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已:寶貝,猜猜我在哪?

孟嚴聽到微信提示音,睡眼惺忪的摸出手機,習慣性的點開訊息檢視。

“我靠我靠我靠”孟嚴突然大叫著從床上坐起來,把其他三個昨晚熬夜打遊戲,現在還在睡夢中的室友給嚇醒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睡在孟嚴對面的陳澤揉著眼睛問道。

“有事,有大事了!”孟嚴跳下床跑到陳澤面前搖著陳澤的肩膀,滿臉興奮。

“有什麼你倒是說啊!”另外一個室友李浩也發出了疑問。

“嗯哼,今天,三分鐘前,我追了五年,戀愛半年的女神,我的么兒,她叫我寶貝了!!”孟嚴一臉鄭重的說著。

“靠,神經啊”李浩一個枕頭直接砸向孟嚴。

緊接著另外兩個室友的枕頭也砸到了孟嚴身上。

孟嚴卻抱著手機坐回床上。

半截的詩:么兒,你這麼早啊?

半截的詩:你在哪裡啊?

渡已:我在你們宿舍樓下!給你和你的室友買了早餐。

“快快快,別睡了,快起來。”孟嚴又發出來尖銳的聲音。

“又怎麼了!”陳澤大有一副沒事就掐死孟嚴的架勢。

“這回真有大事,我么兒現在在樓下,還給你們都買了早餐!”孟嚴翻找著衣服,頭也不回的對三人說道。

“哇,這麼好啊!”張星言發出來帶著羨慕的聲音。

“行了行了,不跟你們說了。”孟嚴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洗臉刷牙,風一般的出了宿舍。

三人被門帶起的冷風搞得縮了縮脖子。

“話說,這小子談了這麼久了,你們有誰知道他女朋友叫什麼名字啊?”陳澤發起提問。

三人面面相覷,然後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不知道。”

“只聽他一天叫么兒了,還真沒聽他說過名字。”李浩說道。

“等一下等一下,我好像記得我在哪看到過。等我找一下哈。”張星言拿著手機翻找著什麼。

“找到了,你看,這小子微信朋友圈置頂就有呢。”張星言把手機拿給陳澤和李浩看。

“沒什麼本事,就是把心愛的人追到手啦!這是我的寶貝,蔣可桉。”

文案的下面配了一張照片,照片是兩人的合照,照片裡的兩人,正是孟嚴和前段時間一起吃過飯的孟嚴的女朋友。

這頭孟嚴跑下樓,在快要出宿舍樓時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大步走出去。

宿舍樓下的花壇邊,少女亭亭玉立,一頭烏黑的長髮隨風飄動,在冬日溫暖陽光的照射下,彷彿發著光。

“么兒,冷不冷啊?”孟嚴一手接過蔣可桉手裡提著的早餐,另外一隻手把蔣可桉的一雙小手握在掌心。

“不冷,我這穿著羽絨服呢。倒是你,穿這麼點就下來了。”蔣可桉任憑孟嚴握著自已的手,也對孟嚴表示了關心。

“對了,你今天怎麼想起來來找我了,你要是想見我,你直接說一聲,我就會出現在你面前的。”孟嚴一臉心疼,這山東的冬天,還是挺冷的。

“就是突然想見你啊,怎麼,你這是怕我來啊?”蔣可桉故作生氣。

“哪有的事,我這不是心疼你這麼冷的天還過來嘛。”孟嚴立馬委屈巴巴的說。

“還有兩週就是期末考試了,我這段時間會比較忙,所以估計沒時間見你,你也要抓緊一些,到時候放假了,我們一起回去。”蔣可桉正色道。

“好,你忙你的,什麼時候有空,你給我講,我去見你。”

“好了,你快上去吧,一會早餐都冷了,我自已回去就行。”

“好的,那你一會到宿舍了給我發訊息哈。”

說完,蔣可桉就抽出手掌,放進了自已衣服口袋裡,轉身離開了。

孟嚴一直看著蔣可桉的身影消失不見,才轉身回了宿舍。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蔣可桉一邊忙著期末考試,一邊整理一些之前拍的照片,從而獲得一些佣金。

“唉,這個兼職還挺不錯的,拍照加修圖,掙的居然比上輩子打工一個月還多,就是這馬上將要來臨的疫情,以後估計都沒機會再靠這個掙錢了。”蔣可桉從電腦上移開視線,在心裡默默為接下來的日子擔憂。

蔣可桉拿起手機,點開和孟嚴的對話方塊。

渡已:睡了嗎?

半截的詩:在和室友打遊戲,你稍等一會哈,么兒。

渡已:好,我也沒什麼事,就是突然很想你。

渡已:你別玩太晚了,我今天好累,我先睡覺了。

蔣可桉給孟嚴發完訊息,就起身去洗漱,洗漱完就上床睡覺了。

“唉,還沒發生的事先不管它吧,等發生了再說,這重活一世,也算是白撿來的時光了,怎麼還像上一世那樣總是去想一些還沒發生的事呢。就算要發生,也不能阻止啊,還是活在當下吧。”蔣可桉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裡默默的想著即將來臨的病毒,心裡有些擔憂,又覺得無能為力。

蔣可桉和孟嚴提前搶到了回家的車票,期末考試結束後,兩人就收拾東西坐上了回家的列車。

車上蔣可桉依舊坐在靠窗的位置,孟嚴則是坐在旁邊的位置上。

蔣可桉一直在看窗外的風景,而孟嚴一直在看她。

“看這麼久,眼睛不累嘛?”孟嚴輕聲問蔣可桉。

“不累啊,趁現在多看看,萬一以後很久都看不到呢!”蔣可桉沒回頭,輕聲回答著。

“怎麼會看不到,等下學期開學,又能看一遍了,等以後我們畢業結婚了,你想去哪裡看風景我都陪你去。”孟嚴把身子向蔣可桉的身邊靠了靠,一臉幸福的說著情話。

蔣可桉突然轉過頭看著孟嚴,沒有笑,表情竟然有些落寞。

“孟嚴,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輕易對我許諾任何東西,我……會很容易當真的。”蔣可桉認真的看著孟嚴,說出口的話字字帶著悲涼。

承諾只在愛的時候才作數。

孟嚴一時沒有再說話,為什麼自已的一句承諾,會讓自已心愛的人變得這麼落寞呢?自已說出口的事,自已都是可以做的到的啊。

看著眼前人眉眼間透出悲傷的神情,孟嚴覺得自已的心臟好像被人猛的抓了一下,那種無法言喻的心疼感,又傳到腦海。

孟嚴伸手抱住了眼前人,為什麼每一次看到她流露出那種莫名傷感的神情,自已心臟的位置就會這麼難受呢。

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看到她看向自已時眼底那深深的傷感,自已的心臟就會莫名疼痛。

就彷彿……彷彿是前世欠了她許多,這一世才會在她傷心落寞時心臟也跟著疼痛。

“蔣可桉,我的寶貝,我對你許的任何承諾,永遠都有效。因為我會永遠永遠的愛你。”孟嚴輕輕摸著蔣可桉的頭,在她左耳邊低聲呢喃著。

蔣可桉頭埋在孟嚴胸膛上,聽完孟嚴的話,過了一會,輕輕點了點頭。

哪怕這次還是深淵,我還是願意再跳一次,哪怕還是會萬劫不復,只是因為是你啊,是你孟嚴啊。

我…也很愛你,比你想象的,還要更愛你。

……………

列車行駛得很快,儘管貴州的冬天也不算溫暖,但是跟山東比起來,也還是好了很多。

兩人到達省城後,又坐車到了縣城,在縣城住了一晚,剛好第二天縣城趕集,兩人慌了一上午,買了很多年貨,下午就坐車回家了。

回到家,爺爺奶奶高興的張羅著做飯,一桌子菜,竟是平時對待客人的規格了。

吃完飯蔣可桉幫忙收拾好,從屋裡拿出了行李箱,開啟行李箱,裡面一半裝的竟然都是一些藥品和特產。

藥品是給老爺子買的,自從檢查了以後,蔣可桉一直盯著老爺子按時吃藥,定期帶老爺子去複查,老爺子的病歷報告,都在蔣可桉的手機裡存著。

從學校回來路過省城時,蔣可桉特意跑到省醫院去按照病歷,給老爺子買了許多藥,希望能夠效果好一些。

老爺子臉上的笑容,是蔣可桉上輩子不曾見過的高興。

過年前五天,蔣可桉坐車去了鎮上,去取面前的最後一波快遞,快遞裡,是蔣可桉在網上購買的口罩和一些酒精,消毒液。

這天也是鎮上面前最後一次趕集,蔣可桉獨自在街上逛著,卻狗血的遇到了自已一點也不想見的幾個人。

梁大綱,普金梅,梁毅江,江奕,江奕手裡抱著的孩子,還有梁大綱的大姐,梁毅哲的大姑,梁曉曉。

看來這一世,跟我沒有什麼接觸到人,故事線還是跟上一世一樣啊。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蔣可桉和梁毅哲已經結婚一年了,跟他們前後腳結婚的梁毅江和江奕,現在應該也是結婚一年了。

當初梁毅江和江奕結婚的時候江奕就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之所以挺著大肚子也是辛苦的舉辦結婚酒席,是因為江奕懷的已經是跟梁毅江的第三個孩子了,前兩個孩子,第一個因為是宮外孕,流產了,第二個懷孕五個多月,因為江奕父母的極力反對,也被拉去引產了。

這第三個孩子,也是江奕拿了父母給的學費,然後並沒有去技校,而是直接來了梁毅江家,等她父母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五個多月了,要不是擔心多次流產會導致以後懷不上孩子,江奕的父母也不會就此妥協。

看來這一世江奕的父母還是沒能阻止江奕跳進這個火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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