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開門。

慕卿卿就看見一個獸人掐著墨凜的脖子,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旁邊死死咬著獸人大腿的墨焱也被一腳踹飛!

地上七零八落散落著被踩爆的奶油麵包。

慕卿卿瞳孔驚縮,嚇得魂都沒了。

她大聲嘶吼:“你幹什麼?!”

因慕卿卿的嘶吼,獸人停止了接下來的酷刑。

慕卿卿飛快的跑到獸人面前,一腳踹在了獸人的胸口,竟把獸人踹飛了出去!

周圍一陣唏噓。

“早就知道慕卿卿的力氣大,沒想到竟然這麼大?連獸人都能踹飛……”

“到底發生了什麼?熊翼為什麼要打這兩個小崽子?”

“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好像聽熊翼說他們倆偷東西。”

有的做阿母的雌性不忍心了,“偷東西的話也不用打的這麼狠吧?”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熊翼很早就來了部落,認識幾個小崽子的阿父,被他們阿父打斷了兩條腿,要不是有大巫,他早就殘了!”

“啊?居然還有這樣的事?那熊翼現在不就是報仇嘛!”

“可不是嘛,找不到他們的阿父,只能找小崽子了。”

“這幾年小崽子都是避著熊翼的,今天不知道怎麼的被他逮著了,可不得下死手?”

慕卿卿聽見了事情的原委,咬牙拿起一邊的木棍狠狠的打在獸人的腿上。

“報仇?”

光天化日之下,熊翼不好對雌性下手,忍痛被慕卿卿打了幾棍子,看向慕卿卿的眼神裡彷彿淬了毒似的。

他忍痛咬牙道:

“小崽子偷東西手不乾淨,他們沒有阿父我替他阿父教訓教訓!”

慕卿卿冷冷的看著他。

“你算什麼東西就替人教訓?”

被一個雌性看不起,熊翼的臉色彷彿吃了屎一樣難看。

他低聲道:“慕卿卿,以前你沒少打幾個崽子,現在在這裡跟我裝什麼慈母?”

慕卿卿眼眸泛冷。

“那是我的家事,和你有屁的關係?你今天不把說清楚,別想離開。”

熊翼不屑道:“說清楚就說清楚,偷東西的人又不是我。”

慕卿卿後退一步,眼睛半闔,帶著冷靜與涼薄。

“什麼偷東西?”

熊翼的表情更加不屑,“你連事情都沒搞清楚就在這裡嚷嚷?”

“就算我不清楚,那我也知道,我的幾個孩子一定不會偷東西!”

慕卿卿的話讓墨焱和墨凜愣在原地。

對於捱打已經是家常便飯,今天是他們運氣不好,碰上了熊翼,可惜了地上那幾個奶油麵包。

不過慕卿卿的維護卻像一滴水般的落在了他們那口名為枯井的心裡。

甚至激盪起陣陣漣漪。

不等熊翼開口,慕卿卿冷聲質問。

“你說他們偷東西,證據呢?”

證據?

熊翼一怔,他只是路過,聽見一個叫翠蘭的雌性和另外幾個雌性說墨焱他們手裡的東西是偷的。

恰好這些年他心裡一直憋著一股火,正愁找不到機會,於是,抓住小崽子就是一頓毒打!

不過證據……

他從圍觀的雌性獸人中找到翠蘭,一把扯了過來。

翠蘭驚慌失措。

“熊翼,你幹什麼?”

熊翼氣勢駭人,“說,是你說那兩個小崽子偷東西,我才教訓的!”

翠蘭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我,我沒說啊。”

熊翼表情一愣,惡狠狠的盯著翠蘭。

“你再說一遍?”

面對熊翼猙獰的面孔,翠蘭害怕極了,今天休沐,可是恰好輪到她家獸人巡視,也不在。

她閉了閉眼,再一睜眼時,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是的,我說的!”

熊翼的臉色這才好了些,他鬆開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卿卿去。

“繼續。”

翠蘭咬咬牙,指著地上的奶油麵包。

“這些東西,這麼香的食物,他們從哪裡來的?肯定是偷的!”

翠蘭的話讓在場的大多數獸人雌性都信了幾分。

雖然地上的奶油麵包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不過還是能聞到那香甜的味道。

他們不覺得這樣香甜的食物能出現在兩個小崽子的手裡!

慕卿卿抱臂看著他們。

“可笑,這就是你們判斷的依據?”

翠蘭直勾勾的看著慕卿卿,眼神微微有些看不起。

“不然呢?難不成你想說這些食物是你給他們的?你能做的出來?”

和翠蘭關係比較好的雌性,也是剛才和她一起嚼舌根的幾個雌性連忙附和。

“就是啊,難道還是你做的不成?”

“你自已什麼樣心裡不清楚嗎?能做出這麼香甜的食物?”

“自已的德行就那樣,養出兩個偷東西的小崽子也正常,不,我還忘了,還有一個小雌性,說不定鈺兒長大和你一樣,水性楊花,你們家裡有小崽子的都注意一下,千萬別被鈺兒勾了魂去……”

那雌性笑的嬌媚張揚,墨焱氣紅了眼,正待他要上前的時候,卻被墨凜一把攔住。

“大哥!”

墨焱氣的流眼淚,他家鈺兒那麼可愛乖巧,憑什麼這麼說鈺兒?!

墨凜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看。

慕卿卿慢慢走到剛說鈺兒的雌性面前。

雌性疑惑的望著她,“你想幹……”

話音未落,慕卿卿啪啪啪幾巴掌扇在她嘴巴上。

動作狠辣,流利迅速。

慕卿卿知道自已力氣大,還用另一隻手扶著雌性的臉,好防止她不被扇飛!

扇完不解氣,慕卿卿掐住雌性的脖子,讓她享受瀕死的快感。

等她恐懼的睜大眼睛,慕卿卿才鬆開手,拍了拍,彷彿手上沾了屎一樣。

雌性驚懼的癱倒在地,等她回過神,突然捂著臉崩潰大哭,下身竟流出一股騷臭味。

周圍的雌性獸人完全驚呆了,半天不敢吱聲。

慕卿卿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雌性。

“你罵我可以,你萬萬不該說鈺兒的,她才兩歲不到,得罪你了?”

人群裡突然有個柔弱的雌性聲音。

“把水性楊花四個字安插在一個不到兩歲的小雌性身上,自已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句話讓幾個有小雌性的阿母共情。

是啊,就算阿母再怎麼不堪,和孩子無關啊,所以為什麼要那麼狠毒的詛咒一個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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