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後面說的,不過是讓族人注意安全,不要發生衝突。

馬上就寒冬了,天災都難過,何必同類相殘呢?

族長說完,獸人雌性散開。

阿青突然走到慕卿卿面前,身後跟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慕卿卿,我有件事想問你。”

阿青這段時間過的很不好,她瘦了許多,面部輪廓清晰,是個清秀的大美人。

儘管豹飛已經死了,儘管他也背叛了他們的感情。

阿青是恨他的,也是愛他的。

獸人大陸上獸人雌性的感情很持久,他們沒有多少花花腸子整天想這想那,日子單調,思想也單純。

於是阿青的腦海裡時不時想起和豹飛在一起的甜蜜畫面。

越想越痛苦。

阿青含淚道:“我家豹飛 ……是你們做的嗎?”

慕卿卿看看自已,又看看身邊兩個小崽子。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她平靜道:“或許豹飛對你是不錯的,可是他怎麼對我的你也知道,背叛感情,潑髒水,這樣一個獸人的人品在我這裡是不過關的。”

“我無法與你感同身受,我只能說,人已逝去,向前看。”

“還有,他既然能把你用心採摘的青果送給別的雌性,那麼就說明,他是不值得你難過的。”

慕卿卿說完便離開。

鈺兒在她懷裡聽得懵懵懂懂,不過大概也聽懂了一些。

她捏著小拳頭,以後要是自已的獸人給別的雌性送東西,她一定不會原諒!

剛應付完阿青,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慕卿卿又看見虎瀾和白婉兒站在他們屋子門前。

白婉兒複雜的看了慕卿卿一眼。

“族長找你。”

慕卿卿嗯了聲,將鈺兒放進屋子,讓兩個小崽子照看。

“還有小凜。”白婉兒接著說。

慕卿卿一怔,嗤笑一聲,什麼話也沒說,但好像什麼話都說了。

白婉兒臉色有些尷尬。

幾人出門,虎瀾一直都沒做聲。

他的好友成了那個樣子,比死了都難受,他實在不忍心,心裡一肚子火,忍不住質問慕卿卿。

“是你做的嗎?”

慕卿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一個兩個的,都跟沒腦子似的,總喜歡問這樣的問題。

白婉兒覺的自已伴侶問的太直接,連忙說道。

“阿瀾不是懷疑你,就是想問問事情經過,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慕卿卿眼神平淡,目光直視前方。

“你覺得我知道什麼?你希望我知道什麼?”

快到族長家的門口,她轉頭看向虎瀾。

淡聲道:

“如果是我,我不僅斬斷他的腿,拔了他的舌,我還會砍掉他的雙臂,只留他一隻眼睛,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我過的有多好。”

一股寒意從白婉兒腳底升起。

她沒想到慕卿卿會這樣的回答,也沒想到慕卿卿的語氣是認真的。

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雌性啊。

虎瀾也被慕卿卿的話震撼的說不出來。

墨凜複雜的看著雌性,果然比他想象中還要惡毒。

這是一個雌效能想出來的報復手段?

進了族長的屋子。

族長和族長夫人正在說話。

看見慕卿卿,族長說道:“有獸人在山上發現一大片沒有見過的植物,我想請你去看看。”

族長的語氣挺客氣的,倒是讓慕卿卿感到錯愕。

不是興師問罪的?

族長看出她的想法,擺擺手道:“熊翼的腿不是我們部落裡的人乾的。”

慕卿卿笑道:“大家不是都懷疑我?”

族長嘆了口氣。

“你哪有那樣的本事?熊翼那麼壯的體格,就連虎瀾都做不到。”

慕卿卿疑惑道:“為什麼族長這麼肯定不是我們部落裡的人乾的?”

族長道:“每年臨近寒冬的時候,會有不少流浪獸人在部落周邊徘徊,他們力量非常恐怖,手裡有工具的話,或許能做到那樣的地步。”

流浪獸人?

流浪獸人怎麼會來部落?

慕卿卿壓下心裡的疑問。

“那族長,你找小凜幹什麼?”

族長笑了笑,“我想問問小凜最近狼奕的情況怎麼樣……”

慕卿卿和墨凜對視一眼,意外的讀懂了彼此的想法。

看來族長還是懷疑部落裡的人。

比如說狼奕。

狼奕一直獨來獨往,沒把部落當個家,他最近在教導墨凜,給小崽子出口惡氣也是有可能的。

墨凜一五一十的將狼奕的動態的都說了出來。

似乎也沒什麼異常。

族長點點頭。

“行,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慕卿卿點點頭,“明天上午吧,我和他們一起上山。”

“行,那我安排人帶你,就讓虎瀾帶吧。”

慕卿卿沒有意見。

白婉兒心裡卻有點不舒服。

而虎瀾垂眸一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待慕卿卿走後,虎瀾喃喃道:“真的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族長卻直接搖頭,“當然有關係。”

虎瀾一怔,猛地抬頭。

“那族長你還讓他們……”

族長無奈:“可是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

“豹飛之前換了幻草粉,所以吃暈了和墨凜待在一起的狼奕然後騙墨凜下山,準備單獨對他動手,可是有獸人突然蹦了出來,打暈了墨凜,殺死了豹飛。”

“熊翼白天和兩個小崽子發生矛盾,晚上就遭到了報復,那獸人完全可以殺了熊翼,但是卻沒有,因為他知道熊翼的自尊心強,殘了比死了還要難受。”

組長目光幽深。

“這兩件事,都是因為小崽子受傷或者生命受到威脅,獸人才動手。”

“所以,一定和他們有關,或許墨焱不清楚,但是墨凜一定知道!”

回到家,鈺兒慌張的跑過來,一雙小手慌張的摸著兩人,就怕她心愛的阿母和大哥受傷。

慕卿卿被軟乎乎的小手弄的心癢癢,忍不住拿起放在手上親了一口。

“阿母沒有受傷哦。”

鈺兒鬆了口氣,眉開眼笑,好不可愛。

深夜,幾人都睡著了。

墨凜卻悄悄起身,然後一言不發的上了山。

慕卿卿睡的像只死豬,完全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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