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狀,不甘心地嘆了一口氣。

對於聾老太,他可不敢忤逆。

當即一五一十的把軋鋼廠,今天發生的所有事,說了出來。

片刻後。

聾老太沉默了。

易中海見了,也只是苦澀搖頭。

而一大爺的老婆李慧蘭則更加的迷糊了,

她實在不明白,“這陳建國到底有什麼魅力?他能吸引這麼多婦女同志?”

聾老太看了眼李慧蘭。

那眼神,一副這你都沒看明白的樣子。

旋即也是一嘆道:“魚躍龍門,陳建國怕是要出息了!”

聽到這話。

易中海一臉不解,看著聾老太,“老太太,你是想到了什麼?”

聾老太沒有回答。

而是望向外面。

那精明的小眼睛,似要透過中院的門,看到外面。

易中海一看。

突然明悟了。

與其苦想,還不如去問。

對於院裡發生的事,他或許不知道。

但關於陳建國家裡,置辦了新物件,他還是清楚的。

自然,也只有這件事,能夠引起院裡人的重視。

所以,或許可以藉此機會,弄明白今天發生的事。

這麼一想。

易中海心中又燃起了鬥志。

當即,他放下碗筷。

“老易,你怎麼不吃了?”

李慧蘭看著易中海,一臉擔憂。

易中海笑了笑,“沒事,我出去一趟,作為一大爺,院裡有事,我怎麼能缺席?”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中院。

劉海中一副官威做派,好不威風。

沒有易中海的日子。

在四合院裡,他,二大爺就是天。

而今天。

劉海中總算過了一把官癮。

被院裡所有人矚目。

三大爺還給自已打下手。

劉海中昂首挺胸,肚子都翹上了天。

擺出蔑視的神情,打量著賈張氏。

“賈家嬸子,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多管閒事呢?”

劉海中指了指何雨水,“人家陳建國自已家,想怎麼折騰,那是人家的事,你多嘴幹嘛?”

賈張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

看都不看劉海中一眼。

這時。

棒梗兒帶著妹妹跑到賈張氏身邊。

“奶奶,咱們家凳子壞了,那些凳子可以拿回去嗎?”

見棒梗兒指著陳建國家裡的老舊傢俱。

眾人眼神揶揄。

這就是賈家能夠做出來的事,也只有賈家做得出這種事。

眼看棒梗兒眼巴巴的盯著。

不等賈張氏開口。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嚴詞厲聲的說道:“棒梗兒,雖然咱們是一個院子的,理應誰家有困難,我們能伸出手幫,就幫一下。”

“但現在,陳建國還沒回來,這些傢俱雖然老舊,但也不是我們能夠安置的,知道嗎?”

指著置放在空地的老舊傢俱。

劉海中環視了周圍鄰居一眼,不見有人迎合。

他眉頭一皺。

旋即又盯上三大爺,閆埠貴。

感受到劉海中的目光。

閆埠貴一激靈,下意識就要溜。

但劉海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就沒移開過。

不得已。

他只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那什麼…我說兩句。”

閆埠貴苦著臉,擦著眼鏡框,說道:“我是個讀書人,拾人錢財,應當退還這個理,不用我說了吧。”

見眾人點頭。

閆埠貴帶上眼鏡,看了眼安置在空地的老舊傢俱。

雖然有些破敗,但都是完好無損的。

甚至有些還是上好的金絲楠木。

可值錢了。

他精明的眼神之中,都泛起了探究之色。

“其實啊,二大爺說得一點都沒錯。”

閆埠貴緩緩走向堆置傢俱的地方,伸手摸了摸,“這些東西,就算是垃圾,那也只有陳建國能夠處置。”

說著。

他又看了眼何雨水,“現在陳建國沒回來,雨水這丫頭的哥哥,也就是傻柱,他本就是陳建國的徒弟,傻柱不在,陳建國也不在,這由雨水安置,也沒什麼不妥當的。”

周圍鄰居一聽。

紛紛認可的點頭。

一切也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可偏偏,賈張氏的嘴。

她就好比一根針。

哪兒有縫隙,她就往哪兒扎。

“三大爺,你家閆解成是那死廚子安排進的軋鋼廠,現在你說這些,不就是故意幫陳建國說話。”

賈張氏戲謔的看著閆埠貴。

這一句話,就把閆埠貴噎住了。

他抬手指著賈張氏,直哆嗦。

愣是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好!”

閆埠貴甩手,避開賈張氏的目光,“我回家,你們愛幹什麼幹什麼,我不摻和了!”

話落。

閆埠貴氣呼呼的離開。

“臭教書的,我呸!”

賈張氏衝閆埠貴的背影呸一地口水。

隨後目光落在棒梗兒兄妹之間。

“反正都要扔掉,還不如便宜自已。”

本來。

她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不然,又怎麼會跳出來找事。

“槐花,小當,你們把這些不要的都搬回去…”

賈張氏得意地指著槐花姐妹。

眼見棒梗兒兄妹,開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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