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煙塵未定,一片狼藉。掌櫃的哆哆嗦嗦地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癱坐在地,嚎啕大哭。

“哎呀,我好端端的店怎麼就成這樣了,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妻兒要養,如今,叫我如何是好?”

“掌櫃的,對不起,是我們損壞了你的酒樓。”蘇陽的聲音打斷了掌櫃的哭聲,他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蘇陽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遞給掌櫃:“這裡有一百兩銀子,就當是賠償你的損失。”

掌櫃接過錢袋,臉上的表情瞬間由悲轉喜,彷彿剛才的痛苦只是幻覺。他滿臉堆笑,連聲感謝,彷彿這才是他應有的反應。墨亦衡和許初寧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感嘆,這掌櫃不愧是個精明的人。

“客官,都是那些血魂殿的人惹的禍,哪能怪你呢!”掌櫃一臉討好地看著蘇陽,彷彿他就是他的救星。

“掌櫃的,剛才的飯還沒吃好,你再給我們上幾個招牌菜吧。”蘇陽看著掌櫃,微笑著說。

掌櫃連忙點頭哈腰,轉身去準備菜餚。蘇陽、墨亦衡和許初寧找了一張乾淨的桌子坐下,等待菜餚上桌。

“蕭兄、雲姑娘,我看你們衣著不凡,氣質出眾,想來也是去參加這次武林大會的吧?”蘇陽看著墨亦衡和許初寧,開口問道。

今天墨亦衡和許初寧穿了同樣的青色錦衣,墨亦衡清冷高貴,許初寧類似仙子。

墨亦衡和許初寧相視一笑,墨亦衡回答道:“我們是從家裡偷偷溜出來的,聽說這次武林大會很熱鬧,就想去看看,長長見識。”

“原來是這樣。”蘇陽點點頭,接著說道,“我也是因為家裡逼我成親,我不願意,所以就偷偷跑了出來。剛好聽說武林大會的事,就一路來到這裡。”

“那你就這樣跑出來,你家裡的人沒有派人來抓你回去嗎?”許初寧好奇地問道。

“當然有,但是我的輕功很好,他們誰也追不上我。”蘇陽得意地笑道,“追了幾次無果後,他們也只能無奈地回去覆命了。”

墨亦衡和許初寧對視一眼,從蘇陽的話語中聽出了他的單純和無憂無慮。他們知道,蘇陽是一個被家裡保護得很好的公子哥,對外面的險惡一無所知。但同時,他們也被蘇陽的坦誠和熱情所感染,心中不禁生出了幾分親近之感。

夕陽的餘暉灑在客棧周圍,給這座客棧鍍上了一層金色。吃完飯之後,墨亦衡和許初寧準備繼續趕路,而蘇陽這個鐵憨憨卻像影子一樣緊跟在他們的後面。

“蘇兄,你這是要和我們一起走?”墨亦衡停下腳步,眉頭微挑,看著身後的蘇陽問道。

蘇陽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點點頭,說:“是的,可以嗎?”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期待,彷彿能看到一個全新的世界在向他招手。

墨亦衡沉默片刻,他並非是一個喜歡拖累的人,萍水相逢,他本不想帶著一個不熟悉的人在身邊,這樣做任何事情都會有所不便。但他也看出蘇陽眼中的堅決,那是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執著。

“哪怕跟著我們有生命危險,你也一樣要跟著嗎?”墨亦衡直截了當地問,他想讓蘇陽明白,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蘇陽深吸一口氣,彷彿是在給自已打氣,他認真地說:“可以,我不怕。只要能長長見識就行,而且我的武功也不低,我保證不會給你們拖後腿的,你們就讓我跟著吧!”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

墨亦衡看著蘇陽,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他明白,這個年輕人有著一顆渴望冒險的心,而他也同樣有著一顆不屈不撓的心。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行,你可以跟著我們,但是我要提前和你說清楚,你跟著我們自由會變少,不能反悔,而且你一個人不可以擅自行動,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們一起商量,你可做得到?”

蘇陽聞言,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他用力地點點頭,彷彿是在向墨亦衡保證,也是在向未知的未來保證。他說:“沒問題。你們不要看我是平時養尊處優的,其實我什麼都會做,做飯、洗衣服……都不在話下。”

墨亦衡和許初寧相視一笑,他們知道,這個蘇陽雖然有些憨厚,但他的確有著讓人難以忽視的堅韌和勇氣。他們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已一個機會,去看看那未知的世界,去經歷那未知的冒險。

“好了,既然決定了,就一起走吧!”墨亦衡說著,牽起自已的馬韁繩,翻身上馬。許初寧和蘇陽也緊隨其後,三人騎著馬,離開了此處,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夕陽西下,餘暉灑滿了歸途。許初寧、墨亦衡和蘇陽三人騎著馬匹,悠哉悠哉地行走在小道上,耳邊傳來的是微風與樹葉的低語,心情也隨之寧靜下來。然而,這寧靜並沒有持續太久。

正當他們路過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時,前方的道路上突然橫七豎八地出現了一群土匪,他們堵住了去路,為首的土匪頭子一臉兇相。

“打劫,此路是我們開此樹是我們栽,要從此地過留下買路財。”土匪頭子大聲喝道,聲音中充滿了威脅。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來回掃視,當看到戴著面具的許初寧時,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喲,還有一位小娘子,不如你就留下來做我們的壓寨夫人吧!哈哈……”土匪頭子故作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試圖調戲許初寧。

墨亦衡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雖然知道這些土匪並非大惡之人,但他們對許初寧的出言不遜讓他無法忍受。他決定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找死。”墨亦衡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身形一晃,已經來到了土匪頭子的面前。他的掌風如刀,土匪頭子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打倒在地。

蘇陽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幕,他知道墨亦衡的武功高深莫測,這些土匪簡直就是在找死。於是他也加入了戰鬥,和墨亦衡一起將那些土匪打得落花流水。

清風寨的土匪雖然人數眾多,但他們的武功卻不是很高強。加上他們並非真正的惡人,所以墨亦衡並沒有下殺手,只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許初寧走到土匪頭子面前,狠狠地踹了他幾腳,語氣冰冷地說道:“哼,還敢肖想你姑奶奶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已幾斤幾兩。好好的人不做,非要來這裡當什麼土匪。說,你們有沒有殺害無辜之人?”

土匪頭子被踹得一臉疼痛,心中暗自叫苦。他看著許初寧那冷漠而威嚴的面容,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恐懼。他知道,這次他們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姑奶奶饒命,雖然我們是土匪,但都是被逼無奈才會來到這個清風寨子當土匪的。而且我們殺害的只是那些傷天害理之人,最近也只因為兄弟們吃不上飯了,才出來打劫。我們發誓,從來的沒有幹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就不得好死。”土匪頭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與之前那凶神惡煞的形象判若兩人。

蘇陽看著土匪頭子那狼狽的樣子,心中不禁暗自好笑。他想起了自已之前對許初寧的調侃,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忌憚。他知道,自已可不想被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踹得滿地找牙。

他走過去拍了拍土匪頭子的肩膀說道:“就你們這些三腳貓的武功還好意思說是土匪,說出去也不怕丟臉?”

土匪頭子被蘇陽一拍肩膀差點沒跪穩又摔在地上他一臉尷尬地笑道:“是是是還請幾位大俠放過我們吧!今後我們再也不敢了。”

墨亦衡看著眼前的場景,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深邃。不緊不慢地開口道:“這是一千兩銀票,你們拿著回去。到時候我會派人去清風寨教你們武功,不過你們今後要經常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好人,相反,就要殺了那些喪盡天良之人,你們可做得到?”

土匪頭子聽到墨亦衡的話,心中不禁一喜。他們雖然做土匪,但內心深處也渴望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如今有機會學武並且為善,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

“可以,我們清風寨的弟兄們本來就是被逼無奈才來做土匪的,有些甚至是被害的家破人亡的。只要能殺壞人,我們做什麼都願意。兄弟們說是不是?”土匪頭子高聲喊道。

“是!”清風寨的土匪們齊聲應和道。他們的聲音雖然參差不齊,但卻充滿了堅定與決心。

“行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墨亦衡見狀,心中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留下銀票後轉身翻身上馬與許初寧、蘇陽一起離開了這片樹林。

身後的土匪頭子看著手裡的銀票再看看墨亦衡三人離開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從今天開始他們要重新做人,要成為保護百姓的俠士。

“大哥,你真的相信他們嗎?”清風寨的二當家不確定道。

“自然,他們本來是能輕易殺了我們的,但是他們要殺我們的意思,相信他們準沒有錯。”土匪頭子目光堅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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