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一字一句說的非常清晰。

他的眼神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犀利。

許伍德被陳建國這樣的眼神盯著,渾身都直冒冷汗。

他彷彿意識到了陳建國接下來要做什麼,準備蹲下去。

許大茂卻不服氣,一把就拉住了他爹。

“爹,你幹什麼?”

“咱們該賠償的都已經賠償了,你幹嘛要這樣?”

“你難道看不出來陳建國這傢伙就是在故意羞辱你!”

陳建國看一下許大茂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挑釁。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這麼做就是在侮辱你。”

“但你要清楚,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要不是你乾的那些蠢事,你爹現在也不至於這麼憋屈。”

陳建國說話的語氣並不重,但每一個字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再加上他的臉色異常嚴肅,根本就沒有人敢把他的話當成玩笑。

說著,陳建國抬起頭來,目光落在許伍德身上。

“你父子二人,最好想清楚之後再來。”

砰!

陳建國帶著何雨柱兄妹進屋,直接將門關。

許伍德父子站在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完全不知所措。

一陣風吹。

看著地上的幾十塊錢就要被大風吹走,許伍德直接一腳踢在了許大茂身上。

“錢都要被吹跑了,你還能在那裡幹什麼?”

“大風能把錢颳走,你爹的錢可不是大風颳來的!”

“……”

許大茂看他爹一副氣的不行的樣子,趕緊追著錢跑。

等再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泥巴,狼狽不堪。

許大茂拿著髒兮兮的錢放在桌子上,他爹坐在那一言不發。

許伍德越想心裡就越憋屈,好好的工作,沒了他能幹什麼?

一大家人都需要他來養活,可能再過幾年也要娶媳婦了……

處處都要用錢。

可他卻偏偏丟了工作,到時候拿不出錢來可怎麼辦!

“不行!”

說什麼都不能再等下去。

許伍德準備去找領導。

“我再怎麼著也是廠子裡的老人。”

“除了我,還沒有人會放電影,換了我誰幹這個活?”

許大茂一聽這話也覺得有道理,立刻慫恿。

“爹,你說的對!”

“廠子裡沒有誰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沒有你。”

“除了你誰都不會,這個工作,把你開除了,誰去做電影放映?”

許伍德立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準備去找楊副廠長。

他剛來到楊副廠長的辦公室,楊副廠長就知道他來是為了什麼。

他沒有給許伍德說話的機會,直接擺手拒絕。

“你要是為了工作的事情來找我,很抱歉,我幫不了你。”

許伍德的心往下沉了沉,“楊副廠長,我工作也算盡職盡責,又沒犯什麼大錯。”

“總不能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把我給辭退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楊浦廠長壓根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這個是上頭領導的決定,他也沒有辦法更改。

“老許,你搞搞清楚,不是我不幫你,是我幫不了你。”

“這個是司令員親自下的決定,我一個副廠長,你覺得我能怎麼樣?”

“我總不能因為你這麼點破事,把自已的工作都給搞丟了吧!”

楊副廠長也顯得相當為難。

他是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來上頭的領導對陳建國非常看好。

陳建國現在正是出風頭的時候,他再怎麼著也不至於真的要去幫跟陳建國作對的人。

再說了,許大茂那天做的事情確實過分,要不然,許伍德也不至於落著這樣的下場。

“老許,我可以說句實話!”

“你有這個時間在我這耗著,不如去好好的教訓一下你兒子。”

“你兒子可真夠厲害的,領導就在面前,他不僅不相信,還跟人家作對。”

“你說你生了這麼個兒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理所應當?”

“…………”

許伍德本以為跟陳建國說兩句這件事情就能罷了,沒有想到被陳建國狠狠羞辱了一頓。

現在來找楊副廠長,楊副廠長竟然也是一樣的說辭,現在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麻煩的多。

他本是心疼兒子,哪怕再怎麼生氣,也沒有把兒子怎麼樣。

可工作的事情要是不解決,他的日子不好過,許大茂這個罪魁禍首自然也不可能好到哪裡去。

楊副廠長不想在這耽擱時間,催促許伍德趕緊回去。

許伍德看對方沒有半分要動搖的意思,知道,在這耽擱也只是浪費時間,只能先回。

許大茂看到,他爹回來立刻迎上去。

他覺得他爹親自出馬,這事肯定沒問題。

結果,許伍德一看這小子,這個時候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直接一把提著他的衣領丟進了屋裡。

許伍德被狠狠丟在地上,摔的鼻子都破了皮,“爹,你幹什麼,我來關心你,你就這麼對待我?”

“你關心我?”

許伍德真恨不得把這小子打死,“你爹我是因為你丟了工作,現在把陳建國也得罪了,楊副廠長也不願意幫忙,你說怎麼辦?”

“楊副廠長不願意幫忙太正常了,你是不知道陳建國多會巴結人,陳建國跟楊副廠長的關係可不一般。”

“我聽說,陳建國這段時間在琢磨什麼生意,他手上的那塊地皮就是楊副廠長給他批的。”

“一塊地皮多麼寶貴,可不是誰想得到就能得到的,陳建國就去找了楊副廠長,兩個人吃了一頓飯,這件事情就定下來。”

“都這樣了,您還覺得陳建國和楊副廠長的關係是乾淨的?”

“壓根就不可能,爹,您幹不過他們是正常的,他們倆一夥的!”

許伍德不是不知道這事,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得警惕陳建國。

陳建國現在掌控著他的命脈,不管他看不看得起陳建國這種做法,也不管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的關係。

楊副廠長跟陳建國關係好是事實,甚至連上頭的領導對陳建國都是不一樣的看法。

現在看來,他想要恢復工作,唯一能靠的就是陳建國。

想到這,他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

他剛才在許大茂的訴說下,一時沒有過腦子,直接把陳建國給得罪了。

這個時候再去找他讓他幫忙,恐怕就沒有剛才那麼容易了。

他真是越想就越覺得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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