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易中海哭喪著一張臉。

十倍對陳建國來說不算什麼。

但卻可以要了他半條命。

“你未免也太過分了?”

“我可全都是為了咱院著想。”

“這次是不明白情況才鬧出烏龍。”

“我又不是故意針對你,你何必?”

易中海剛剛一硬氣起來,剛一對手陳建國眼神立馬低下頭去。

“你不要忘了,這個可是你剛才自已設定的懲罰。”

“你為難別人的時候,上嘴皮子碰一下下嘴皮子就行了。”

“現在輪到你自已了,你怎麼就這有問題,那也有問題?”

陳建國態度堅定,儼然一副誰來勸說都沒有用的樣子。

“這件事情就這麼辦,而且也只能這麼辦!”

“你答應是最好的,要是不答應……那我就只能抽出一點時間把你送到街道辦那邊去了。”

易中海臉色一黑,求救似的看向楊副廠長。

楊副廠長將腦袋撇到一旁去,但什麼都不知道。

畢竟,摻和進這種事情,你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一次,要不是陳建國碰上的事,大晚上的他還真不會來。

何雨柱本來就憋著一口氣,看易中海不滿,立刻站出來。

“一大爺,我看你根本就不配做咱們院裡的大爺。”

“你對你自已一個標準,對別人又是一個標準。”

“這一次碰上的是我陳叔,我陳叔能給自已主持公道的其他人呢?”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朝旁邊的人看了一眼。

“咱們大傢伙的日子都不容易,誰能經得起你這麼搞?”

何雨柱這番話勾起了更大的火。

原本,這件事情除了跟陳建國他們有關之外,其他的人也就看個熱鬧。

可何雨柱一開口就讓他們意識到,但是好像也沒有完全跟他們脫離關係。

院裡的大爺這個職位雖然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院裡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經過他的時候。

萬一真的碰上了什麼不公平不公正的,還真容易吃虧。

“一大爺,這事你是做的真不地道。”

“人家陳建國都證明了何雨柱的清白,你還想怎麼樣?”

“要是陳建國錯了,或者何雨柱錯了,人家該受懲罰。”

“可現在大晚上的耽擱咱們時間的人是你,你就想這麼了了?”

“你惡意誣告,栽贓陷害,這也不算一件小事,你自已好好琢磨。”

“就是,剛才咱們差點就成了你的幫兇了,你可不得付出一點代價。”

“…………”

易中海現在只和我們的一頭鑽進地洞裡。

他惡狠狠的瞥了一眼賈張氏,心想,要不是她,他也不至於。

“行了!”

易中海大喝一聲,所有的人都閉嘴。

他可不想因為這事影響自已院裡的地位。

他作為院裡的大爺,好歹也有一個身份。

要是沒有了這個身份,以後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

他現在寺院裡的大爺,都被陳建國給壓制著。

要是沒有了這種身份做保護,以後只怕會更慘。

這一次,他自認倒黴。

他就不相信之後陳建國每一次都能這麼幸運。

“這一次是我易中海失誤,給陳建國造成了麻煩。”

“陳建國,你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你剛才說的那個懲罰,我也答應,會照辦。”

“我可以當著咱們院裡的人保證,絕不會缺一點,你們都可以作為見證。”

眼看著易中海要走。

陳建國特意將聲量提高了一個度。

“一大爺,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何雨柱。”

“何雨柱才是你這一次針對的物件,我只是順帶的。”

易中海雙手緊握成拳,真是恨的牙根發癢。

可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他還能怎麼辦?

他只能硬著頭皮過去,跟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道歉。

“何雨柱,一大爺沒弄清楚情況,誤會你,以後肯定不會鬧出這樣的么蛾子了。”

“你別跟一大爺見怪!”

何雨柱的腦袋都快要昂到天上去了。

還好,這一次只是一個誤會。

要變成了真的,就糟糕了。

易中海已經受到了懲罰,何雨柱也沒再怎麼樣,讓他離開。

陳建國看事情已經差不多了,趕緊招呼著大家回去休息。

等到人都走了之後,陳建國看到楊副廠長還站在那,主動上前。

“楊副廠長,這麼晚了還麻煩你過來,實在太打擾你了。”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就這樣白跑一趟。”

楊副廠長也不知道陳建國要做什麼。

但就剛才的事情,他忍不住提醒一句。

“建國,院裡就像一個小型社會一樣。”

“人和人之間交流相處可沒有那麼容易。”

陳建國知道楊副廠長什麼意思。

但他沒有將這些太過放在心上。

“楊副廠長,這一次只是一個誤會。”

“做錯事情,只要受到相應懲罰就好了。”

楊副廠長看陳建國不打算追究,也就不再多說。

“行吧!”

“這一次的事情雖然已經告了一段落。”

“再下一次會怎麼樣,就不一定了。”

“這些事情上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陳建國點頭答應。

親自將楊副廠長送到了門口。

他回來的時候,何雨柱兄弟兩人等在門口。

儘管這件事情已經弄清楚,並且解決了。

可何雨柱知道這是因自已而且心裡內疚。

“陳叔,是我對不起!”

“這次是我給你惹事了,我……你罰我吧!”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了一根木棍遞給陳建國。

陳建國將這木棍拿在手裡,沙子緊緊的閉著眼睛。

看到樣子,估計都已經開始想象棍子落在身上的疼痛了。

但過了好一會,那種想象的感覺都沒有出現,立刻睜眼。

陳建國這會已經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看著他倆。

“陳叔,你不打算懲罰我倆嗎?”

“雖然說這一次的事情過去了,但是……但是我哥確實是把廠子裡的東西拿回家了。”

“要不是因為廠子裡的那些食物都是你提供的,楊副廠長也沒什麼話說,只怕……”

只怕這一次他們就要攤上大事了!

“這不一點事兒都沒有?”

陳建國表現的格外輕鬆,“沒事就是沒事,沒有如果,也沒有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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