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墨亦衡的生活過得忙碌而充實。他將得來的那些寶藏全部儲存好,制定了一系列的規則,下發到各個門派以及江湖上。同時,他還安排人去探查當初瓊樓國的事宜。他希望透過這些努力,能夠為江湖帶來一絲安寧。

第四天辰時,墨亦衡和許初寧剛用完早膳,影樓就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主子,劍心門的鄭悅微想見你,她說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如果你不去見她的話,你會後悔的。主子可要見?”

墨亦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語氣淡淡道:“你帶她去大殿裡,本座倒想看看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深邃,彷彿能看穿一切謊言。

“是。”影樓應聲,轉身離開。

許初寧看著墨亦衡,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亦衡,這個鄭悅微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墨亦衡目光溫柔地望著許初寧,輕輕握住她的手:“寧兒,你放心,我會小心的。而且,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

許初寧點了點頭,但她還是決定藏在暗處看看:“那我藏在暗處看看就行了,這樣那個鄭悅微才會更好的對你表達愛意。”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醋意。

墨亦衡輕笑一聲,他知道許初寧是在試探他,想測試他們之間的感情:“寧兒,你這是吃醋了。”

許初寧立刻否認,“我才沒有,你可是風雲閣的閣主,又是武林盟主,說不定以後你身邊會有更多的女子,我要是吃醋,那還不得把自已累死。”

墨亦衡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許初寧的鼻子,很認真地說道:“我墨亦衡這輩子誰都不要,只要寧兒一個人就足夠了。”說完,他還在許初寧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頓時,許初寧絕美的臉蛋上立馬紅了起來,羞澀地低下頭,不敢和墨亦衡對視。

墨亦衡看著許初寧,目光深邃而堅定,“寧兒,我會慢慢證明給你看的。”他的聲音充滿了決心,卻又帶著無盡的溫柔。

許初寧抬起頭,迎上墨亦衡的目光,她的眼中閃爍著信任與期待。她微笑著說:“亦衡,謝謝你!”那笑容如同初升的陽光,溫暖而燦爛。

墨亦衡起身,走到旁邊的桌子旁,拿起一對月白色的情侶面具。他回到許初寧身邊,輕柔地為她戴上。面具的輪廓貼合著她的臉龐,顯得那麼和諧與美好。

“好了,現在輪到寧兒給我戴了。”墨亦衡輕聲說著,彎下腰,以方便許初寧為他戴上面具。

大殿之內,一片肅穆。鄭悅微站在中央,她的衣服被鮮血染得斑駁,但她的眼神卻堅定而執著,她在等待著。

這時,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走進大殿。他身穿月白色長袍,玉樹臨風,彷彿一位天外來客。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臉上的月白色面具,那面具增添了他的神秘和高貴,讓人無法窺視他的真容。

鄭悅微看到走進來的墨亦衡,眼中滿是愛意愛意。她痴痴地望著他,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人。然而,墨亦衡卻沒有看她一眼,徑直走向大殿的高位坐下,他的眼神冷漠而疏離。

影樓和影碟兩人行禮後站在一旁,大殿內的氣氛變得壓抑而緊張。鄭悅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

“鄭悅微,聽說你找本座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墨亦衡清冷的聲音在大殿內迴響。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鄭悅微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既然你如此說了,那就說說看。”墨亦衡的聲音依然清冷,但卻透著一股好奇。

鄭悅微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猶豫該如何開口。她知道,她的請求可能會讓墨亦衡感到不悅,但她還是決定說出來。

“可以,但在此之前,還請盟主答應悅微一個請求。”鄭悅微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

墨亦衡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他冷冷地看著鄭悅微:“你在威脅本座?”

鄭悅微心裡一緊,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說道:“不敢,只是悅微的請求不大,所以希望盟主能答應悅微。”

墨亦衡冷笑一聲:“呵,本座還是很少有不知死活的東西敢來和本座談條件,你今天算是一個。你就不怕本座將你殺了?”

鄭悅微身體一顫,但她還是強裝鎮定地抬起頭,目光直直地對上墨亦衡冰冷的眼神:“如果悅微怕的話,就不會來這裡了。”

墨亦衡凝視著鄭悅微的眼睛,彷彿要看穿她的內心。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探究,但更多的是冷漠和疏離。

過了片刻,墨亦衡才緩緩開口道:“行,看在本座今天心情好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你有什麼要求?”

鄭悅微聞言,心裡一陣欣喜。她連忙行了一個禮:“盟主,悅微想跟在你的身邊,哪怕做過丫鬟也可以。”

然而,墨亦衡卻一口回絕了她的請求:“本座身邊不需要人伺候。”

鄭悅微的心瞬間沉了下去,但她沒有放棄。她繼續懇求道:“盟主,悅微……”

“你要說就說,不說就離開。本座的時間有限,沒功夫在這裡和你廢話。”墨亦衡的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說完,他起身準備離開。

“盟主,請等等,還請收留悅微。如果我回去就會被打死的。”鄭悅微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

鄭悅微跪在大殿中央,臉色蒼白,衣衫上斑斑血跡,顯得格外狼狽。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哀求,彷彿在生死邊緣掙扎。她訴說著自已的遭遇,聲淚俱下,彷彿要將所有的痛苦都傾訴出來。

“前兩天我無意聽到我師傅和大護法的談話,他們說什麼計劃馬上啟動,還說要將你這個盟主殺死,然後他們就可以獨享風雲閣的一切財富和地位,而且還可以稱霸整個武林。”

說著,鄭悅微還一臉的痛苦,彷彿真的收受了巨大的折磨:“後來他們發現我偷聽,怕我顯露他們的計劃,於是他們就將我關了起來,還廢除了我的武功,將我打傷。我之所以能逃出來,也是他們去執行了任務,沒有在劍心門裡,而劍心門中有幾個弟子是我的心腹,當初我救過他們,這次他們見我的有難,才幫助我逃了出來,然後我就立馬來風雲閣,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好讓你有個心裡準備。”

墨亦衡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尋找她話語中的破綻。他眉頭微皺,聲音冷冽:“本座憑什麼相信你的一面之詞,難道就憑你衣服上的這些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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