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齊靈

性別:男

老齊家三代單傳。

爺爺喜武,父親善文。從小齊靈住爺爺家,後來爺爺去世,他隨父母去了城市。

滿山秋風落葉中,一輛國產神車秉持著安全第一的原則飛速疾馳……

神車上山了!

“喂…爸,我在回老家的路上,晚上和老同學聚餐…”

嘴角掛著輕笑的齊靈三言兩語便掛掉了親爹的電話,按下了車窗,感受著大自然的“撫摸”。

因為順路所以想回去給爺爺寄點“心意”,二來見見老朋友,順便混口飯。

神車在進入平緩公路時放慢了速度,沒多久一道黑影閃現,嚇的他急忙剎車,好在車子效能夠好,人畜無害。

看著胖乎乎的小傢伙,齊靈下意識的掏出手機,想想又算了,怕解釋不清楚。

他從車窗探出頭吆喝一聲:“嘿!寶貝,挪個地嘞!”

黑白相間的小胖子,不知是聽懂了,還是驚到了,如人一般靈動的眸子微微顫抖,便迅速的鑽進了路邊的竹林中。

“大國寶,是稀罕,但也沒網上說的那麼誇張,還騎著上學呢,就我這車我都不敢碰它一下。”齊靈又好笑又自嘲地說道。

這,油門剛響一會兒,車速都還沒提起來,又是一道身影閃現,這次是奔他車來了,直接躺在了地上。

“哎呦…哎呀!老頭子我好疼呀……”

齊靈哭笑不得。

空擋,手剎,熄火,解安全帶,齊靈下車後單手撐在車蓋上抬頭看了看天氣,萬里無雲,低頭看了一眼鬍子比頭髮長的大爺。

“大爺,天氣不錯呢,上班啦?”

老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臉上頗有幾分痛苦之色,“小夥子,我看你也不像壞人,這樣吧,你隨便給老頭子我幾千塊錢就算了,我自己去醫院看看吧。”

說完後,又是一陣低吟。

齊靈一臉無奈,啪啪的拍了兩下車蓋哼哼道:“我看你倒不像好人,我這可是有行車記錄儀的。”

他一臉得意,心想這錢總算沒白花。

“什麼?”老頭驚叫一聲,“就你這車還裝了那玩意兒?”

一臉不信,一個鷂子翻身走到車窗邊探頭一看,果然是裝了一個,再看看車標,也沒錯是五個。

“嘁!算你小子走狗運。”老頭悶悶不樂。

齊靈假裝驚訝道:“原來您能站起來呀!”

老頭先是瞪了他一眼,旋即很快又變的嬉皮笑臉,湊上前神神叨叨道:“小子,我觀你氣息不凡,定然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我這有幾本書,你不妨看看。”

說話的同時隨手就從斜挎的布包裡摸出幾本厚書。

“銀瓶黴?這……出新版本了?”齊靈指著其中一本不可思議的問。

老頭翻過來一看,老臉一紅尷尬至極,“拿錯了”慌忙的塞了回去,又重新取出幾本皺巴巴的薄書,皆是一些近乎失傳的武學。

齊靈隨爺爺也是練過幾年的,他見紙張泛黃似乎有些不同尋常,隨手從老頭手中奪過。

翻看了一番,他基本可以確定這些紙都是有些年頭的,但是上面的字似乎是不久前寫上去的,可能是老頭意外得到不知這紙的珍貴程度。

“怎麼樣?老頭子沒糊弄你吧。”老頭笑眯眯地看著他,“這裡一共五本,我就給你打個五折,怎麼樣,就收你一千。”

齊靈將另外幾本也取來一看,發現紙張都是一種材質,貌似是出自一處,至於年份他短時間內還看不出。

“可以,可我沒有那麼多現金。”

“沒事”老頭呵呵一笑從懷裡摸出小牌,上面貼著碼呢。

齊靈翻翻白眼,有點頭暈,但很快給老頭轉了過去。

“哼,裝備倒是挺齊全。”齊靈內心極其不爽的說道。

老頭高高興興,多嘴說道:“小子,我剛看你命劫將至,你自己看著辦吧。”

沒等齊靈反應過來,老頭就以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大搖大擺的遠去,嘴裡小聲嘀咕著:

“又賺一單……”

留下摸不著頭腦的齊靈杵在原地。

車子繼續行駛,錄音機中傳出聲音,“今晚八點可能會有流星雨來臨……”

啪!齊靈隨手給關了,不耐煩的碎嘴道:“我看是雷陣雨還差不多吧?”

……

山竹村

齊靈的老家在村北河邊

傍晚時,夕陽順著那棵快枯死的歪脖子樹慢慢落下,幾位熟悉又陌生的男女在院子裡推杯換盞。

小圓桌上,以齊靈為點,左手邊是個年齡相仿但面相老成的男人,程功是齊靈高中時的黨羽,那時班裡除了齊靈之外便屬他最能打……

後來,不念書,隨父親去闖社會了,做了點小生意賺了點小錢,回村後還娶了當時的班花許佩佩,此時就坐在他身邊。

許佩佩曾經喜歡齊靈,這是除了當事人都知道的事,她抬頭看了一眼齊靈,發現對方沒有注意自己而是和坐在正對面的班長有說有笑。

班長李玉湘是個女強人,小有財富的程功在她面前總是不敢太囂張,以前是,現在更是。

“齊哥,你現在還是和你爸考古嗎?有沒有挖到啥寶貝的?”

問話的正坐在右手邊,是高中時的小跟班馬福祿,坐在他邊上的是以前的學霸王洪,據說大學畢業後由於人脈關係處理不好的原因,活的很累,此時也無話可說,只是在齊靈敬酒的時候抬過一回頭。

“瞎說八道啥,那叫發掘,什麼就挖到了,有點見識行不!”程功紅著臉藉著酒勁笑罵道。

馬福祿既不介懷也沒生氣,反而跟著一起呵呵笑笑。

齊靈一笑置之,他如父願成功畢業於文物發掘這個冷門專業,這次也是因為巴蜀之中發現古墓他才得以順路回來一趟。

“齊靈,你若是不喜歡考古可以到我手下來,我幫你安排一份工作如何?”李玉湘端莊的放下玻璃杯,擺正暈紅的臉和顏悅色道。

齊靈與程功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在她沒來之前,程功提起過,李玉湘的丈夫正準備競選下一任的副市長,很明顯她是想將齊靈發展成“自己人”。

齊靈哈哈一笑,醉言醉語道:“班長,我這專業不對口,況且你也知道,我爸那臭脾氣,連我爺爺他都敢頂嘴,哪兒有我說話做主的份。”

李玉湘見到他的慫樣噗呲一笑,揚言作罷,沒有再提,倒是坐在一邊的王洪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有話憋在嘴裡,但終究沒有開口。

馬福祿還一副跟屁蟲的模樣,尖嘴猴腮的他透著股機靈勁,正樂此不疲的與齊靈和程功說笑倒酒。

酒過三巡後,涼月懸掛夜空,連李玉湘都喝醉了,幾人說說笑笑上了後山,這是他們兒時的樂園,正所謂酒壯慫人膽,雖然山路草蟲眾多但幾人沒在怕的。

在小山丘上吹著涼風,齊靈身子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是說今晚有流星雨嗎?我怎麼沒看見呀?”

許佩佩眨眨水靈的大眼,看向齊靈醉意朦朧的側顏有些恍惚,可能是自己也醉了。

“哎呦喂,齊哥,你說我們這代人怎麼才能活得輕鬆點吶?”程功挨著他坐下問道。

雖然自己賺了點小錢,但是生活還是要努力,一刻也不能停止。

“輕鬆……”李玉湘嗤笑一下,又搖了搖頭,似乎是在自嘲。

眾人不約而同的抬頭,幾道星光從漆黑的遠方劃過,璀璨而絢爛卻很短暫。

幾人看的入迷嘴角微笑,酒精麻痺了神經甚至忘記了許願,漸漸的他們發現,有道星光似乎越來越大了。

“齊哥,你看那星星是不是變亮了?”馬福祿眨眨眼詫異的問道。

程功猛然起身,幾人瞬間酒醒了,哪裡是什麼變亮了,那道光芒是衝他們來了。

一瞬間眾人的臉色在飛速變換。

“跑!”

程功臉色蒼白大吼一聲,拉起許佩佩就瘋了似的朝山下跑,齊靈快速爬起。

幾人玩命狂奔,那道光真的衝他們來了,越來越大,越來越亮,甚至能感受那股摩擦後的炙熱。

“握草!”

慌不擇路的齊靈一腳踩空,從山路上摔了下去,在灌木叢中一直向下滾,直到撞在毛絨絨的東西上面才停止下來。

轟隆!

那道光芒也緊跟著砸了下去,正好是齊靈滾下去的方向。

大地劇烈的晃動了數下,幾人重重向前栽倒。馬福祿抬頭,雙目呆滯的望向那光芒暗淡下去的地方,唇齒打顫的發聲:

“齊哥不會被砸死了吧……”

“別…別瞎說!”程功打斷他的話,心裡也有些沒底,他扶著樹幹站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李玉湘目光如炬,眼疾手快的拉住他。

“齊靈他還在下面,萬一……萬一他還活著呢?”

李玉湘慢慢鬆開手,正色道:“我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萬一有輻射之類的未知危險,你可能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的。”

馬福祿嚇的兩腿發軟,許佩佩緊緊的抱緊程功的胳膊不敢鬆開,臉色發青。

“先報警,這事我們管不了,只要我們速度夠快,萬一齊靈他還活著,警察也會救他的。”

“是啊,程哥,我們先去報警,讓警察來解決吧,我看那可不像是什麼好東西。”馬福祿滿臉冷汗,小心翼翼的探頭向那處冒著微弱亮光的地方看了一眼。

淡淡的幽光在山澗裡忽隱忽現,如鬼魅一般,能讓人禁不住打個冷顫。

“程功…我怕……”許佩佩怯怯地將頭貼在他的手臂上。

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顫抖,程功朝山下看了一眼,一咬牙一跺腳,“走,趕緊去報警!”

幾人迅速狂奔下山。

山澗裡……

一路滾下來的齊靈痛呼倒黴,渾身都在疼,伸手摸了摸面前的救命東西,藉著那微弱的月光,看見了一雙水靈的眼睛,透露著傻氣,黑白相間的毛皮是巴蜀的特色。

“原來是你這麼個寶貝呀!”齊靈歡喜的揉了揉它胖乎乎肉多多的肚子,小熊一巴掌拍開了他不安分的手,好似在說“莫挨老子”

好奇心促使著齊靈爬了起來, 他慢慢向那發光的東西走去,四周瀰漫著一股焦糊之味,但是地面並沒有灼燒的痕跡。

他慢慢靠近,感受到了一股清涼,就好像是站在海岸邊上吹著夜風一般,雙耳隱約聽見浪頭拍岸之聲。

靠近後他瞪大了眼珠子。

“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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