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般匆匆過了兩年。

這兩年連續不斷的修煉下,江氏子弟的實力有了很大的提升,陸陸續續的有幾人突破到了築基。

而最讓人意外的是江楓眠,從金丹初期突破到了金丹中期,虞紫鳶還是金丹後期,沒有什麼變化。

而我一直在學習著認草藥,大部分的藥我都認識了,開始學習配藥。我學醫術不是為了救人,更多的是為了防身,我想做的是毒藥。

我一直在思考,怎麼對付溫逐流這樣一個高手。我們早晚有一天會對上,溫逐流最大的依仗就是化丹手。每個人修煉後都會有一顆元丹,修煉到金丹期後,元丹變成金丹。

能對付溫逐流方法有兩個,一個是突破金丹成為元嬰,但像溫逐流這樣的高手都沒有突破金丹,我不認為別人能夠做到。另一個就是其他方法,阿羨以前的符咒或者我學的醫術,是有機會的,我沒有元丹,溫逐流拿我沒有辦法,所以我有希望能戰勝他。

如果,我能研究出一種金丹期高手也抵抗不了的毒,這,是我的機會。

在這個思緒繁雜的夜晚,我做了一個夢,一個模糊的夢,夢裡有很重要的人在等我,我必須馬上去找那人。

我很少做夢,這或許代表著什麼,我要出去一趟,找到等我的人。

我以見識和識別草藥為由,整整說了兩天,終於說服了娘同意我出去遊歷。當然,我不會自已出去,娘走不開,讓爹陪著我一起。爹這兩年被娘逼修煉有些疲憊,正好可以出去放鬆一番。

在娘阿羨和阿澄不捨的目光下,我和爹離開了蓮花塢。

我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人,隨心隨意的有著。如果我的夢是上天的旨意,那麼我相信冥冥之中我定會遇到等我的人。

我並不著急,爹也隨行,我們跟著感覺遊歷。這是我從未體會過的,我們去過大山,見識草木繁盛、林間百獸,聽著守山人講著大山的奇聞異事。去過雪原,那一望無際的白,純粹又冰冷,我喜愛這雪的純色,而住在這裡的人卻畏懼雪的冷意。

同一件事物,對於不同的人也有著不同的感受。

這些日子我眼界見識開闊了許多,我也沒有忘記收集藥材。留下這樣,我們一路前行,來到了櫟陽。

走在櫟陽的街上,爹很有童心的給我買了一根糖葫蘆。但我沒有心思吃,只是拿著,我心裡隱隱有些預感,這裡好像有我要等的人。這股預感引導著我向著一個方向前行。

“小心!”爹突然出聲,把我拽到一邊,眼疾手快的提起一個摔倒在街道中間的小孩兒的後衣領,迅速撤到我身邊。

就在江楓眠轉身的剎那,一個馬車疾馳而過,速度很快,全然不顧及街道上還有些行人。

江楓眠放下那小孩,擰著眉心,眼底帶著冷意看著遠去的馬車。“這是誰家的馬車,如此不注意?看不到前面有個孩子嗎?這般橫衝直撞!”

那受了驚嚇的小孩,低著頭,臉上不悲不喜的囁嚅道,“是常家的馬車。”

“常家?還真是……”江楓眠不擅長罵人,一時間還說不出什麼來。

我卻覺得這小孩不一般,這個年紀遇到這種事情怕是嚇傻了,不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是經歷了什麼比這還可怕的事情嗎?

他是等我的人嗎?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你家大人呢?你住在哪裡,叔叔送你回去好不好?”江楓眠蹲下身子望著那小孩問。

那小孩眼裡一瞬間閃過惶恐又變得堅定起來,“叔叔,我沒有家了,家人都死了,我能跟著你嗎?我叫薛洋。”

他竟是薛洋!

怪不得身上有著一股子別人沒有的堅韌勁兒。

我面上不動聲色,心裡泛起不小的波瀾。我對薛洋的瞭解並不深,但我知道他是溫若寒的人,曾經給阿羨造成不小的麻煩。

江楓眠啞然,他也沒料到薛洋會如此說。沉默了半晌,江楓眠摸了摸薛洋的根骨,竟意外的不錯,心裡一動。

“好,以後,阿洋就是江氏子弟了。”

話落,我明顯的感覺到薛洋整個人不再緊繃著,放鬆了些。他也在堵,他沒地方可去了,他堵對了。一個能把他救下來的人,是有身手的,有身手的人意味著家裡有錢財,收下他的機率很大。

爹又給薛洋買了一根糖葫蘆,出了這事,我們都沒有心思閒逛了。回到客棧,我和爹商議了一下,出來的時間夠長了,娘又催我們,是時候回去了。

當然,也不是馬上回去,我和爹又在櫟陽逛了兩天,買了些特產,還給娘她們寫了信,寫了櫟陽的見聞寫了薛洋。

為了照顧我和薛洋,回去的速度並不快。走了兩天,才到了一個小城裡。

我們現在又累又餓,只想找一個客棧好好吃一頓睡一覺。

天不如人願,半路上我們就被堵住了。倒也不是堵我們,而是一群人圍著什麼。

我現在又累又餓,火氣大得很,直接把人給扒拉開。裡面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入耳中。一個長相秀氣卻帶著悲傷的小孩跪在一家店門口,不住的磕頭。

周圍人談論聲讓我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眼前的小孩在求這家店的掌櫃借一副棺木,埋葬他的母親,他願意在店裡打工還債。但因為他的母親是娼妓,掌櫃不願意,小孩只能不斷哀求。

我直接快步上前,拉起跪在地上的小孩,“起來,你孃的事情我幫你。”

小孩愣愣的看著我,顯然是很意外的。

“小姑娘,你哪裡來的?你知不知道,他娘可是個娼妓!”

“對啊,小姑娘,你這樣不怕壞自個名聲嗎?”

“你還是多管閒事了吧?”

周圍幾個‘好心人’苦口婆心的提醒我,眼裡卻滿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面前的小孩難受的低下頭。

我冷冷的眼神掃過他們,“娼妓?一口一個娼妓的,人家怎麼了,人家憑著自已本事賺錢養孩子,不偷不搶,一點問題都沒有!”

“她為什麼會這個,還不是你們男人管不著自已的下半身,才有了青樓這個行業,沒有這個行業,會有人把她賣進去嗎?她會做這個嗎?”

“有那個閒心管別人閒事,先把自已管好了吧。既然都看不起娼妓,那你們以後都別去青樓啊!不過,看你們這個樣子,怕是也沒機會去吧?哦,我知道了,你們不會嫉妒……”

幾人被我說的啞口無言,面子上掛不住,匆匆離開。

江楓眠帶著薛洋來到我身邊,看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進店買了副棺材,幫小孩把她的孃親安葬了。小孩磕了三個頭,堅定的看著我說要給我打工還債,我二話不說收下了他。

然後,去了客棧吃了一頓,倒頭就睡。

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他叫孟瑤。

原來他就是金光善的兒子金光瑤,上輩子我嫁入金家,和他接觸不少。越接觸我越覺得他這個人不簡單,金光善這個風流,私生子不少,也只有他得到了金光善的承認。在金家有些地位,論能力,如果金子軒不是嫡出,是比不上金光瑤的。

不過以後沒有金光瑤了,只有孟瑤。

又趕了一個多月的路後,我們終於回到了蓮花塢。

阿羨飛奔過來接我,喊著阿姐。

阿澄臉色臭臭的。

看著薛洋和孟瑤,問我,是不是新的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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