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叔叔,這十年來我也一直在查詢滅我路家的兇手,只是前段時間查到了一點線索,本來想一直查下去的,結果被阻攔了。”墨亦衡的聲音冷靜而堅定。

許海峰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這麼說來,是有人故意不要我們查到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無奈,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喪心病狂的人,敢對無辜之人下手。

墨亦衡點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我也是這麼想的,許叔叔,當年追殺我父母的那些人你可知道是誰?”

許海峰嘆了口氣,搖搖頭:“這件事情你父母他們告訴過我,只知道是一個組織,但具體是誰,他們也不清楚。”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遺憾和無奈。

墨亦衡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好,我知道了。許叔叔,關於查詢兇手的事情就交給我,不然本有心之人發覺,許府也會陷入困境的。”

許海峰看著墨亦衡,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和擔憂:“這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許初寧知道她父親的脾氣倔,便開口道:“爹爹,你只管照看好我們許府,至於查詢兇手的事有我和墨大哥一起,你就放心吧!”

許海峰看著女兒,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和欣慰。他知道女兒長大了,有自已的想法和選擇。他沉默片刻後說道:“那行,你們儘管去,有什麼事情隨時通知我。”

墨亦衡感激的點點頭,認真道:“許叔叔放心,我會保護好初寧,決不讓她受傷。”

許初寧對上墨亦衡溫柔的眼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許海峰見狀,意味深長的笑笑:“寧兒和你一起,我放心。”

不同於許府的溫馨,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青年男子的話語像冰冷的劍,直刺人心。

“廢物,十年了,還沒有找到主上想要的東西,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男子的話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他的背影,顯得那麼的高傲和決絕。

“大護法息怒,我們人一直在查,相信很快就會查到線索了。”下屬的聲音中充滿了敬畏和惶恐,他們明白,這位大護法的憤怒,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承受的。

然而,男子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平息怒火。

他轉身,目光如刀,直視著下屬:“罷了,看來還得是本護法親自出去一趟才行。流殤,你這邊通知手下的人,要他們繼續打聽路家那兩本武功秘籍的下落,只要有了那兩本武功秘籍,主上就能完成大業。”

“是,屬下這就去。”流殤的身影在瞬間消失,彷彿他從未出現過一般。

男子的目光又轉向了另一個下屬:“鬼立。”

“大護法有何吩咐。”鬼立的聲音中,同樣充滿了敬畏。

“你去安排一下,本護法要去會一會這個墨亦衡,看看他是否像傳聞中的一樣厲害,如果是,那本護法就親自了解了他,畢竟他現在可是主上完成大業的阻礙石。”男子的話語中,充滿了決絕和冷酷。

“是。”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薄霧灑在輔國將軍府的正廳上,金色的光芒為這莊嚴的建築增添了幾分溫暖。墨亦衡正坐在餐桌前用膳。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藏著無盡的故事和秘密。

突然,一箇中年管家急匆匆地跑進來,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他氣喘吁吁地彙報道:“將軍,三公主來了。”

墨亦衡夾菜的動作微微一僵,眉頭輕皺。他放下筷子,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聽到門外傳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墨將軍,好巧啊!本公主也還沒有用早膳,剛好可以和你一起用,你看可以嗎?”

“隨便你。”墨亦衡眼皮也沒有抬一下,態度冷淡,和在許初寧的面前完全就是兩種人。

軒轅安然見墨亦衡對自已一副冷淡的模樣,也不生氣,反正她相信總有一天墨亦衡會看到她的好,喜歡上她的。安慰好自已,軒轅安然轉頭看向管家,笑著說:“給本公主拿一副碗筷來。”

管家聽到軒轅安然的話,下意識的看向墨亦衡。

“給她。”

林管家林深是幾年前墨亦衡救回來的,後來墨亦衡發現他會識字,又對於府裡管理有些經驗,便將他提拔為輔國將軍府的大管家。而林深這些年來也沒有辜負墨亦衡的信任,將府裡管理得井井有條。

“是,老奴這就去拿。”林管家立刻轉身去拿碗筷。很快,一副嶄新的碗筷被遞到軒轅安然的面前。

用膳的過程中,軒轅安然一直在說話,她試圖用各種話題引起墨亦衡的興趣。有時候她還會給墨亦衡夾菜,但都被墨亦衡給拒絕了。墨亦衡始終保持著一張冷臉,彷彿對軒轅安然的熱情毫不在意。

軒轅安然見狀,心中有些失落。但她並沒有放棄,她提出出去遊玩的想法,希望能與墨亦衡共度更多時光。墨亦衡想到自已剛好要外出辦事,便沒有拒絕。

“那我們就快走吧!”軒轅安然高興地說道。

“對了,本公主以後可以喊你亦衡或者阿衡嗎?”軒轅安然滿懷期待地看著墨亦衡。

墨亦衡卻毫不留情地直接拒絕了她:“不行,這樣會有損公主的聲譽,所以還請公主自重。”

軒轅安然的臉色頓時變得失落起來。她看著墨亦衡那冷漠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傷。她不明白為什麼墨亦衡對她如此冷淡,難道他真的不喜歡她嗎?

墨亦衡並沒有回頭,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了正廳。

軒轅安然眼裡閃過一抹陰暗,抬腳跟上墨亦衡。

將軍府門口。

“墨大哥。”許初寧見到墨亦衡,微笑著打招呼。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像是泉水叮咚。

墨亦衡見狀,快步走向許初寧。他的步履間透露著一種輕鬆與愉悅,彷彿這一刻是他期待已久的。

“這身打扮委屈你了。”墨亦衡語氣裡帶著歉意,為了幫他查詢兇手,才不得不穿上男裝,隱藏自已的身份。

許初寧輕輕搖頭,寬慰道:“沒事,穿這個也挺不錯,行事也方便。”她的聲音裡透露著堅定與勇敢,彷彿沒有什麼能夠難倒她。

就在這時,軒轅安然也走到了兩人身邊。他見兩人聊得很開心,心裡不禁有些失落。她的目光落在戴著面具的許初寧身上,充滿了好奇與探究。

“不知這位公子是?”軒轅安然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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