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悄悄的在齊靈耳邊小聲道:“小姐的母家除了小姐,好像已經沒有人了,但畢竟是貴族的姓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不吃虧的。”

是等於加入了對方的家族,不過這個家族裡大概只有她和他兩個人,要是接受了能稍微的享受貴族的優待,但是同時也有一定的負擔,到底劃不划算呢?

磨蹭著下巴上本就不多的鬍渣齊靈思索了起來,另外兩人都在等待著他的回答,而這時不遠處的櫃檯工作人員已經不耐煩的催促起來:“這位獵人,您若是再不過來辦理身份認證,可就算您自動放棄嘍。”

齊靈暗暗咬牙後回答:“好。”

燁梨內心激動了起來,稍微湊近一些在他耳邊小聲道:“我有個叔叔,很久之前因為身體原因被趕出家族,才僥倖躲過一劫,而前不久我得知訊息他已經過世,這件事除了我再也沒人知道,而我希望你今後成為我的堂弟,赫爾羅德·齊靈。”

燁梨抓起齊靈另一隻手,用手裡的匕首劃開他的手指,將血液滴在玉牌之上,血液如火焰般將玉牌融化掉,一柄縮小的劍出現在他手背上散發出微弱的金光,這是帝國的象徵“光輝之劍”的圖案。

同時燁梨將沾上齊靈血液的手背到身後去,轉而面對老王說道:“這次還得多虧老王,想必齊靈的報名費也是你給墊付的吧?我這就還給你。”

老王一聽燁梨要替齊靈還錢立馬喜笑顏開,“好呀好呀。”

“哦,我該給雙倍才是,今後還得需要老王你多多幫忙呢。”燁梨說著伸出握緊的拳頭。

聽見她要給雙倍,老王立馬笑的合不攏嘴,但嘴上還是故意說著:“哪裡哪裡,我不過是做一些份內之事而已,小姐您有事往後儘管吩咐,我老王隨叫隨到。”

老王保持笑容低頭盯著她那慢慢張開的手掌,而燁梨則俯視微笑。

兩枚銀色錢幣掉落在老王的手中,只不過其中一塊沾上了血跡,老王正覺得奇怪,想拿起來擦一下,不料手一觸碰就兩眼一黑暈了過去,而燁梨像是提前就有所準備似的,一把攙扶住。

“哎?老王咋了?”齊靈也眼疾手快的扶住另一邊。

噹啷,兩枚銀幣滾落地面,上面的血跡則消失不見。

“別擔心。”燁梨面色不改頭也不抬的小聲說:“我花了一百金幣,才買下了這能讓人失憶的藥(健忘的貪婪者),從此你就是我的堂弟,也是赫爾羅德家族最後的男人,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白了嗎?”

齊靈點點頭,這件事對自已也有好處,若是沒有這種藥,他甚至會懷疑燁梨要殺人滅口,不過也暗暗驚訝對方的財大氣粗,一個銅幣相當於一塊錢,一枚銀幣是一百,而金幣則是一萬,這藥居然要一百萬,也不知在這個世界上是算貴了,還是正常的。

不過有個好訊息,那就是老王失憶了,他的錢不用還了。

而壞訊息則是,好像欠的更多了。齊靈面不改色的彎腰將地上的兩枚銀幣裝入自已的口袋。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三件事哦。”燁梨衝他眨眨眼,裝作可愛的模樣,不過在齊靈眼中和惡魔的笑容沒區別,都讓他一激靈。

“以我家族的姓氏生活,就算是我的第一件事。”燁梨豎起一根手指,齊靈緩緩吐氣,總算是聽到個比較省心的訊息,就像是還了許久的房貸終於能看到頭了一樣。

“好吧,那就讓我頂上赫爾羅德家族的名號去闖蕩一下吧。”齊靈嘿嘿一笑。

“交給你了。”拍拍他的肩膀。

隨後燁梨帶著他進行了獵人的正式註冊登記,當然是以全名赫爾羅德•齊靈登記的,從今天開始他便從一個外來黑戶正式成為光輝帝國的一員,沒落的貴族赫爾羅德家唯一的男人。

在交代簡單的事宜後,齊靈與燁梨分道揚鑣,燁梨要返回父親所在的家族(莫古家族),憑藉這次商運燁梨算是在兩城之間混了個臉熟,她需要返回家族為自已的利益做最大爭取,從頭開始慢慢打造自已的商業圈,為此要做的安排和耗費的精力都很多,她沒時間關照齊靈了,所以只好讓他再外面放養一段時間,要求是別跑太遠。

剛認親戚的齊靈立馬又變成孤家寡人了,哦對了,還有老王,他被扔在了獵堂裡當他頭腦昏沉的從長椅上坐起的時候,只記得自已來換證的事情了,醒來的第一件事老王就摸了摸自已的口袋,不出所料空空如也,他的臉立馬變成了菜色,“銀幣啊,我的銀幣不見了,啊!!!”

與此同時,走在街道上的齊靈攥緊的拳頭裡時不時發出咯吱咯吱的摩擦聲臉上抑制不住的露出賤笑:“抱歉了啊老王,俗話說好借好還再借不難是不是,下次我會加倍還的嘻嘻嘻。”

他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至於是不是真的,大概天也不知道。

現在身份也有了,剩下的就是在這裡先紮根下來,不過得先賺錢才行,以他目前的手段,賺錢最快的方法果然還是去獵人館接任務。

從獵人館出來以後身上便只剩下一枚銀幣了另一個用作押金了因為是第一次乾沒有積分信譽。

另一隻手裡拿著一卷獸皮上面寫著需要完成的任務,是收集一些狼妖的牙,據說是魔法師會用來煉製藥水打造武器。

“真是有趣,等有錢了我也組個獵隊,招募幾個魔法師回來,讓他們放煙花,對還得有精靈,必須是漂亮的。”

齊靈暗暗盤算著自已的目的,只要完成這個任務他就能獲得一枚金幣,到時候就可以去獵堂註冊獵隊了。

——

妖獸區域

一隻毛茸茸的小蟲子從青草根下慢慢爬出,綠色是它的偽裝色,一般人即使湊近也不一定瞧得出來。

啵的一聲,還沒來得及沐浴陽光的它被一條細長的紅舌捲走落入蛙腹,斑斕的外衣披在身上,兩隻幾乎佔據一半身體的大眼珠子左顧右盼,一隻站崗一隻放哨,吃飽後的呱呱兩聲立馬暴露了它的位置。

大片青草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狂風壓的抬不起頭來,大眼蛙頂著狂風暴露在紅鷹的眼皮子底下,不甘示弱的向大自已數倍強者亮劍,可惜舌頭一伸出就再也沒有機會縮回了,被速度更快的鷹嘴叼住,狂風再盛,將大眼蛙拉起,鷹頭猛甩咕咚一聲大眼蛙被生吞下去,在紅鷹進食的同時,一道黑影在樹上等候多時此刻果斷出手,一擊必殺。

森白的狼牙咬斷鷹頭,隨後環顧四周見沒有其他威脅後開始享受自已的午餐,狼牙在血肉裡反覆碾壓,漫長的午餐後,狼妖慢悠悠的起身,一臉滿足的離開,沒走兩步撲通一聲掉入了陷阱裡。

在球形草裡睡了半天的齊靈聽到聲音探出頭來,走至洞口邊俯視下方的狼妖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在山裡面長大的嗎?”說罷撿起附近的石頭朝狼頭狠狠砸去,“呦?還敢躲,好好好。”轉身找了一大堆石頭堆在洞口邊緣,開啟火力壓制模式,很快狼妖慘死在亂石之下一命嗚呼。

溪水邊齊靈細數著袋子裡清洗乾淨的狼牙,彷彿是在數著金幣般孜孜不倦,反覆幾次確認數量沒錯後將袋口死死紮緊隨後又舉起來在眼前轉了一圈確定沒有損壞的地方,保證不會漏掉才安心的系在腰帶上。

時隔半個月時間再次走出妖獸區域,哪裡還像個年輕小夥,分明似個四十出頭的邋遢大叔,衣服破爛且不講,身上也散發著怪味,一般野獸都嫌棄的繞道走,齊靈腰間別著髒袋子,還背了個大大的蛇皮口袋,是真皮的,裡面鼓鼓囊囊的裝了一大堆東西,什麼獸皮獸牙獸骨還有一些他覺得比較有用的奇花異草,通通塞在裡面,企圖出去擺個地攤賣掉賺點生活費。

“哎,累個半死還渾身疼,找個地方躺平一陣子吧。”疲憊的聲音飄蕩在空氣裡,走進城門,要不是他亮出獵人牌和手背上的標誌,衛兵都想把他踢飛出去,連忙捏著鼻子讓他快快滾蛋。

人群自然而然的給他讓出一條路來,眾多細看之下發現破爛的衣服裡多處抓痕若隱若現,左臂也是耷拉在身側像是斷了似的,走起路來有些跛腳,別人都以為他是剛和獸群搏鬥,死裡逃生回來的,不免唏噓起來。

走入獵人館其他獵人也是既嫌棄又警惕的繞開他。

“這位獵人,請問是來交任務的嗎?”看見他背後的蛇皮口袋,接待人面帶微笑的問,畢竟她在這兒待了不下百年諸如此類的情況,也是沒少見。

“嗯,任務完成了。”從腰間解下布袋往櫃檯上一放從裡面取出任務單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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