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祠堂內。

大長老:“丫頭,你終於醒了,怎麼樣,感覺身體還好嗎?”

三長老:“憶,你醒來有沒有叫小五跟你檢查一下。”

其他長老:“是啊,是啊……”

張月憶看到長老們這麼關心自已,心裡感到暖暖的,眼眶含淚:“對不起,長老們,是月憶的錯,讓你們擔心了。”

二長老擦了擦眼淚,適時的插一句:“好了,都不要傷感了,這丫頭一醒來就召開長老會,肯定又有我們忙的時候了。”

張月憶心想“果然還是那個二長老,還是這麼破壞氣氛。”

張月憶斂了斂表情,嚴肅的說:“我想知道,我沉睡了多久? 我沉睡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張家的發展情況怎麼樣了?”說到這張月憶沉下聲音:“還有我哥的情況…… 我想……想知道……我哥在格爾木療養院遭遇了什麼?”

長老們聽完張月憶的話,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說話。

這時,大祭司:“好了,你們也不用為難了,把知道說出來,我們張家沉寂很久了。”

張月憶從長老的臉色裡,感受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心想“我沉睡這些年裡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件?小憶也不跟我說,不會我哥出什麼事了吧!格爾木療養院究竟發生什麼,在《盜墓筆記》中好似也沒有具體寫,就寫了……”想到這,張月憶的殺氣在張家祠堂裡漫延,有些張家人承受不住跪了下去。

長老們,看到張月憶的狀態。也知道無論自已隱瞞,還是不隱瞞,結果都一樣。

大長老適時開口:“行了,大祭司說的對,張家是沉寂太久了。”

一段時間後

張月憶哭笑著說:“哈哈哈,我沉睡了二十年……二十年,我哥在格爾木療養院,被折磨了二十年,張啟山,你好樣的,你即使死了,我也要讓你不得安寧。”

五長老看著張月憶,在糾結要不要把這二十年病例給張月憶。她怕張月憶接受不了。

張月憶看出五長老的猶豫:“五姐姐,給我吧,我能承受得住。”

張月憶邊翻著病歷,周身的殺氣越濃。最後冷笑聲說:“看來我要故地重遊一帆了,叫人給新月飯店下一張帖子,我們要好好的找他們聊聊。”

夜晚

張月憶站在岩石上看向海面,對小憶說到:“小憶,在二十年前,我也是站在這裡,看向海面,當時我哥把我扔下,自已走了進去。我當時對著海面在想,‘這是張起靈自已的選擇,我應該尊重他,他不應該活在任何人安排下’那個任何人 也包括我自已。”

小憶安慰的說:“憶憶……”

張月憶哭著說:“可是當我聽到長老們跟我說的,和五姐姐給我的病例……,我後悔了……小憶,我後悔了,我就不應該讓他一個人去。我就不應該答應他,我就不應該順從他的意思。”

小憶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抱著張月憶。

張月憶哭著:“我以為我可以拯救他,可是我好像又什麼也沒改變。這種無力感……,我好討厭這樣的自已。嗚嗚嗚~”

遠處,三長老看著哭了的張月憶,握緊了拳頭。二長老拍了拍三長老的肩膀:“明天會讓他們,想起‘張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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