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也就是穿著白袍子的李福輕掀眼皮睨了他一眼。

絲毫不知道對方的小九九,一邊品了口茶水,一邊彰顯自已:“這位是我在外遊歷收的徒弟,你且可以稱呼他為付尋。”

“哦,現在還稱不上是徒弟,畢竟還沒有進行正式的拜師禮,主要是還在考察階段看看是否具有慧根,對了,你老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進門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付尋只是一個勁的賠笑,完全沒有要張口說話的意思,眼珠子四處的亂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聽到這問話才敏銳的豎起了自已的耳朵仔細的聽,眼珠子望著劉元中要冒出火星子來了。

看的他額頭直冒汗,這眼神未免也太過於炙熱了,齁不住,根本就齁不住。

極力忽視這道目光後,他剛要開口時,金土豆這不孝的兒子,他興高采烈的聲音打斷了他:“怨種,爹,我來了!”

“哼,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我同學的姐姐,她也是這方面的大師。”

“只要她一出馬,這個小老頭也得給我跪下來大喊姑奶奶饒命,姐姐你快來,讓你看看這個糟老頭子,是不是一副不靠譜樣!”

劉書宇拉著秦可兒在李福面前站定,她循著話音看了眼糟老頭子,說實話連個餘光都不願意給他。

不過鑑定完畢非常的不靠譜,而且他和金土豆的死相,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劉元中沒想到自已兒子這時候了還胡鬧,氣得他光想狠狠打他的屁股。

可眼下不是時候,臉上趕忙露出賠笑的表情望向吹鬍子瞪眼的李福,心神一動,完了,大師好像真的生氣了。

“不,大師您不要生氣,小兒著實是不懂事,我本來只是和他開個玩笑沒想到他居然是認真的,這位小姐,您……”

他看著眼前比自已都年輕的女孩,上位者的直覺告訴他對方不一般。

但是他也不敢胡來啊,那可是事關他老婆的性命,近乎狠狠的瞪了眼劉書宇,警告他接下來別再說話。

被瞪了一眼的小人傲嬌的噘著嘴哼一聲,似乎想要以此來表達自已的不滿之情。

李福擺了擺手打斷了劉元中的話,他根本不想聽,無人看的視線死角,嘬了口唾沫。

王八蛋的小犢子居然敢懷疑他,讓他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心裡面這麼想,但面上還不能表現出來。

他看向一副吊兒郎當的秦可兒沒來得及開口,坐在他身邊一直老老實實的付尋卻開口了:“要不,就先留下來吧?”

“師傅,我並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想讓這後輩知道……這世上有些人惹不得。”

放屁!呸!才不是!他雙眼放光直勾勾的盯著秦可兒像是狗盯著骨頭,他居然看到了大大小小的金光功德,更重要的是認得師父身上都沒有?

一時間,他對一直以來崇拜著的師父心中有了懷疑。

本來對自已的徒弟所言不高興的李福,聞言到後面的話,細細一想也對。

當即站起身甩了甩袖子,他邁步率先朝著樓上走去,頭也不回的可勁裝杯道:“哼,那就留下來吧!”

“元中,正好我也讓你和你的兒子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大師,年紀輕輕的就想走歪門邪道坑蒙拐騙可不行,這一行你得有那個實力,付尋,隨我一起上樓,讓你好好看看我接下來露的一手!”

付尋意識到自已可能被騙了,但又不好態度變化表現得太過突兀,只能裝模作樣嬉皮笑臉的跟上去。

可思緒卻是一直放在秦可兒身上,他有股直覺,這一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畢竟光是那功德金光,可就是他手底下那幫廢物飯桶沒有的,嘖,一定要找到機會探尋一二。

你問秦可兒為什麼變成了啞巴?沒有別的原因,她怕一出口,這場戲就演不下去了。

更害怕一出口可能從唇槍舌劍,到頭來變成了一場擁有硝煙,你死我活的戰爭。

主要是她想看看這個糟老頭子要玩什麼把戲,不給劉元中教訓金土豆的機會,她抱著人快步走進了二樓末尾的房間內。

錢等著她,好戲也在等著她,不能辜負了它們對她的邀請。

劉元中:好,好,非常好,誰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劉書宇是誰的兒子?可惡![○・`Д´・ ○]

昏黃的房間內是頭頂吊燈灑下的光線,窗簾緊緊的閉在一起,即便有光,但也掩蓋不住竄遍人四肢百骸的陰冷。

薰香的味道充斥著房間內大大小小的角落,女人披頭散髮,目光呆滯的坐在床上。

“我老婆不知道怎麼了,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就呆呆的坐著,我喊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唯一有反應也就是看到我的兒子大喊大叫的像是被嚇到了,好幾次都直接昏厥過去。”

劉元中抱著劉書宇站在床尾,輕聲細語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狀況。

付尋看著她那副模樣,沒忍住問到:“你們難道沒有送去醫院看看嗎?萬一是精神方面的問題呢?不是所有都用玄學解釋。”

“第一時間找的人就是家裡面的家庭醫生,不用去醫院,後院就有專業的裝置,他給我老婆做了各方面的檢查都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我這才把方向落在了玄學的身上。”

他頓了頓:“我對這方面本身就是相信的,當然也是因為李大師的緣故,主要是他為我家解決了鬧鬼的事情,就連有段時間我氣運不太好,公司總是出問題,也是他幫忙給解決的。”

“所以,李大師,請你一定要讓我的妻子好起來,我願意拿出所有的家產也在所不惜!”

李福看著對自已鞠了一躬的劉元中,故作深沉的擺了擺手,還裝模作樣的摸了摸鬍子。

他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說道:“放心,我一定竭盡我的所能,我相信上天也一定不會讓惡人得逞的!”

說到這裡,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乖巧沒說話的金土豆,那一眼好巧不巧被付尋捕捉到了。

他心裡面咯噔一聲,直覺告訴他對方有問題,麻蛋,他不會被耍了吧?對方其實是潛藏的殺人犯吧?

絲毫不知道自已被懷疑的李福在正式開始前,還看了眼翻著白眼打哈欠的秦可兒,得意的表情在臉上戛然而止。

從沒有人如此輕看過他,等下就讓她見識一下自已的厲害,這小娘們的!

一直被忽視的秦可兒,在面對對方不加掩藏的惡意,以及主人家的忽視很是無所謂。

只是在看到李福掏出裝備的那一刻,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好傢伙,難不成這就是她看起來不被信任的原因?

只見李福繞到床的一側,將地上的揹包開啟,找到混元巾雙手鄭重的掏出來,面色嚴肅的戴到禿了的腦袋上。

隨即又掏出一串紅檀木製作成的珠子,纏繞一圈後戴到左手手腕上。

本以為這就完事了,誰知道他居然還從包裡面掏出一把劍,劍柄那端的顏色明顯的有些斑駁的痕跡。

不過劍身卻是依舊鋥亮的,對著凌空一揮是破空聲,擺好姿勢後,他呵哈一聲中氣十足。

把氣氛的鬆散直接抓緊了,一股緊張逐漸的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付尋和劉元中吞口水的聲音都顯得十分的突兀,劉書宇剛想哇一聲表達激動之情,就被自家爹手動捂嘴,因此只能呆呆看著。

感受到三人的情緒波動,他得意的勾了勾唇,看吧,不管是誰都會拜倒在他的大師風範之下。

“天靈靈,地靈靈,哼哼哈嘿,太上老君快顯靈,請求你賜藥解救苦命的婦人……”

開始了,李福嘴裡面絮絮叨叨的唸叨著,左右開弓跳大神,左扭扭,右扭扭,中間蹦躂一下晃屁股。

跳到一半雙腿岔開,吼吼哈嘿一聲吼,手中的劍來回的擺動著,搖頭晃腦的像是中邪了一樣看上去有幾分滲人。

一場舞跳了良久,來來回回都是那幾個姿勢,看的秦可兒都快要抱著雙臂睡過去了。

唯一令她振奮的只有一堆的道具了,看樣子以後她也要準備一堆的家把什。

這樣的話,才能讓那些有著年齡刻板印象的人相信自已,視線落在依舊一動不動的女人身上,秦可兒輕蔑的勾了勾唇。

隨後又看了看旁邊,正緊張地咽口水的三人,很好,等下非要讓他們見識一下社會險惡。

打斷她思緒的,是李福突然間的一陣抽搐。

他口吐白沫開始翻白眼,看上去他才像是最有問題的一個。

可下一秒人就清醒過來了,一聲大喊:“太上老君,我感受到你的大義了,藥降臨了!”

啪的一下,一個沉木盒子突然在地面上出現了,沒有一點點防備的就這麼出現了。

他彎腰撿起快速開啟後,拿出裡面擺放著的一顆黑色的小藥丸子,對著傻眼的三人揮了揮,呵斥道:“還不快感謝太上老君!”

聽到他的話,付尋和抱著孩子的劉元中齊齊下跪,對著天邊的方向一陣叩拜。

嘴裡面唸唸有詞的,都是一些常見的好話,什麼感謝,什麼大義等等,兩人的淚都要飈出十里之外了。

“這藥丸雖不可以讓死人起死回生,但是對於活人可以醫治許許多多的疾病,哪怕是靈魂上的重創也可以醫治。”

一邊說一邊朝著眼神空洞的婦人走去,他將手裡的藥丸直接塞她嘴裡。

只見女人十分乖巧的嚥了下去,腦袋也直接歪著耷拉在了肩膀上,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

可沒出半分鐘,她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渙散的瞳孔肉眼可見的聚焦了,整個人雖然蔫蔫的但有反應。

劉元中看著妻子的模樣,心疼的恨不得坐在床上的人是他。

實在是沒忍住小聲喚了一下:“老婆,我是怨種啊,你看看我,還有我們的兒子,嗚嗚嗚,我和兒子等你好等的好辛苦!”

聽到他小聲的啜泣,女人緩緩轉動著僵硬的脖子,先是望向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人,又看向了激動的土豆。

變故也是在此刻突然發生的,她瞳孔驟縮,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開始大喊大叫。

“啊!鬼啊!都是你害得我!你起開!你才不是我的兒子!啊啊啊!救我!大師救我!快,快把這個小兔崽子給老孃弄死啊!我真是造了孽……啊!救救我!救救我!Help me!”

“老婆!你冷靜一點,他可是我們的兒子啊!老婆!Heis我and你son!紹特啊噗!紹特啊噗!”

兩人一來一回激動地開始飈外語,情況一時間極度的混亂,最後還是怨種冷靜下來。

他無助的看著大喊大叫的老婆,又看了看眼裡蓄著淚,噘著嘴欲哭不哭的兒子,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只能再次把求助的目光落在了李福的身上,感到他妥妥的信賴,他得意的差點壓不住嘴角。

故作嚴肅深沉的輕咳一聲後,他銳利的目光直掃金土豆。

微微眯起的眼睛泛起寒意:“沒想到啊,你老婆的問題居然還和你的兒子有關,是我大意了,居然沒有注意到。”

“劉總,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要聽好了,你這兒子可是小鬼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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