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一週就又過去了。

這天,張葉清和墨寸被他們的班主任叫了出來。

“不是?老師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和那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去打比賽?”

班主任很嚴肅的點了點頭。

“老師,你有沒有搞錯,不是我吹,我真的出手的話那幾個人我也就一人一巴掌的事,那這比賽還有意思嗎?”

班主任眼睛一瞪:“誰說讓你和那些普通學生打了?你和墨寸都是被保送決賽的,而且據說這次那邊的學校有一個很厲害的人在去年就到A級了。”

在和班主任一番扯皮後,兩人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自家班主任的命令不答應也不行,而且對方有一個A級的,那也不算虐菜了。

應該。

結束了一天的學習後,張葉清在小賣部買了杯果汁拿著就回宿舍了。

另一邊咯妍家中,只裹著條浴巾的咯妍哼著小曲從浴室中走出,她隨手把自已那溼漉漉的長髮繫上後拿起旁邊桌子上的果汁喝了一口。

就在這時,叮鈴鈴的門鈴聲響起,咯妍疑惑的看了看已經臨近夕陽的天色。

“這麼晚了誰還會來?”

她這麼想著,回頭朝著門外喊道:“誰呀!”

門外傳來一個女聲:“是我,陳玉!”

“陳玉?”咯妍先是疑惑了一下,隨後就在記憶深處找到了這個名字。

“等我下,馬上來!”

咯妍周身水汽升騰,下一刻她那原本還有些水珠的面板瞬間變得乾爽,她換上居家的衣服後就去開門了。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看起來和咯妍差不多年紀的女子,在女子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在兩人中間,夾著一個約摸六七歲的小女孩。

“陳姐呀?怎麼有空來我這了?”

咯妍笑看著女人,女人則是尷尬一笑:“不請自來,主要是我實在是找不到住的地方了,見諒。”

咯妍哈哈一笑:“這有什麼,來進來吧。”

咯妍讓出一個身位後三人走了進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葉清幼兒園和小學的老師兼戰友,陳老師。

一眾人在客廳坐下後,陳老師開始朝咯妍介紹另外兩個人。

“這是我的老公,顧星宇,這是我們的女兒顧苗苗。”說著,她朝著兩人笑了笑。

“打擾了。”顧星宇陪笑著道。

顧苗苗嘖甜甜的喊道:“咯阿姨好。”

“苗苗好。”咯妍笑著和顧苗苗揮了揮手。

在一番客套後,咯妍和陳老師就開始敘起了舊。

“這一轉眼都快七年了,陳姐你孩子都這麼大了呀。”

“是啊,當年的事還是歷歷在目,話說咯妍你和七年前比起來一點沒變呀。”

咯妍聽到這話,頗為自信的笑道:“這可不是嘛,在這守著個養生大師想變老都難呀。”

陳老師疑惑了一下,隨後就想到了七年前那個強到變態的小孩。

“你說的是葉清吧?這孩子這幾年怎樣了,我這可一直都沒聽到過他的訊息,怕不是又惹出什麼要保密的大事了吧?”

咯妍只感覺陳老師實在是太瞭解張葉清了,她這隨便一說還真說中了。

“他能惹出什麼大事,現在整天就在那吃喝玩樂還泡妞,都把我冷落了。”咯妍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頗為幽怨,給陳老師的感覺就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

咯妍這邊的小插曲張葉清自然是不會知道,這時候他正和墨寸炫耀著自已那已經練的初步雛形的棍子。

“怎樣?我這金箍棒帥氣吧,我還給做了個圓頭的替換頭哦。”

張葉清笑呵呵的把原本只有一支筆大小的棍子變成了兩米長,墨寸理都不理他就這麼繼續往前走。

“我說老婆,你就真不想試試?我可以給你玩兩天,玩的時候給我拍倆影片就行。”

墨寸回頭瞪了張葉清一眼:“你一天到晚除了開黃腔還會幹別的嗎?給我滾啊!”

頃刻間,張葉清瞬間愣在原地,他內心響起一道炸雷瞬間將他的世界擊的失去色彩。

墨寸頭也不回的走開了,張葉清則是呆愣的看著手中的金箍棒,最終,他嘆了口氣,自已這幾天好像確實有些沒把握分寸,回頭和墨寸道歉吧。

深夜的女宿中,墨寸躺在床上看著純白色的天花板,她回憶著剛剛對張葉清發火的樣子。

她其實能感覺到,張葉清一直在想辦法讓他接受女生的身份,她也能理解張葉清的這種想法。

“可是。”

她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把意識沉入了內景之中:“算了,其實這也不是那麼難接受。”

時間飛逝,一週後再一次升旗儀式上,校長宣佈了下週一的交流賽,而在這週中,來自隔壁省的學生都已經到了他們的學校。

隨後那個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從旁邊走了出來,張葉清眯起眼,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在老師隊伍裡的陳老師。

“你看,那是陳老師嗎?”

他朝著墨寸問道,墨寸順著張葉清的視線看過去,她驚疑不定的點了點頭:“好像是吧。”

很快,在會議結束的同時校長宣佈了未來一週他們將會和這些學生共同學習後就宣告瞭解散。

解散後,墨寸和她的舍友回教室了,張葉清則是一路找到了正在和一個老頭聊天的陳老師。

“嘿,陳老師!”

張葉清朝著陳老師打了聲招呼,陳老師疑惑回頭。

“葉清!我正找你呢。”

張葉清疑惑的一歪頭:“找我幹嘛?”

陳老師笑著指了指她旁邊的老頭:“這位是田青山田老,還記得嗎?”

聽到陳老師的話,張葉清更疑惑了:“田老?誰呀。”

陳老師幫助張葉清回憶了一下:“就七年前的天機就是這位田老懞蔽的。”

聽到這話,張葉清瞬間就想到了:“哦!是這位田老呀!失敬失敬。”

說著,他就向田老抱拳行了一禮。

“你就是葉清呀?真是年少有為。”田老笑呵呵的對著張葉清道。

此時,張葉清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驚疑不定的看著田老:“年輕有為算不上,”張葉清狐疑的一歪頭:“只不過田老您……怎麼還沒死呀?”

張葉清語出驚人死不休,陳老師一陣咳嗽:“咳咳!葉清你怎麼和田老說話呢!我之前是這麼教你和長輩說話的嗎?”

這時,田老抬手製止了陳老師。

“小陳,沒事,這孩子說的對,我本來就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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