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陳建國醉酒,婁曉娥扶著回去
“好好好!”
楊副廠長順著陳建國的意思點了點頭。
當著婁曉娥的面,他又不能把話說的太白。
“那到時候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你說。”
“只要我有時間才能辦得到,都不成問題。”
陳建國聽到這話,點點頭。
他跟前面搶的茶杯,以茶代酒敬。
“老楊,我還真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開業那天,不管怎麼樣都得過去給我捧捧場。”
楊副廠長面對這事也答應的非常爽快。
“對了,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事給搞忘了。”
“再過一段時間,上面領導下來視察工作。”
“何雨柱一個人肯定沒法忙得過來,你得來幫幫忙。”
陳建國之前聽到過這事。
這是後來一直沒什麼動靜,他也沒放在心上。
這會兒,楊副廠長都已經當著他的面跟他說了,他肯定不能推辭。
“放心,在人來之前提前給我通知一聲,我會做好準備。”
“得了!”
楊副廠長心裡高興,有兩個人一起吃晚飯。
陳建國也沒有推辭,人和婁曉娥兩個人都留下了。
平時不怎麼喝酒的楊副廠長跟陳建國多喝了兩杯。
喝到最後不省人事,嘴裡還唸叨著些什麼?
陳建國也喝了不少酒,稍微好一點的事,話還能說清楚。
婁曉娥看著這倆醉鬼有點,頓時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想把陳建國扛回去,可那點力氣根本不夠使。
“建國哥,咱們該回去了!”
婁曉娥輕輕的推了推陳建國的肩膀。
只要陳建國還有一點意識,她都可以想辦法扛著他回去。
陳建國趴在桌子上,睜著迷濛的眼睛看著婁曉娥。
“小娥?”
“你怎麼還在這?”
“都這麼晚了,該休息了!”
陳建國一邊說著,一邊迷糊的把婁曉娥拉在自已旁邊坐下。
“躺下,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覺,天都還沒亮呢!”
婁曉娥無奈的搖了搖頭,哪裡是天沒有亮,分明是天黑了好不好?
“建國哥,咱們真的該回去了。”
“來,你這隻手搭在我肩膀上,我把你送回去。”
婁曉娥一邊說著一邊勸著陳建國的腰身,把他的手搭自已肩膀上。
陳建國醉醺醺的,任憑婁曉娥隨意擺弄。
兩個人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外邊,就這麼幾步路,婁曉娥累的大喘氣。
可兩個人認識這麼長時間,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
感受的陳建國噴在自已脖子上的呼吸,婁曉娥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輕鬆。
“建國哥,再過半個小時咱們就到家了。”
“你稍微撐一下,千萬千萬不要睡著了好不好?”
婁曉娥到底是個女孩子。
陳建國要是真的睡著了。
她就算有再多的力氣也沒辦法。
兩個人就真的只能流落街頭了。
一路上,婁曉娥不停的跟陳建國說話。
講一些自已的想法,以及小時候發生的趣事。
也不知道陳建國聽見沒有,反正是會時不時的點頭回應。
兩個人費了很大的勁兒,總算來到了四合院門口。
剛剛走到門口,都還沒有來得及進去,就聽見裡面有聲音。
吵鬧、爭執、哭罵的聲音不絕於耳,像是出了什麼事兒。
婁曉娥趕緊拍了拍陳建國胳膊,“建國哥你快醒醒。”
“你們院裡好像出了什麼事兒,怎麼這麼大動靜?”
陳建國一天院裡的事,酒都醒了一半。
他豎起耳朵,我的腦袋仔細的聽了聽。
“站在門口算怎麼回事?走,咱們進去看看!”
婁曉娥點點頭,跟在陳建國身後進去。
他們兩人一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三位大爺坐在院子正中間的八仙桌那。
左邊是三大爺,右邊是二大爺,中間的是易中海。
院裡其他的人在周圍圍了一大圈。
放眼望去,基本所有的人都在場。
甚至就連平時不怎麼出來的聾老太太都在。
何雨柱兄妹,兩人手拉著手站在一旁,眼神中滿是怨恨。
倆小孩面對這些人顯得格外弱小無助。
何雨柱看到陳建國回來,顧不上那麼多,直接跑上前去。
“陳叔,你可總算回來了。”
“你是不知道,他們實在太過分了。”
何雨水也趕緊過去,跟著何雨柱點了點頭。
“陳叔,無緣無故闖到咱們家裡面一頓亂說。”
“咱們家裡還被他們搞得亂七八糟的,也就算了。”
“他們竟然還栽贓陷害說我們偷了他們什麼東西。”
“…………”
陳建國一聽這話,頓時眉頭緊蹙。
何雨柱兄妹跟他住了這麼長時間。
那個人什麼性子,他比誰都要清楚。
平時,他都把錢放在床頭的那個櫃子裡。
兩小孩又不是不知道,他從來都沒有丟過半分。
他倆就是手腳不乾淨,他不可能留下倆人。
所以……出這種事只有一個原因——
有人故意整事兒!
想明白這一點。
陳建國把何雨柱兄妹拉到自已身後。
“別擔心!”
“黑的變不成白的,白的變不成黑的。”
“咱們過去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麼說法。”
婁曉娥把何雨柱兄妹拉到自已身邊。
幾個人跟著陳建國一起過去。
三位大爺緊緊盯著陳建國。
兩邊的氣氛格外緊張。
三大爺站起身來,破冰。
“建國,我先跟你講講是怎麼回事。”
“聾老太婆有個價值連城的傳家玉鐲。”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到處找都找不到。”
“咱們這裡沒有,回來的時候在院裡也發了個。”
“不僅僅只是你家,我們大家家裡都被翻了底朝天。”
“結果你猜怎麼著……”
三大爺眉頭一蹙,滿臉難堪,甚至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咱們沒在別的地方找著,偏偏在你家床底下把東西收著了。”
“你看這事鬧的,這麼多人看見,總得給個說法,是不是?”
陳建國點了點頭。
三大爺已經說的很委婉。
他也沒有要責怪對方的意思。
“我事情我已經瞭解清楚了。”
“傳家玉鐲丟了,你們著急我能理解。”
“但就是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弄明白。”
三大爺一起,陳建國這麼說,趕緊跟上。
“建國,你有什麼疑問都可以直接說出來。”
“咱們幾位大爺都是要給院裡的人主持公道。”
“你有什麼想法都可以直接說出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