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禍水東引(求加入書架求催更)
要知道,賈張氏本身就對陳建國這個廚子討厭地緊,
見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問個不停,還把棒梗兒弄哭了。
直接就朝著陳建國的褲腳處就吐了一口痰:“呸!你這個死廚子,亂說什麼!莫不是你故意把棒梗兒關到屋子裡的!”
陳建國往後一跳,躲開了賈張氏的攻勢。
只覺得又氣又好笑。
“賈家老太太,你這樣就不對了,要不是我剛好起夜,我還不知道屋子裡來人了,你家棒梗一進我屋就到處翻找,難道不是想拿點什麼嗎?”
陳建國說的話很委婉,
用的是拿,
但旁邊的人一聽,就知道棒梗兒是在偷東西。
易中海見情勢不對,立馬就開口說:“棒梗兒就是個孩子,咱們都是鄰居,而且也都是做長輩的。”
“這樣,棒梗兒,快給你陳叔道個歉。”
聽到這話後的陳建國心中不由得冷笑,
怎麼就又來道德綁架的一套,
還說對方是個孩子,
這世界上誰不是孩子過來的。
鼻子一哼:“一大爺,我這是為咱們鄰里的安全著想啊。”
鄰里安全?
這怎麼扯到鄰里安全上去了?
棒梗就是偷溜進陳建國家裡。
劉海中不禁開口問道:“陳建國,這怎麼扯到鄰里安全上去了!”
易中海聽到陳建國這樣說,
也是疑惑,
但是,
陳建國這麼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於是說道:“陳建國,你不會連小孩子做錯了一件小事都不原諒吧?”
一旁的秦淮茹見狀,
一雙眼睛中佈滿了淚水,
咬著嘴唇,
低垂著眉頭,
可憐兮兮地說道:“陳大哥,您別跟棒梗兒一般見識,他就一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
果然,秦淮茹這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樣,
成功地勾起了四合院中人心中的同情心,
而只有一旁的賈張氏,
看到秦淮茹這狐媚的模樣,
鼻子一哼,
將秦淮茹搭在棒梗身上的手扒拉開:
“我寶貝孫子有什麼錯,憑什麼要跟這死廚子道歉!”
賈張氏的話音一落,
旁邊人剛升起的同情心又降低了下去,
秦淮茹見狀,
心暗不好,
連忙拉住一旁賈張氏的手臂:
“媽,別說了。”
秦淮茹的這一舉動讓賈張氏不心頭更不爽,
正要繼續發作,
一抬頭,就對上了院子中人的陣陣目光。
這才將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
秦淮茹的這一道德牌打得很好,
旁邊有人立刻開口道:“陳建國,棒梗兒還是個小孩子,估計是大半夜跑錯地方了。”
“是啊,你這次有點過頭了,大半夜的還讓整個院子中的人都陪你在你這裡站著。”
“是啊是啊,我剛睡著。”
一下子,
方才腦子中還懵懵的眾人這下都清醒了過來,
紛紛開始指責起打擾自已美夢的陳建國起來。
易中海見此情形,手一揮:“行了,大夥兒就都……”
哼,
這就想讓事情結束?
這易中海未免也想得太簡單了吧。
陳建國目光銳利,話語中帶著不容退讓的堅定:
“一大爺,我還是那句話,我覺得為了大家夥兒的安全著想,這件事不能這樣輕輕帶過!”
被這麼一打斷,易中海臉色一沉,
這陳建國還沒完沒了了!
還想再批評幾句。
卻又被一個聲音打破,
“陳師傅,你這這這……哎喲,那你來說說,怎麼為大家夥兒的安全著想!?”
閆埠貴本想著,易中海剛才的那句話後,陳建國就會就此打住。
畢竟陳建國再這樣繼續說下去的話,
就有些欺負小孩子的意思了,
傳出去讓陳建國的名聲也有些不好聽,
但沒想到陳建國竟然是個倔脾氣的。
而閆埠貴的話一出,
旁邊四合院的眾人也都皺著眉頭,紛紛望向陳建國,
想聽聽他能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被眾人注視的陳建國絲毫沒有慌張,
眉頭微皺,神色嚴肅道:
“大家都沒有好好想一想嗎,棒梗一個小孩子,今天晚上都能偷溜進我的屋子裡,在我的房間裡這裡搜搜,那裡找找。”
“那明天呢?後天呢?”
“難道不會去你張家?李家?”
陳建國目光掃視四周。
秦淮茹這時又開口了:
“陳大哥,棒梗兒就是個小孩子,今天回去我就好好教訓他的,他一定不會了。”
說完,
眼中的淚水又開始打轉起來。
這秦淮茹,
又在使裝柔弱的那一套,
陳建國心知自已現在要是再繼續強硬下去,
肯定會被院子中的人戳骨頭的,
到時候,就沒有人願意聽自已的話了。
於是,嘆了口氣,
帶著受傷的表情,語氣緩和道:
“哎呦,秦家妹子,你呀可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說,大家都知道城中會有敵特小偷的,各家各戶晚上還是要關緊門窗才好。”
“我聽說啊,隔壁院子裡就來了一個小偷,半夜鑽進屋裡,將別人家裡的急救錢偷走了。”
“所以啊,為大家的安全著想,今天也許是個意外,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陳建國說得聲情並茂,
有理有據,
眼神中滿是真誠。
方才有些不滿的群眾也都舒緩了眉頭,
“是啊,萬一下次有小偷呢。”
“對啊,偷到自已家頭上就不好了。”
陳建國見眾人都是議論紛紛的模樣,
又適時添了一把火:
“哎,也許是我說多了,反正咱們都是清者自清,咱們院子裡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也用不著互相防範是吧?”
陳建國一邊說著,
一邊瞥向地上的棒梗兒和賈張氏。
賈張氏懷中的棒梗兒看到陳建國的眼神,
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怒意。
狠狠地下了決心。
陳建國看到棒梗兒的樣子,
心知對方是不服自已,
也懶得再搭理這個小孩。
收回目光,
看向四合院中的眾人,
此時眾人在聽到陳建國的話後,
神態各異,
有拉著一邊的人交流的,
有垂著頭沉默思索的。
閆埠貴在聽到陳建國的這句話後,
則搖搖頭,笑了笑,
陳建國這話說得可真巧妙,
看來自已剛才是白白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