞資就越想離你遠點兒,還好我算是自已人,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以絕後患,要不然等你成長起來了,那不得翻了天?那到時候誰還攔得住你啊?不服的,你給做個夢就都嘎了。”

想想都是可怕的。

接著蘇白澤有些嚴肅的對夢無憂道:“在你還沒成長起來前就不要再跟任何人說了,最好是誰也不要提不要說,問起來你就說跟精神力有關就行,多了就不要說了,你要知道有時候人比畜生還要更畜生,這人啊,不為已之所用,那便存之無意。”

完了蘇白澤感覺氣氛有些沉重,就說道:“不止女孩子在外要保護好自已,男孩子也要一樣保護好自已啊。”

夢無憂苦笑,說道:“蘇老師,學生知道了,我不會隨便跟任何人提起的。”

蘇白澤想了想,說道:“也不要跟你媽媽講。”

夢無憂疑惑道:“為什麼啊?我媽又不懂這些,我還想讓她高興會兒,為她兒子感到自豪呢。”

蘇白澤沒好氣道:“你媽媽就是因為啥都不懂,我才讓你不要告訴她的,道的種類又這般多,能力又都神鬼莫測,啥都有,你想害她你就儘管說,我也不攔著你。”

但無憂媽真的什麼都不懂嗎?畢竟在醫院那會兒蘇白澤能力沒控制好外放時可是連何老師都險些中招了的。(蘇白澤獨白:沒完沒了了是吧?怎麼老是提這事兒,怎麼就過不去了呢,我不要面子的啊?我不幹了,誰愛幹誰幹,都別攔著我╭(╯^╰)╮)

夢無憂倒吸一口涼氣,意識到這一點的夢無憂說道:“還是蘇老師想的周到,是無憂淺顯了,多謝蘇老師。”說著便拜了一拜。

蘇白澤擺擺手,表示沒什麼,得意洋洋的說道:“你小子知道就好,起碼我比你多活了幾年不是?閱歷還是要比你多一些的,這世道沒那般看起來那樣好,表面上和和氣氣的一致對外,實則背地裡暗潮湧動,都有自已的小九九,其中道道多著呢,你要學的還有很多呢,騷年~”

夢無憂說道:“學生明白,多謝老師教誨。”

蘇白澤擺起了譜,說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啊,為師甚感欣慰,哈哈哈。”只是不知道龍師父日後知道蘇白澤比他還裝,會不會也參與到套麻袋的行列當中。

蘇白澤說:“我們上面說的都是一些科普,就是讓你知曉一個大概,簡單弄清楚你現在的現狀,好確認一個方向,知道怎麼去悟。”

“廢話不多說,現在你的基本方向就是像你說的那樣,你先去考一個催眠師或者心理醫生或者其他有關的證件,到時候有個正當身份,也好有個說辭,不然到時候出問題被抓了,我可很難救你。”

“然後還有就是體魄方面,雖說我也有練過一些皮毛,但專業的事專業的人去做,龍仙兒的父親既然敢收你為徒,那就表明他有能力和方法教好你,這點你可以放心,畢竟再怎麼說你和龍仙兒的關係匪淺不是?不至於在這方面去害你,他沒理由,也沒必要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就我所知鍛鍊體魄是一件枯燥且痛苦的事,你小子沒少在背後吐槽吧?”蘇白澤挑眉說道。

夢無憂感嘆蘇白澤猜的真準,但也不打算承認,他又不傻,“那能啊,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怎麼能把我想的那麼壞。”

蘇白澤也不吃這一套,說道:“別貧嘴了,誰心裡有鬼誰清楚。”

夢無憂腦袋都疼了,好在蘇白澤也沒多說什麼。

蘇白澤緩了一會兒說道:“你去醉星樓買些吃的回來。”

夢無憂不解道:“點外賣多方便啊,咋還要我這麼麻煩去跑一趟,而且醉星樓可不便宜啊。”

蘇白澤不耐煩說道:“讓你去你就去,那麼多廢話幹啥,我喜歡吃盤子裡的,我有錢,你能咋地。”

說著便把一張白色鑲黑金邊,質地平滑的卡給了夢無憂。

夢無憂說道:“嚯哦~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一張卡也這麼特別。”

此時的夢無憂還不知道,他手上的這張平平無奇的卡想要持有它不僅需要資產過百萬億,而且還要不俗的權勢才能擁有,當夢無憂知道後會不會把蘇白澤給供起來。

蘇白澤說道:“嘀咕啥呢,快去啊。”

夢無憂有些幽怨的說道:“哦~還不讓人說啦?我現在就去還不行嗎,咋在哪兒不是跑腿的,就是做飯的。”

蘇白澤聽聞作勢要打,夢無憂落慌而逃。

蘇白澤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小樣兒,還治不了你了。”

確認夢無憂出去後,蘇白澤釋放精神力掃了這個房間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還拿出了一個黑匣子,不知道是幹嘛用的。

然後只見蘇白澤的手在空中一揮,竟然出現了一個螢幕虛影,在虛影螢幕之間點選了幾下,螢幕閃爍幾下就呈現出一道全息身影。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蘇白澤接下來的動作,蘇白澤右手握錘放於左胸,躬身低頭行禮,恭敬道:“代號‘梟’九十九,見過大人。”

梟九十九?那是不是意味著像蘇白澤這樣的前面還有九十八位?那排名後面的呢?豈不更多矣?

全息身影並沒有發出聲音,顯然是在等著後文。

蘇白澤接著說道:“大人,找到了,已經步入正軌。”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全息身影發出什麼指示,蘇白澤就明白了,保持躬身在螢幕上操作幾下結束通話了這次傳訊。

又等了一會兒蘇白澤這才直身起來,深吐一口氣,細看在這被空調控制溫度適宜的房間裡,蘇白澤的溼透了的後背和衣衫已經緊緊粘黏在了一起。

如果讓熟知蘇白澤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知道會不會驚掉下巴,因為直到傳訊結束,蘇白澤都不敢抬頭看哪怕一眼那個全息身影,可見這道全息身影的真實身份得多麼的恐怖。

緩過勁兒的蘇白澤趕緊把黑匣子收起來,再把四周又用精神力裡三層外三層的又掃了一遍,蘇白澤這才放下心來,畢竟那道全息身影到最後都沒有說一個字,哪怕發出一個音節,就足以證明他(她,它)並不想讓人知道其身份。

如果是這個人自已主動表明身份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但如果要是因為蘇白澤的失誤才導致身份被洩露,那恐怕不會善了了。

夢無憂還不知道他的蘇老師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考驗,還在優哉遊哉的去往醉星樓的路上。

路上行人熙熙攘,微風徐來蕩蕩波。

夢無憂悠閒的哼著小調,“哼~哼哼~”

勉強算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吧。

遠處傳來呵斥聲,“死乞丐,快滾啊,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我們店豈是你能來討要的,再不滾遠點兒,勞資讓你這把老骨頭變碎骨頭。”

一個穿著服務員樣式衣服的人手指向一位蓬頭垢面,滿臉油汙,牙齒黃黑參半,身上幾處地方膿瘡已經惹得蒼蠅攀爬其上,手指和腳趾藏汙納垢,味道隔老遠就能讓行人捂鼻換道另行的人罵道。

硬要說什麼的話,守護後院的植物裡面有個可以相提並論的,只怕威力只強不弱啊,再靠近些眼睛都要辣的流眼淚,哈喇子都要淌一地,你不說只怕要讓人認為此人定不是那普通乞丐,也不是那多少袋的乞丐,得起碼是個丐幫幫主啊。

那人躺地上被罵也不惱,這卻惹急了那個服務員,立馬掏出對講機嘀咕了幾句,不久便來了三四人,都是那種肌肉不顯但撐衣服的,一看就都是練家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乞丐要還是不走,不出意外就要慘了。

剛剛還沒多少人關注,最多以為就是尋常的打發叫花子,把人趕走就行了,沒想到還喊出了一批像打手的人,這下子可就有熱鬧可看了,人群就聚了過來,看熱鬧是每個人都有的,這些路人也不例外。

服務員本想叫幾個人嚇嚇這個老頭,讓其知難而退就行了,沒真想對他幹嘛,沒想到這些人咋都這麼賤得慌呢。

見事情要鬧大,那個服務員也不想真的弄出人命,就說道:“老頭,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你想吃什麼喝什麼等會兒我給你去買,你看成嗎?再不走我真沒辦法了,我可不能因為你就丟了我的飯碗啊。”

語氣中已經帶有請求的意味在裡面了。

乞丐還是沒有搭理這個服務員,竟然還自顧自放了個連環屁,也不知道吃的什麼,味道難以形容,倒不是想要配方,只是實在驚人,驚得人群發出騷亂,齊齊向後猛退,特別是前排的人慘叫連連,一時咒罵聲響起一片。

那個服務員臉都氣紅了,如果有綠色這會兒應該是綠色的。

人群漸漸傳來議論。

一漢子不解說道:“這不是醉星樓嗎,這誰啊,怎麼敢在這裡鬧事的,不怕死嗎?”

他旁邊一人聞言拍了拍前面的人,問道:“哥們兒,曉得前面是哪號人物不,這麼勇?不要命啦?”

被拍的人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嫌棄的拍了拍那人剛剛拍過的地方,往前擠了擠,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這一擠前面的可不爽了,罵聲不時傳來。

“誰啊,媽了個粑粑,擠什麼呢,趕著聞屁啊?”

“真有趕著吃屎的啊?還怕吃不上熱乎的?你找個地方我給你現成的。”

…………

…………

這一段含媽量極強,就不給小朋友們看了。

拍的那人也火了,“拽什麼拽,孃的,不說就不說,勞資手摸屁股了還是沾屎了。”

正欲接著怕另一個,但這個人聽到了剛剛說的,趕緊回過頭來。

這更引起了此人的不滿,說道:“怎麼?你不會真以為我沾了吧?嗯?”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在人群中看熱鬧的夢無憂,也不敢惹事兒,主動說道:“那怎麼會,只是湊巧聽到老哥你要打聽,我就正好告知一聲。”

夢無憂暗暗排誹,你說沒沾那就沒沾啊?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不是。

見夢無憂態度尚可也就沒再咄咄逼人,就主動說道:“在下黃七天,嚇到小哥兒了,向你賠個不是。”

這老哥一看就是個混江湖的,分寸拿捏極好,深知冤家宜解不宜結的深刻道理。

夢無憂也回道:“鄙人夢無憂,黃老哥不必如此客氣。”

夢無憂接著說道:“黃老哥,前面好像是一個乞丐賴在醉星樓前不走了,醉星樓來人趕他走,不加以理會,甚至還放了個屁,剛剛的騷動就是因為這個。”說到這兒夢無憂有些憋不住想笑了。

黃七天說道:“原來如此,那這乞丐了不得啊,膽敢在醉星樓前鬧事兒,那真是好日子到頭了。”

說著便搖頭嘆息,好好的怎麼就這般想不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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