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你也別太著急。”

“這種事情得慢慢的來才行。”

“我心裡也惦記著這事,有機會一定先想著你們家老三。”

劉海中聽到這話,臉色總算好看了些。

滿臉歡喜的答應,明天一定會親自到場。

陳建國剛從屋裡出來,忍不住鬆了口氣。

他要是再在那多停留片刻,只怕劉海中也要給他介紹一個相親物件。

何雨柱算是看出來了,陳叔跟自已去一家就得要被留下來說一會兒話。

甚至,他很有可能被別人要求做這做那。

“陳叔,要不你還是先回去。”

“接下來那些家就讓我自已去好了。”

“你自已能行?”

陳建國擔心的問了一句。

“這點小事當然能行。”

“剛才的話術都已經學會了。”

陳建國點點頭,答應下來。

何雨柱現在也不是小孩了。

他得學會怎麼跟人打交道才行。

這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鍛鍊機會。

他站在門口看見何雨柱從好幾個人家裡出來,這才回去。

他剛回去,屁股才剛剛挨著板凳,外面就傳來吵鬧的聲音。

“許大茂,你幹什麼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指責,一點不放心。

“什麼故意搗亂,明明是你自已不小心!”

“這麼大個人了,連路都走不好,還怪別人,真是搞笑。”

“陳建國教你怎麼拿鍋鏟,難不成沒有叫你走路不要看天?”

何雨柱從地上爬起來。

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已剛才走過的。

明明進去的時候都沒有那灘水,出來就有了。

最重要的是正好許大茂在這,他才不相信是意外。

許大茂一定是因為之前的事情想報復他們才故意這麼做。

“你不是說你想請咱們院裡的人都去賞鑑一下你的廚藝。”

“你把所有的人都請了,總不可能請我去吧!”

“我到這來也就是免得你上我家跑一趟,特意在這等著。”

“我這麼為你考慮,你竟然指責我真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

許大茂反咬一口。

何雨柱藉著燈光看了一眼自已身上的傷。

他剛從臺階上滾下來的時候,手掌磨著地摔破了一層,這會兒正在流血。

陳建國和何雨水兩個人聽到外面的動靜立刻出來,趕緊拉住何雨柱。

“哥,你怎麼樣?人沒事吧?”

何雨柱搖搖頭說沒事,然後看向陳建國。

“陳叔,我敢保證,就是這傢伙乾的。”

“他把腳踏車給撞壞了,還牽連了他爹被免職。”

“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想各種方法來找咱們麻煩。”

許大茂的眼底閃著一絲狠意。

他就算真的是這麼想的,又能怎麼樣?

大晚上的,這個地方連個人影都沒有。

他們拿不出證據來說,那盆水是自已潑的。

陳建國當然也知道是許大茂乾的。

這傢伙的膽子真是比他想象的還大。

“許大茂,我記得我之前好像提醒過你。”

“看來,我說的話你是一句都沒有記在心上。”

許大茂直接朝地上啐了一口,滿臉不屑。

“陳建國,你以為你是土皇帝,你說的話誰都在放心上?”

“那天是因為有人給你撐腰,我倒想看看今天誰給你撐腰。”

“小何雨柱剛才說是我害他摔了一跤,有本事就拿出證據。”

“用你的話說,拿不出證據說這種話就是栽贓陷害。”

“你說街道辦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們是不是得倒黴?”

許大茂幹了這事,又如此大膽的說出這種話。

那他肯定早有準備,把該收拾的證據都收拾乾淨了。

“你想把這事鬧到街道辦去?”

陳建國反問一句,“你爹馬上就要回來了。”

“他被免了職,後續的事情還需要街道辦的人給他處理。”

“到時候免不了,要求街道辦的人給他幫忙。”

“你這個時候去得罪街道辦的人,你爹不抽死你?”

許大茂沒想那麼多。

陳建國說的這話都提醒了他。

“我當然不希望這點小事鬧的人盡皆知。”

“剛才明明就是你們倆兒在這胡說八道。”

許大茂手指就準備走,陳建國藉著燈光看到他身上的水。

“等等!”

陳建國眼疾手快,直接拉住他,“你這衣服都溼透了,怎麼回事?”

“一直是剛才打水太慌忙,一不小心弄身上。”

何雨水立刻站出來。

何雨柱也緊隨其後。

“你還說那邊的那灘水不是你乾的,不是你還能是誰?”

“你剛才不是要證據,證據就在你自已身上。”

許大茂有些慌,趕緊把衣服藏在後面。

“信口胡言!”

“我這衣服是剛才回來的時候在路上不小心弄的。”

“到處都有水,你們憑什麼覺得我身上的水和地上的是同一個地方來的?”

“也證明不了這一點都是白費勁!”

許大茂料定沒有誰能夠證明這一點。

他心裡的擔憂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全是猖狂。

劉海中聽到外面的動靜也出來了。

易中海因為之前的事已經被罷免了大爺的身份。

沒有了一大爺,劉海中自然是院裡最大的人。

他剛才還有事讓陳建國幫忙,這會自然站在他這一邊。

“許大茂,你以為咱們院裡的人都是睜眼瞎?”

“我剛才就看見你拿著一個白色的盆到那邊去,估計就是打水了吧!”

“二大爺,你……你可別亂說?”

許大茂不知道劉海中看到了什麼,有些慌,“我剛剛從外面回來,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你又什麼都不知道,那這個盆是怎麼回事?”

劉海中轉身從牆縫裡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盆。

“你爹經常拿這個盆洗褲子,咱們大家都知道。”

“你總不可能說這個盆不是你們家的吧?”

“再說了,你家的盆不好好放在家裡,藏在這種地方做什麼?”

“我……我……我怎麼知道?”

許大茂想狡辯,卻又說不出話來。

他想著就一口咬定不是他乾的,其他人拿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反正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何雨柱就是自已不小心摔倒的,不關我的事。”

“混賬東西!”

劉海中直接將手裡的盆丟出去,“做了事還不承認,真是沒種。”

其他人聽到動靜也都出來了。

聽明白怎麼回事都開始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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