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走得早,就留下咱娘倆,這日子可咋過啊。”

“東旭他爸啊,你看見了嗎?這院裡的人都欺負我們,你要是看見了,就顯顯靈吧。”

“給院裡的人託個夢吧…”

招魂儀式一啟動。

四合院裡頓時瀰漫著陰森恐怖的氛圍。

不少看戲的鄰居。

縮著脖子,悄咪咪的就離開了。

個個房門緊鎖,窗戶緊閉。

一點縫隙都不留。

像是生怕被託夢一樣。

易中海見賈張氏撒潑打滾。

頓時,臉黑無比。

“你還敢封建迷信!”

看著撒潑打滾的賈張氏,何雨柱都傻眼了。

這不是自已往槍口上撞嗎?

真是嫌命不夠長啊!

收回目光。

何雨柱笑了,饒有興趣的看著黑臉的易中海。

經歷了這麼多次拉偏架。

他再傻,也能看出來,易中海跟賈家是一夥人。

所以。

就賈張氏這次,撞槍口的行為。

何雨柱倒好奇,易中海還有什麼手段,扭轉。

“傻柱,你才封建迷信!”

也不等易中海回應,賈張氏便指著何雨柱。

一臉憤慨,“我孤兒寡母的,男人又走得早,想一下男人怎麼了?”

此話一出。

何雨柱嘴角都壓不住了。

就連還沒來得及離開的鄰居,都一臉怪異的看著賈張氏。

想男人?

這也敢說!

就這話。

但凡被外人說了出去。

就應了賈東旭的話,賈家不垮,也要完!

此時。

易中海恨不得立馬跟賈家斷絕關係。

賈東旭這徒弟不要也罷。

不就是沒人養老嗎?

他還想活著!

但,眼下身為一大爺,他必須主事,撐住場面。

哪怕會引火燒身。

他也必須站出來了。

當即。

臉黑得滴水的易中海。

大聲一呵:“閉嘴,還不嫌丟人嗎?”

說完這句話。

易中海整個人都充滿了挫敗感。

他看了眼何雨柱。

在陳建國手裡吃癟就算了,現在連何雨柱都能騎在他頭上。

“師父!”

賈東旭難以置信的看著易中海,“您怎麼胳膊往外拐啊?明明…”

不給賈東旭把話說完的機會。

易中海便看著何雨柱嘆息道:“柱子,雨水,你賈家嬸子男人走得早,這個家一直靠東旭一個人支撐著。”

“壓力全在東旭身上,他身體都垮了。”

說著。

易中海便看向何雨水,“剛才你賈家嬸子也是胡言亂語,當不得真的。”

現在,只要何雨水點頭,這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已經跟賈家綁在一條船上了。

怎麼也得撈一把。

“一大爺說得對!”

賈張氏見易中海幫忙了,也來了底氣。

“東旭身體不好,院裡人都接濟過我家。”

“就你,你師父陳建國,他每天大魚大肉!”

“我都讓秦淮茹上門去討吃食了,都不願意分一點,接濟給我家。”

“他是想讓我家餓死嗎?”

聽到這話。

何雨柱都還沒接話。

反倒是賈東旭一臉難以置信。

他看著得理不饒人的賈張氏,“媽,是你讓秦淮茹去找陳建國的?”

賈張氏也不過腦子。

回應道:“是我怎麼了?”

賈張氏指著何雨柱兄妹。

“自從陳建國收傻柱做徒弟,哪天不是大魚大肉?”

“我們還是一個院的,就只隔了一間屋。”

“我孫子不長身體嗎?就不知道主動接濟一下嗎?”

“難道還要我這老婆子親自去向那死廚子討吃食不成?”

見賈張氏唾沫橫飛,越說越起勁。

賈東旭沉默了。

不光是賈東旭,就連易中海也一樣。

真的是豬隊友。

看著賈張氏頤指氣使,易中海都後悔剛才拉偏架了。

這個時候。

不見何雨柱兄妹反駁。

賈張氏還以為對方怕了,開始趾高氣昂的,用鼻孔看人了。

“今天,大夥兒都看著的。”

“傻柱他妹妹,不接濟我家就算了,傻柱還動手打我。”

“這事兒,必須要有一個說法。”

賈張氏說著,還看了眼易中海。

就好像沒有眼力勁一樣。

還直接點了易中海的名。

“一大爺,我也不是不講道理。”

賈張氏指了指僅剩下的金絲楠木大圓桌,“只要傻柱兄妹給我道歉,桌子我搬回去,這事也就算了。”

聽到這話。

何雨水抓住何雨柱的手,強忍住動手的衝動。

何雨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大爺,你覺得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見何雨柱服軟。

賈張氏眼睛都亮了,也不等易中海宣佈結果。

她就自作主張,跑去搬桌子了。

可剛滾到一半。

馬上就到家門口了。

結果,院外卻傳來了陳建國的聲音。

“誒,楊副廠長,你怎麼來四合院了?”

“這不等你嘛,對了,你說的事情都辦妥了,本來是打算讓傻柱告訴你來著。”

楊副廠長的聲音頓了頓。

旋即又道:“這不,院裡發生了點事,我怕傻柱處理不了,就停留了一會兒。”

此話一出。

滾動著桌子的賈張氏如遭雷擊。

手一滑。

哪怕是桌子砸到了腳,她也不敢多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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