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卿正疑惑突然出現的雌性是誰時,旁人的議論解決了她的疑惑。

“到底還是虎瀾的伴侶好啊,這麼善良。”

“什麼叫虎瀾的伴侶,她有名字,叫白婉兒,聽說她被城主看上,不過卻甘願為了虎瀾留在部落裡……”

“我什麼時候也能和這樣的雌性結契啊,做夢都想。”

“那我估計你只能做夢了。”

白婉兒?

穿越過來第二天就碰見了書中女主?

慕卿卿打了哈欠,“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也沒有拿他的東西,不信你們可以去搜。”

屋子裡的東西一目瞭然,有沒有一看就知道。

她坦蕩的樣子讓胖雌性起了疑心,難道慕卿卿真的沒有拿?

“說不定早就藏起來了,怎麼可能讓你看見?”

這個說法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認可。

白婉兒見所有雌性和獸人都對慕卿卿嗤之以鼻,眼裡流露出一絲不忍。

慕卿卿也是個可憐的雌性。

“你們都別這樣說,萬一慕卿卿真的沒有拿豹飛的獸皮呢?”

“婉兒,你別再為慕卿卿說話了。”一名雌性挎著籃子走過來。“我們都知道慕卿卿是什麼樣的雌性,不僅喜歡勾搭部落裡結了契的獸人,還喜歡白拿人家東西。”

“你說萬一慕卿卿沒有拿豹飛的獸皮,難道你還不相信人家豹飛的話?”

“我當然相信我們部落的獸人,他們都是很偉大的勇士!”

白婉兒的話讓不少在場的獸人心裡熱血澎湃,為部落而奮鬥是他們一生的使命。

“獸神在上,願為部落而戰!”

“獸神在上,願為部落而戰!”

“獸神在上,願為部落而戰!”

……

慕卿卿俏臉一麻。

這神特麼的大型傳銷組織吧。

儘管胖雌性也被氣氛感染,不過她更在意自己的獸皮。

她狠狠推了把豹飛。

“把東西拿回來!”

豹飛被獸人雌性鼓舞計程車氣影響了,膽子也大了些。

主要是他現在被白婉兒的話弄的下不來臺。

白婉兒也願意相信他,那麼……

他如小山一般站在慕卿卿的面前,古銅色緊實的肌肉是威脅也是震懾。

“把東西給我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豹飛心虛的很。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給慕卿卿獸皮,而是給了……

他下意識望了眼不遠處站著的一個雌性。

既然慕卿卿收了那麼多獸人的東西,她肯定記不清楚。

只要自己咬死了……

慕卿卿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獸人。

“那我忘了,你什麼時候送的。”

聽慕卿卿說自己忘了,獸人眼裡閃過一絲欣喜,他賭對了,送東西的獸人太多,慕卿卿根本就不記得!

什麼時候?

豹飛一怔,眼珠子一轉,胡亂編造了一個時間。

“昨天下午。”

慕卿卿冷笑,朝不遠處一個虎耳小雄性抬了抬下巴,“昨天下午這個崽子把我們家的火種滅了,我找他算賬呢,我什麼時候和你見面了?”

滅了人家火種?

眾人看見虎洋心虛的眼神,便知道她說的是實話。

豹飛:“那是我記錯,前天,前天下午。”

慕卿卿嗤笑,“前天我偷摘了劉阿姆的紅薯,被她罵了一下午,你又是什麼時候來的?”

劉阿姆是個老雌性,慕卿卿這麼一說,她便記起了這件事。

“對,對,這妖精把我好不容易養活的幾個紅薯全摘了,我從白天罵到了晚上!”她神情頗為自豪。

說著,她疑惑道:“豹飛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看見你?”

摘紅薯的是原主,又不是她,慕卿卿在心裡默默腹誹。

豹飛被老雌性問懵了,一時間竟找不到理由。

他下意識又看了眼不遠處的雌性。

他這個動作被慕卿卿敏銳的捕捉到了,她看了雌性一眼,心裡立馬有了一個猜想。

她轉身偷偷問墨凜。

“凜兒,犀牛獸皮長什麼樣?”

墨凜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這個雌性好像和之前有點不一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詭計!

“黑皮藍色斑點紋。”

慕卿卿再次回憶,這次她能確定自己的記憶裡沒有那張獸皮。

“不,不是前天,我想起來了,是前幾日……”

“我知道獸皮在哪裡。”慕卿卿打斷豹飛的話。

豹飛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你在說什麼,獸皮不就是在你那?”

慕卿卿同情的看了眼胖雌性,看的她頭皮發麻。

“慕卿卿,你想搞什麼鬼?趕緊把東西拿出來!”

白婉兒佯裝為難的出來打圓場,“卿卿,把東西還給人家,這件事就算了。”

胖雌性想說不行,但白婉兒的面子她也不能不給。

慕卿卿笑笑,朝人群外面走去。

“都走吧,隨我去看看吧。”

墨焱拉著墨凜的衣角,小聲道:“大哥,東西是雌性拿的嗎?”

墨焱有些看不懂了,若是平常,雌性恐怕早就鬧起來了,說不定都動手了,連帶著他和大哥妹妹也會被打一頓,怎麼還會像現在這樣這麼溫和的講話?

墨凜暗沉了眸子,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昨天你真的不記得怎麼到的床上嗎?”

墨焱一愣,聲音彆扭,“我好像想起了一點點,我睡著了,身體騰空,被人抱到了床上,難道不是大哥你抱的?”

墨凜想說不是,最後還是沒有出聲。

“走吧,一起去看看。”

墨凜低著頭看見了慕卿卿獸皮邊的泥。

儘管泥巴已經幹了,但是他卻認出來那泥巴是山上的,昨晚他在山上看見的人影,還有那突然燃起的樹葉……

慕卿卿朝著一個方向走,所有獸人雌性都不清楚她要幹什麼,跟在後面,而豹飛卻發現了。

他的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

不顧雄雌有別,他一把拉住慕卿卿。

低吼一聲,“大不了獸皮不要了,你是不是想跑?”

胖雌性想說什麼,但她也是第一次看見伴侶生氣,敢怒不敢言。

為什麼獸皮不要?

白婉兒嘆了口氣,“卿卿,部落就這麼大的地方,你想跑哪去?豹飛說獸皮不要了,你也別跑了。”

這一唱一和的,彷彿說相聲似得。

慕卿卿呵呵了。

她指著不遠處一個草垛搭建的屋子,“獸皮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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