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責宣告:本故事純屬虛構,內含暴力,血腥等描述,請讀者自行甄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感謝木葉的秋,感謝至純之境,感謝世一柱。”一個影片標題這麼寫著。

在圈內人看來,最先開創私人打法的木葉的秋就像是鬥破蒼穹裡的藥老------它的遊戲公式教會了一堆“暗部蕭炎”越級擊殺超影。

視角來到評論區,下面點贊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孩子你無敵了。”

從恩師木葉的秋到將三人的“異火”相互交融,它僅用了一個影片的時間。

“大膽韓楓!你從恩師那裡偷了什麼?恩師教的你要感激,恩師不教的你也不能強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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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王喆用手握著一枚骰子,想著自己這一天經歷的事情,並時不時將其扔向空中然後接住,雖然稱不上好玩,但總歸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一個手滑,王喆沒能接住骰子,隨著一聲砰,骰子掉落到地上,正面朝上的是4。

幻想症候群「死」之章,罌粟之花-七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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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課上,一位彆著紅花髮夾的長髮女生突然走了進來,她剛打一聲報告,就被化學老師問來由。

“我叫七子,剛從外國轉學過來,希望大家多多包容。”七子有禮貌的說了自己來這的緣由。

大家聽到這話,頓時目光焦距到了七子:穿著別有玫瑰花胸章的外國校服,雖然年齡相仿,但她的身體發育的很好,而且臉上沒有任何痘痘,長相也很清秀------這不禁讓男生們兩眼發直。

化學老師面對後來教室的人也是穩定發揮:“那你先站後面去吧,這裡現在沒有位置。”

聽到這,班裡人有笑的,也有起鬨表示不滿地:“七子剛來就讓她站後面,每個人都有理由。”

王厵用嘴咬了一下手指,然後咯咯地在座位上笑。

七子站在了班級後面,恰好也在王喆後面,於是王喆忍不住扭過頭去跟她聊天。

“你來自哪個國家啊?”

“日本哦。”

“我嘞個韶鋼啊,櫻花妹。”

“請問你的名字是?“

“王喆,還有我旁邊的是威喆。”

“請多指教呢,王喆君。”

“有不懂的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

一直到了下課,班主任才過來給七子安排座位:“你就拿套桌椅坐後面吧。”

七子默默地點了點頭,緩慢地將桌椅搬到後面一個人坐。

班主任特別叮囑王喆這些坐後面的人多照顧一下七子。但七子似乎並不需要,做事情都是平平靜靜地做,導致她跟其他人的交集不是很多。

“斌隴,你怎麼看櫻花妹?”王喆來到斌隴座位上。

“雨我無瓜,你知道的,我已經不相信櫻花了。”斌隴停頓了一下,隨後說道。

“哈哈哈,你那次櫻花妹事件著實令人印象深刻啊。”王喆想到什麼似的開始大笑。

斌隴與櫻花妹的結緣源於上個月他去外國社交平臺聊天,結果有一個櫻花妹騙照片,還有一個前一天聊的好好的,後一天就把他拉黑了的。當時搞的斌隴難受好一陣子。

“毛毛,你為什麼不試試櫻花妹,說不定你熱情一點人家就看上你了。”

“我試牛魔,她那長相又不是我的菜。”

“毛毛,再挑你就只能當光棍了。”

“斌隴你是不是又想挨鏟了?”

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七子突然插話說道:“你們兩個人關係真好呢,要是可以的話,我想你們帶我瞭解一下這個環境。”

王喆如子彈射出一般瞬間牽起七子的手,然後笑著用他那塑膠日語說了一句“交給我吧”後,就領著七子出去轉了。

“就這樣放任王喆這樣好嗎?”袁大帥來到斌隴旁說道。

“不知道嘍,他開心就行。”斌隴回應道。

......

過了幾天,王喆與七子聊天越來越頻繁,彷彿上頭了一般。也許是真的對少女有了愛意,又或許是與少女聊天時莫名感到神清氣爽。

到了放學時間,王喆剛想收拾書包出去,七子就來到他的面前說道:“王喆君,我的家離這裡不遠,為了感謝你對我的幫助...要是可以的話,你要不要來我家做客呢?”

王喆驚了,這才剛認識幾天,對方女生就主動到這種程度。雖然她並不是要去和王喆開房,但王喆的腦中已經有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想象了。

如果是平時晚上才回去,那也就算了。但今天是星期六,還有一些時間可以摸魚,於是他痛快地答應了七子的邀請。

......

轉眼到了星期日上晚自習的時間,王喆沒來。

班主任嘗試聯絡他的家長,可似乎怎麼都聯絡不上。

“喂,袁大帥,你說會不會...”斌隴有些驚恐地向袁大帥問道。

“不好說,現在我們報警說這些事情都是空談,不如自己去調查。實在不行我們今天放學跟蹤一下七子,看她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兩人約著放學後一起跟蹤七子,在上晚自習的途中,斌隴的心久久不能平靜,身體甚至有些害怕地顫抖。

隨著一聲清脆的鈴響,放學了。袁大帥拉著斌隴一起跟蹤七子,從大街跟到小巷。

“這地越來越偏了啊。”斌隴感嘆道。

放學後天色本就不亮,加上小巷的光線遮蔽,二人幾乎看不見什麼東西。

“前面拐角之後就是公寓了。”袁大帥拿出手機定位,看了一眼周圍的建築後說道。

二人剛接近拐角,七子就突然衝出來,手裡拿著閃著藍光的工具,僅僅是觸碰到斌隴脖子的一瞬間就讓其昏倒了。

袁大帥反應迅速,將書包一扔,打算找機會先逃跑呼叫警察,不料一陣背部的劇痛傳來,他疼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跟蹤女孩子可不是好孩子哦~”七子用日語說著這句話,隨後用手抓起袁大帥的頭髮,狠狠地往牆上砸,一直到他失去意識為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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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子,你的家住在公寓啊。話說你的父母去哪裡了?”

“它們都去打工了哦,稍晚一點才會回來...不說這個了,我先去給王喆君準備些茶水吧。”

王喆也不知道日本禮儀什麼樣,索性順從她等著她去沏茶。

過了一會兒,七子端著茶水來到王喆面前,緩緩將茶具放好,說道:“王喆君知道嗎?你和我之前的一位未婚夫特別像呢。”

“哪裡像了?”王喆疑惑不解地問道,同時眼神中帶有一絲興奮,彷彿意識到了某些事情一般。

“大概是長相吧。”七子邊說邊用手託著下巴,等待著王喆喝茶。

“那我可以當你的未婚夫嗎?”王喆喝了一口茶水後開玩笑似的說道。

七子頓了一下,隨後微笑地說道:“王喆君如果願意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成為我的未婚夫了哦。”

“真的嗎,那要不趁著現在咱做點男女朋友可能做的事情?”王喆開心到了極點,說話都快說不清楚了。

“可以哦,王喆君來我房間裡做吧。”七子回應道。

王喆此時的嘴角已經快上揚到鼻子那裡了,此刻他的心裡想著:“斌隴,到時候我讓你羨慕死。”

到了七子的房間,七子躺在床上,像一個任人擺佈的玩偶一般,等著王喆的行動。

王喆順勢脫下鞋子上了床,可不料剛想和七子親嘴,腹部就傳來一陣劇痛。

“這...這是...”王喆忍著疼痛看向腹部,發現上面已經有一把刀子插進去了。

七子突然開始病態地說道:“冬太郎,你馬上就會變成我的東西了...我可不許你再次離開我...”

王喆用盡最後力氣掃了一眼周圍,發現一個櫃子的側面染成了紅色,心裡的最後一絲念頭是後悔自己的草率和精蟲上腦,隨後重重倒下了。

七子從王喆揹包裡搜尋到了他的手機,根據定位前往了王喆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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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一陣寒冷,王喆被冷水潑醒,環顧四周,斌隴和袁大帥被手銬銬著,自己剛想移動,就發現自己腿沒有知覺了。

“不,不會吧...”王喆恐懼地向下望去,自己的大腿部分已經沒了!在腿與腰的連線處和腹部,綁著繃帶,似乎是不想讓他失血過多而死。

“演員都到齊了呢,那麼就讓我來開始吧。”七子推開門,手裡拿著刀笑著說道。

聽到聲音,斌隴和袁大帥也醒了,剛想發聲,結果聲帶傳來一陣灼燒感,只能夠痛苦的呻吟。

七子將一個人形人偶從裡面的房間推了出來,那個人偶的腿部縫合處有些許血絲,但整體看下來做工不算差,就像真的人一樣。

七子走到王喆面前,輕輕地說道:“看到那雙腿了嗎?那就是王喆君的腿哦~很漂亮對吧,對吧,對吧!”

王喆驚恐地說不出任何話,只能迎合她點頭。

七子笑了一下,隨後臉紅地對著王喆的臉上親了一口。

“王喆君,有兩隻老鼠想來破壞我們的關係呢,你說我該怎麼處置它們比較好呢?”七子起身,俯視著王喆說道。

“求...求你了,別殺我們...”王喆顫顫巍巍地擠出來這麼幾個詞。

七子的表情瞬間轉為嚴肅,將自己的鞋子甩開後,用腳反覆踩向王喆的臉。

“你這個混蛋,除了求饒不會別的嗎。”七子用著日語對著王喆叫道。

待到王喆沒了動靜,七子又溫柔地撫摸著王喆的臉說著對不起,並用手撐開王喆的嘴,灌入了某種藥劑。

“首先是你...”七子走到斌隴面前,像看螞蟻一般看著斌隴。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七子特意在鞋子上黏了一些釘子,用腳瘋狂地踢著斌隴的襠部,並用手抓住斌隴的頭髮,對它說著這些話。

不知踢了多久,七子滿意地停了下來,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轉身來到王喆面前。

“好好看著接下來的場景,不要眨眼哦。”七子用溫柔的語氣對著王喆說道,隨後便又返回斌隴那裡了。

王喆感覺自己此刻就像來到了地獄一般,痛恨自己的誕生。

到了斌隴的面前,她毫不猶豫地將刀刺進了斌隴的手掌,疼得斌隴直呻吟...

待到七子將斌隴的雙手扎爛,其徹底沒有生機了之後,一陣警笛從外面傳來。

七子開始皺眉,向袁大帥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出去了。

過了幾分鐘,兩人開始聽到從上方傳來敲門的聲音,像是抓住了希望稻草一般,眼神恢復了往日的顏色。

七子重重地推開門,手裡拿著汽油灑向四周,用打火機點燃後便來到王喆身邊,與其一同牽著手在牆壁邊靠著。

“袁大帥....來世還做....”還沒等王喆說完,汽油就隨著火光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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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三具焦屍已確認身份,其中名為斌隴的焦屍附近發現一個微型麥克風和少量膠水的痕跡,似乎其生前被人監聽過一段時間。”

“此外,在現場發現的那個人偶各個部位檢測結果顯示都各自屬於其他個體,目前受害者數量還在調查當中。”

“袁大帥,抱歉,我來晚了。”沁源在火災現場的外面看著手機,對著空氣道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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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冬太郎君,以後你要娶我為妻嗎?”一位彆著紅花髮飾的女孩對著另一位男孩說道。

男孩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說好了哦!我可不許冬太郎反悔!”

在之後的時間裡,男孩偶然遭遇車禍去世了,而女孩也參加了他的葬禮。

“為什麼...冬太郎,不是說好永遠在一起嗎...”女孩在他的葬禮上一直喃喃自語道。

一次偶然的機會,女孩的父親失去了工作,整天在家裡消沉。而她的母親也因此經常與其吵架...看到父母痛苦的表情,女孩覺得自己彷彿得到了救贖,像是將自己的痛苦分享給了它人,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待到父母移居這裡後,她找了個機會將父母綁住,並不斷折磨它們至死。

為了留下它們存活的證據,女孩開始將它們的軀幹一個個切下來做成人偶------這樣就可以永遠的保留下來了。

在殺人的精神壓力下,她用了某種手段購買到了罌粟來緩解自己的壓力,但也因此時常看到幻覺,整個人都感覺不好。

她將自己髮飾上的紅花換成罌粟,用來安撫自己激動不已的心。

在學校,她從王喆身上看到了冬太郎的影子,既有對冬太郎擅自離開的恨意,也有初戀時的愛意,於是她邀請王喆去她家裡做客。

在火焰燃燒的那一刻,她彷彿感受到了冬太郎的溫度,自己的對面坐著的就是她的父母.....她,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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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花的花語是「死亡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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