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被劉海中這惡狠狠的眼神一瞪,瞬間不敢開口說話。

要知道,劉海中作為一家之主,做什麼事情都是有道理的,

要是敢跟他反著走,

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家中除了大兒子劉光遠,二兒子劉光天和三兒子劉光福可是吃了劉海中不少的棍棒。

有次她攔了下劉海中都差點被打了。

而劉海中見到二大媽住了嘴,

這才滿意地收回了自已的目光。

王大河的這件事,

自已一定要找到陳建國讓他答應。

另一邊,

閆埠貴待在家有些坐立不安,

這陳建國今天已經順利任職了,

怎麼還沒有聽到關於自已兒子閆解成的訊息,

不會對方是想訛完自已的酒後就直接逃走吧,

想到這,

閆埠貴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就要往門口走去。

閆埠貴這一舉動驚得桌邊吃飯的閆家母子都睜大了眼睛,

今天閆埠貴怎麼是第一個放下筷子的!

三大媽開口問自已反常的丈夫:

“咋了?老閆,你這是要去哪兒?”

“哎,這不是陳建國嗎?都這麼晚了,還沒聽到他說閆解成的事情。”走到門口的閆埠貴突然停下,折回拿起自已的外套。

三大媽穩坐在位置上:“你呀,彆著急,今天陳建國才上任呢,估計啊明天就有信兒了。”

閆埠貴看了下還在吃東西的三大媽,哎呀一聲。

“你你你……怎麼還吃得下啊,我那酒和魚都送過去了,他好歹今天回個話啊。”

閆埠貴話音一落,

埋頭扒飯的閆解成就默默吐槽了一句:

“還不是捨不得你的那酒和魚,”

坐在旁邊的三大媽聽到後,

立刻就用筷子敲了下閆解成面前的碗,

呵斥道:

“你這混小子,你爹做這些還不是為了你!”

閆解成被這麼一敲,

立馬就住了嘴,

想到娘說的話,意識到自已是有些說錯了,

默默垂下了頭。

閆埠貴沒聽清閆解成在說什麼,

但聽三大媽這說話的意思,

閆解成好像說了什麼不好的,

心中也是有些難受,

畢竟那酒和魚可是花了自已好大的心血的啊。

三大媽對著閆解成呵斥道:“還不給你爹道歉!”

閆解成也是知道自已錯了的,

聽到後,

立馬就站起身給自已的爹道了個歉。

閆埠貴的心頭這才舒展開。

就在這時,

三大媽開口:“老閆,我看啊,我去幫陳建國說個親,這樣,他就還欠咱們家一個人情呢。”

三大媽在聽到陳建國考過4級廚師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這個心思,

昨天攔住陳建國想說呢,

結果就被陳建國給甩掉了。

閆埠貴聽到這話後,眼睛一亮:

“哎呦,這個主意好,到時候咱們家還能和陳建國走得更近了。”

“成,那我明兒就去跟陳建國好生說道說道,剛好我家那個侄女兒要來城裡了。”

三大媽的這些話讓閆埠貴一改剛才的頹廢,

剛才光顧著焦慮了,

肚子都還沒有填飽,

於是又重新坐回了桌邊。

中院,

陳建國回想今天的經歷,

工廠中的一些年輕姑娘,

在得知自已還是一個光棍,

三三兩兩地過來和自已搭話,

甚至還有膽子大的,

直接提出休息日一起出去玩,

嚇得陳建國好一頓拒絕,

要知道,

軋鋼廠有一個特殊的部門,

叫保衛科,

保衛科除了平時防敵特和流匪外,

還兼具著工廠工人秩序的維繫工作。

50年代婦女的意識崛起,

在軋鋼廠有一個有名的組織,

叫婦女聯盟。

但凡出現一些侵犯婦女意志的事情,

婦女聯盟都會站出來為這個婦女出聲,

嚴重的還會被婦女聯盟的人抓到保衛科去。

陳建國自然是會清者自清的,

但是如果自已就隨隨便便接受太多女生的好意,

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好的言論。

況且這裡面也沒有自已喜歡的女生,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還是拒絕的好。

沒想到回到四合院後,

二大爺劉海中也迎了過來要給自已介紹物件。

回到屋子中的陳建國還沒坐多久,

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開啟門一看,

竟然是秦淮茹!

陳建國一愣,

昨天的事情剛過,

秦淮茹現在竟然還敢來敲自已的門。

秦淮茹一張俏臉笑得有些靦腆,

帶起嘴角邊的酒窩。

陳建國開啟門後,就站在門口:

“賈家妹子,有事兒?”

陳建國心中冷笑,

這個秦淮茹還真的是臉皮厚,

居然還會腆著臉皮來敲自已家的門。

秦淮茹自從經歷昨天的事情後,

就覺得心中有些不安,

不是因為棒梗兒做錯事情的愧疚,

而是想到陳建國能從一個酒鬼成為軋鋼廠的新晉廚師長,

本事是很大的,

是不同於自已家中的那個病秧子,

可惜了,

自已當初怎麼就眼瞎嫁給賈東旭這樣一個人。

要是當初嫁給陳建國就好了。

但不管怎樣,

和陳建國拉進關係才是好的,

這道理自家那個惡婆婆是不懂的,

拉近關係,

陳建國見到自已家那麼困難,

也會主動來接濟的。

而且,

自已嫁不了陳建國,

但是可以介紹老家的妹妹啊,

只要陳建國看上了,

結了親,

兩家走得近了,

可不就可以往陳建國那裡要點好處了。

想到這,

秦淮茹綻放出一個笑容:“陳大哥,昨天的事情是真對不住啊,我家的棒梗兒平時不那樣的。”

陳建國雙手抱胸,

“大家都是鄰居,棒梗兒知錯就改就行了。”

秦淮茹哎呀一聲:“你沒往心裡去就好,我給你帶了點花生,可以下酒喝。”

說完,

秦淮茹笑盈盈地從身後拿出一盞碟子。

陳建國看著其中的幾粒小小的花生米,心中冷笑,

這秦淮茹是以為自已是上一世的傻柱?

一盞花生就想讓自已在她身後跑。

“我不愛吃花生。”

秦淮茹端著花生的手停在原地,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繼續推銷道:

“這個花生是我親自炒的,很好吃的。”

這秦淮茹還真能堅持,

陳建國換了一個方式拒絕,

“我吃花生會過敏。”

“啊?”

秦淮茹愣在原地,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對方說的過敏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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