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陳建國家裡,王大河和劉海中已經圍著桌子嘮起了嗑。

何雨柱則在廚房忙活著,何雨水也在邊上搭了把手。

眼見天色漸晚,夜色都上了樹梢。

王大河也有點等不及了,“建國兄弟,這人怎麼還沒來啊?”

這話剛落。

何雨柱兄妹倆就端著熱氣騰騰的菜上了桌。

“菜來嘍!”

“酸菜魚!”

“回鍋肉!”

“麻婆豆腐!”

“黃酒燜鴨!”

“…”

一桌子菜,大大小小,葷素加起來足有九道菜。

劉海中看得直流口水。

而王大河也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這時,劉海中扯了把王大河的衣服,小聲道:“老弟,再等等吧,這晚上也不急不是,先吃菜,先吃菜。”

說著,他便要動筷。

何雨柱見狀,也不顧什麼二大爺的面子。

伸手用筷子敲了敲劉海中伸手夾菜的筷子。

隨後望著門外,“今兒我師父宴請,雖然說是幫忙吧,這好歹也要等等正主不是。”

何雨柱瞥了眼劉海柱,沒給什麼好臉色。

“二大爺,您這算是客人吧,客隨主便你是懂的呀。”

聽到這話。

劉海柱的臉色一沉,不過瞧見陳建國沒有打算插手。

便也笑臉點頭,“傻柱說的是,我這就是餓極了,想嚐嚐建國的手藝。”

氣氛稍顯沉悶。

何雨柱也不搭話,就規規矩矩坐在邊上。

反觀王大河,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畢竟是陳建國搭線,給他尋徒弟。

這要是等不了,不是丟人臉面嘛。

於是,他訕訕一笑,也不吱聲了。

對於眾人的臉色,情緒變化。

陳建國都看在眼裡,但也沒多說什麼。

反倒是讚賞的看了眼何雨柱。

就這一桌子菜,刀工,火候…都處於上乘。

也就是用不了多久時間,就能夠挑起軋鋼廠後廚的大梁了。

想著對未來的一些計劃。

冬天也快來了,澡堂子得儘快落實。

正想著。

也不知是誰的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尋著聲望去,就見何雨水捂著肚子,臉色尷尬的低下了頭。

望了眼屋外,依舊不見有人。

陳建國收回目光,看了眼桌上的菜,“柱子,你去瞧瞧三大爺那邊什麼情況了。”

“咱們先吃,一會兒菜都涼了。”陳建國抬手,對王大河還有劉海中說道。

話落。

又看向何雨水,見何雨水沒有動,便起身走了過去。

來到何雨水身邊,“雨水,過去坐,就坐你哥位置旁邊。”

何雨水抬頭,歉意的搖了搖頭,“陳叔,我就在一邊吃就好,以前在家裡我都習慣了。”

看著何雨水那懂事的模樣。

陳建國心中一嘆,這個年代就是如此。

只要大人有事,孩子絕對上不了桌,就只能端著碗在邊上吃。

但陳建國並不吃這一套。

也不管何雨水願不願意,拉著她來到桌邊,就給按在位置上。

“陳叔這兒,沒那麼多條條框框,放自在點。”

何雨水一愣,看陳建國的眼神都帶著感激。

想到以前,自已爹跟別人在家說事,她從來沒上過桌。

甚至餓了,還要被罵。

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暖流。

“建國兄弟,你是這個,我佩服你。”

瞧見這一幕,王大河豎起大拇指,臉上滿是笑容的看著何雨水,“女娃子,就坐這兒,今兒沒什麼二大爺,誰也管不著你。”

一旁劉海中愣了一下,什麼話都沒說,卻是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菜,暗自咽口水。

不多時。

何雨柱回來了,然而身後卻並沒有什麼人。

見狀。

陳建國也不等了,讓何雨柱入座後。

便開始動筷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王大河愣是沒提一句收徒的事。

至於二大爺,劉海中,除了時不時的搭句話,幾乎都在埋頭苦幹。

“建國兄弟,你考四級的時候,我可聽說了,那菜老好吃了,今兒一嘗,還真一點都不浪得虛名。”

王大河一口黃酒燜鴨下肚,嘴上也是不吝讚美,但粗人一個,說不出幾個詞來。

陳建國笑了笑,“那就多吃點,今天的事,是我沒給你辦好…”

結果,話還沒說完。

就聽一陣‘嘟嘟嘟’的敲門聲傳來。

隱隱還能聽到門外在嚷嚷。

“柱子,去瞧瞧是誰?”

陳建國招呼了一聲,何雨柱就麻溜的去開門了。

剛來到門口,就聽到咋咋呼呼的聲音。

“你小子,讓你瞎溜達,一會兒進去了,你給我好好道歉,聽見沒有!”

還沒開門,閆埠貴的聲音就傳進屋裡。

隨後。

閆埠貴也是帶著歉意的喊道:“建國,解成這小子今兒出去找工作了,回來得晚了些,不耽誤事兒吧?”

“建國,你別生氣,我這帶著好酒道歉來了。”

“開個門唄。”

站在門後的何雨柱手都放在門把上了。

聽到這話,下意識就回頭看向陳建國。

就連王大河這時,也不自主的看向了陳建國。

只有劉海中,依舊埋頭苦幹…

這會兒,等的是陳建國一句話的事。

看這一幕,陳建國倒也沒什麼生氣的,倒是怕王大河急。

便衝何雨柱點頭,同時喊道:“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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