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到賈東旭這副懊惱的模樣,

心中不由得無語,

這個時候才知道後悔啊,

已經遲了!

剛才自已朝你瞪了好幾眼怎麼就沒有看到呢?

然而,

另一邊的賈張氏可沒這麼想,

仍然堅持自已的立場,

還毫不客氣地朝院子中的人對罵道:

“我在管我媳婦兒呢,關你們什麼事兒啊!”

說著還瞪著剛才發話的人說道:

“就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叫秦淮茹害怕我說才不敢說話。”

院子中的那個人被賈張氏這麼一懟,心中也是不爽,毫不客氣地回應道:

“賈張氏,就你這潑辣樣,還需要我說!?”

“瞧你家媳婦兒秦淮茹,每天在你面前就像是個鵪鶉兒樣討生活。”

“我看啊,那麼髒話你肯定能罵出來!”

那人的這話一出,

徹底就激怒了賈張氏,

賈張氏哪兒能聽得了這樣的受氣話,

掄起袖子就要下場去找這個人算賬。

賈東旭連忙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賈張氏的胳膊。

一旁的棒梗兒也伸手拉住了賈張氏的衣角,

這才制止住了賈張氏的步伐,

只是賈東旭被賈張氏這力氣一拽,險些沒站穩。

陳建國看到賈張氏這樣,

心中不由得冷笑,

就按賈張氏這樣的鬧法,

還有人會相信賈張氏沒有說那樣的話?

不僅如此,

怕是以後都不會有人願意站在賈家這邊了。

人群裡的秦淮茹見到婆婆這樣,

更是大氣都不敢說一句。

賈東旭這邊拉住了賈張氏,

可是沒能堵住賈張氏的嘴,

賈張氏仍然在和中院裡的那人對罵著,

一時間,

中院熱鬧得就像是來了一個唱戲班,

連後院和前院都來了人看熱鬧。

易中海被聲音吵得頭疼,眼皮子也在直跳,

看到人越聚越多,

不由得大聲怒喊一句:

“夠了!”

這話一出,

才讓院子安靜下來,

只見易中海眉頭緊蹙,眼中帶著消散不去的疲憊和厭倦,

四合院裡的人從來都沒見過易中海這樣的神情,

易中海作為四合院中選出的一大爺,

不管面對任何事情,

都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

怎麼這次怎麼和之前萬完全不一樣了。

於是紛紛住了嘴,

看向易中海,

卻看到一向掌握大局的易中海卻轉頭看向旁邊的陳建國,話中帶著一絲無奈:

“你說,接下來怎麼辦?”

陳建國沒想到易中海這麼輕易就繳械投降了,

將這樣一堆亂攤子扔給了自已。

還以為對方還會想些辦法幫賈家說話呢。

陳建國笑了笑,恭敬道:“哎呦,一大爺,您是咱們院中的一大爺,當然是聽你的安排了。”

易中海沒想到陳建國又把這個皮球又踢給了自已,

胸口中不由得憋著一口悶氣,

轉頭看向注視自已的四合院眾人,

指著人群中的何雨水,開口道:

“雨水,你說賈張氏是那麼罵了嗎?”

何雨水見到這麼問自已了,連忙點頭:“對,一大爺。”

何雨水一邊說著,一邊毫不客氣地瞪了賈張氏,

何雨水現在是一點都不怕賈張氏了,

剛才自已已經發現了,只要有陳叔在,

賈張氏就不敢對自已怎樣。

賈張氏見到何雨水這樣一個小丫頭都敢瞪自已,又要氣得跳起來,

但被旁邊的兒子死死抓住了胳膊,

易中海此刻不想再幫著賈家說話了,

一則是覺得有些心累,二則是覺得沒有必要了,

再幫著賈家說話,

那就是意味著自已是站在四合院眾人的對立面了,

身為四合院中的一大爺,

易中海當然是能夠權衡出這其中的利弊的。

於是,

在何雨水說出這樣的話之後,

易中海直接就乾脆利落地下了結論:“賈家嫂子,你看你還是和何雨水道個歉吧。”

賈張氏聽到這話後立馬就將目光轉向易中海,

帶著不可思議,

她沒想通,易中海怎麼不幫自已家說話了。

還居然讓自已一個長輩跟何雨水道歉。

心中有些不服氣。

賈東旭心中也是不服氣的,

但賈東旭清楚,

這一切都是因為陳建國剛才說的那幾句話,

但是,縱是賈東旭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現下也不能做什麼。

也只能徒勞地瞪著陳建國。

陳建國注意到了賈東旭的視線,

毫不在意地對著賈東旭輕輕一瞥,然後就將目光收了回來。

這一行行為讓賈東旭氣得咬牙切齒道:“你……”

但終究還是沒有將“你”之後的話給說出來。

這邊,

易中海見賈張氏還沒道歉,於是不耐煩地催促道:

“賈家嫂嫂,你還在等什麼啊?”

賈張氏被易中海這麼一催,

心知事情是不會再有轉折了,

賈張氏是不敢對著易中海撒潑的,

賈張氏雖然很能撒潑,但又不是傻。

對方是一大爺,

也是自已兒子的師父,兒子在軋鋼廠工作的事還要靠易中海呢。

怎麼可能不聽易中海的話。

於是,朝著何雨水,不情願地開口:

“不好意思啊,是我話說過了。”

賈張氏這句道歉的話說得很快,說完就拉著棒梗兒和兒子離開了。

易中海看到賈張氏離開的背影,

胸腔中也是一股憋悶,

哼了一聲,朝著人群擺擺手:

“行了行了,都散了。”

圍觀的眾人聽到易中海這話後,

知道沒有什麼可看的,

便也都紛紛離開了,

只是在經過賈家時,

指指點點地小聲討論著什麼。

秦淮茹聽到別人的指點聲,臉上也是紅一陣白一陣,

但又不能離開。

因為盆裡還有一堆東西等著自已去洗,

不能就這樣撒手回到屋子,

只能硬著頭皮在水池邊上繼續洗漱著衣物,只是隨著手中搓衣物的力度越來越大,

秦淮茹眼眶中慢慢積起淚水在打轉。

陳建國這邊,

在人群散去的時候,

一眼就看到何雨柱何雨水兩兄妹朝自已奔了過來。

兩個孩子一人一邊就牽上了陳建國的左右手。

陳建國看到兩兄妹臉上綻放的笑容,

心中也是高興。

等三人一同回到屋子時,

陳建國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還剩的一個白麵饅頭,

這時,何雨柱撒開了陳建國的手走到桌子邊,

用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接著輕輕碰了一下桌子上的白麵饅頭,有些懊惱地說道:

“唉,饅頭還是冷了。”

說完,就端著饅頭走向一旁的蒸鍋:

“師父,你等一下,我把饅頭熱一熱。”

第一眼看到饅頭的時候,

陳建國心中就感到驚訝,

他沒想到何雨柱兩兄妹會舍下一個白麵饅頭給自已,

何況當時已經說了自已吃過了。

看著何雨柱去蒸饅頭的身影,陳建國心中不由得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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