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進隊的?”

“結果未顯示……”

“他的履歷是什麼?”

“結果顯示為空白……”

“我去!”

特種兵若有所思,他在被允許的情況下打了一通無線電查詢紙張上的數字編號,得到的結果出人意料,“這串數字是一個部隊番號,恐怕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周橙光回過神來,他沒有聽到對講機裡的對話,“剛剛可還說好讓我們走的,你現在怎麼還有底氣說出這種話?現在可是我們佔了上風。”

特種兵愣了五秒鐘,在周橙光身上上下打量,非常謹慎地,“說吧,你們在這邊到底有什麼目的?又想在哪個地方搞破壞?”

周橙光一臉無語道,“目的?我的目的就是阻止你們這種人的暴行,我倒是覺得你們長得像搞破壞的人。”他暗指穿著特種兵的軍服的人。

特種兵非常納悶,他已經儘量給這個愣頭青使眼色了,他懷疑這個愣頭青是某個部隊安插在島上平民裡的眼線,但是他不能直白地說出來,以免壞了兄弟部隊的“好事”,在他們國家的部隊裡,兄弟部隊雖然平日裡並沒有過多的接觸,但是同為一個國家效力,很多地方都有共同利益,所以他已經盡力維護愣頭青的作戰目的了,但這個呆頭呆臉的愣頭青竟然還是沒有察覺,每次都來搗亂他的行動方式,還處處偏袒島上罪犯,簡直就是一個豬隊友!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可以放他們走,但是條件是你跟我們走一趟。”

“憑什麼?憑你的自信?你自信你能快得過子彈?”

特種兵腦中靈光一閃,突然猛得想起了三天前他接到的作戰任務。

三天前他收到了通知,要他來這座商場的頂樓設定作戰點,作戰任務是保護重要人員來島以後的生命安全,據說是陸地方面派來了一個長官。

他的任務很快就失敗了……隨著島上的軍民糾紛越來越嚴重,到處爆發了衝突,平民們偷襲警察局和醫院,盜竊和製造武器裝備,很快事件升級成了嚴重的武裝衝突,在兩週前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的島上總指揮官在外出特勤回島時的路上被襲擊身亡。

這一次派來的重要人物據說是替代原來的指揮官的職務,來領導這座島上的軍隊對島上的武裝叛亂進行鎮壓,但是當他要保護的物件資訊都沒有得到接收完整時,就與陸地方面失去了聯絡,島上的訊號被某個強大的覆蓋網給攔截了,不過他原先的任務並沒有撤銷,所以只能匆匆趕往作戰地點進行佈置。

“海王落日的餘輝,真是美好又讓人懷念啊。”特種兵冷不丁冒出了這句話。

“你在感慨些什麼?時間不等人啊。”雖然周橙光也對日落西下的美麗景象心生嚮往,但是這句突然穿插進對峙的景色獨白是怎麼回事?

跳戲了?進入了美好的愛情故事劇本?

特種兵心頭一喜,暗號竟然對上了!三天前這片街區再次爆發強烈的平民鬥爭和武裝衝突,街上黑壓壓地佈滿了人群,他不斷地用狙擊步槍搜查著有沒有威脅到目標保護人物的人,直到他找到了一個舉著一把近程火箭筒,頭綁棕色頭巾的恐怖分子,把火箭筒對準了保護物件的居住點,千鈞一髮之際他扣動了扳機,擊斃了危險分子,那顆火箭已經發射了,朝著天空飛去,在空中爆炸,像是一枚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炸開了火花。

隨即自已的隊友也在周圍一棟樓頂發現了另一個拿起火箭筒的人,並在其未發射之前就將他擊斃了,還給自已做了彙報,彙報時表現出了一種驕傲般的自信,表示再來兩個都不過癮,特種兵很嚴肅,吩咐隊友繼續觀察,這是特殊時刻,不要放鬆警惕。

話沒說完,隊友那裡有人快速地撿起了地上的火箭筒,朝著他們的目標位置開火了,特種兵就這樣目睹了自已的保護目標樓房被炸成了兩半,大樓瞬間坍塌了下去,火焰沖天,場面相當慘烈,沒想到這個剛派來的指揮官也遭遇了毒手,這讓他的任務徹底失敗,他不敢相信自已的這次重要的任務竟然以這種方式失敗了,他報告了上級保護目標已遇難的訊息,整個上層都震驚了,立刻組織投票最新領導人的會議,任務直接被定義為失敗了,並要求前去被炸燬目標點勘察傷亡情況,同時要求各個作戰人員對此任務完成度保密。

正當他準備起身前去目標樓上察看傷亡情況時,街上爆發了更大的混亂,好多處街道上出現了奇怪的毒氣,顯然是有人趁亂投放了毒氣彈,許多人慌作一團,四處逃散,但是很多人被這些毒氣暈倒了,大約十分鐘後,這些暈倒的人便站了起來,人咬人,感染了附近街上的大部分人。

特種兵非常無奈,只能繼續等待合適的時機,一個小時後,天上突然降下了一顆未知的爆炸物,離這裡只有幾百米左右,爆炸瞬間震碎了大量的玻璃和不堅固的建築,許多樓房倒塌了,街上的暴亂瞬時停止,這顆爆炸物爆發出的高熱瞬時殺死了街道方圓兩百米的所有人,不管是街上的暴亂罪犯和參與抗議的平民,還是在街上進行管制的當地官兵,都在一瞬間失去了生命,離爆炸稍遠的人也是受傷慘重,特種兵所在的距離正好是爆炸中心的邊緣,因為他在頂樓的緣故,有建築物的外牆作為遮蔽,使得他在爆炸中沒有受到致命打擊,只是被衝擊波擊倒了,昏迷了一段時間。

當他醒來時便此時他便放棄了前去搜救目標的任務,因為下樓的危險已經不可測算了。

等待了一天後,他準備結束任務打道回府,卻被通知要繼續留在原來的任務地點上,隨時準備清掃受感染的罪犯。

之後,那群帶著病毒的活死人遊逛了一圈,去到了比較遠的地方,直到今天下午六點鐘,在鐘樓的召喚下,感染者們又回來了。

沒想到同時出現的,還有三天前的任務目標,起初特種兵並沒有認出來那個愣頭愣腦的年輕人是自已的“預備”長官,直到他展現出了實力,讓特種兵起了疑心,以及在打鬥中掉在地上的伯萊塔手槍,和自已的配槍一模一樣,基本可以判斷他的身份和這些罪犯們不一樣,應該不是這座島上的人,但也可能是兄弟部隊派來潛伏的臥底。

直到他拿出了能夠證明他身份的牛皮紙檔案,那個SEAL的鋼印紅章他很熟悉,經常能在自已部隊的檔案裡見到,另外檔案上有一串數字是以24開頭的,而24正是他自已的部隊番號,經過查詢後得知2417是SEAL部隊的直系外編部隊。

此刻對上的暗號也大大地激發了他的興奮情緒,他回想起當初的任務細節。

沒有來得及接收目標資訊,沒有目標照片,只知道姓名叫周橙光,橙色的光芒,還有一句在接觸目標時才會使用的接頭暗號。

“海王落日的餘輝,真是美好又讓人懷念啊。”

回答是,“你在感慨些什麼?時間不等人。”以彰顯作為一個軍人的時間的價值,不要浪費在觀看美好但逐漸沉沒的晚霞上。

他竟然又答對了!

意外的興奮讓特種兵有些激動,這封牛皮紙檔案類似於一張身份證一樣,裡面簡短的資訊說明了很多問題,“請於10月22日前報到。”

“今天就是10月22日,歡迎你來海王島報到。”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周橙光見他憋了半天,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李嘉圖·布萊斯曼?”特種兵認真地問道。

周橙光思索著,“我怎麼會叫這麼奇怪的名字……”

“那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你問我叫什麼,你不得先報上你的名字?難道你就叫北極熊?”

“北極熊是我的代號,我真名叫拉帕替尼·莫拉蒂。”

“我的名字叫周橙光。”

周橙光感受到特種兵身上發出了不一樣的誠意,他正在查證著一些什麼,但周橙光更感覺到這個場面像是電影裡的只靠在電報線上聯絡了十幾年的地下黨員終於有朝一日在真正的戰場上會面了一樣。

同志你好終於見面了,革命就快成功了一般的場景充斥著整個屋子。

“你竟然沒死?還活得好好的,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那麼多天了,長官好!”

“我是沒死啊,我這不好好的麼,還有力氣和你決鬥呢,你叫我什麼?”

“長官好!”

“你叫我長官?”周橙光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身份變化,這簡直是強行拉別人入夥啊。

“你不記得了?”

“對,我不太記得了。”

一旁的老梅插了句嘴,“看來我們知道的是真的。”

“我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可能被導彈炸得有些沒緩過來。”周橙光說道,摸了摸腦袋,他現在腦袋有點脹痛,消失的記憶在和特種兵敘述的故事發生著猛烈的衝撞。

他的腦中就像進行著一場諾曼底登陸戰役,這是一場傷亡慘烈的戰役。

“那說了這麼多,這個SEAL到底是叫什麼意思?”周橙光問道。

“SEAL正是我當前所屬的部隊名稱,全名叫作——奧美利帝國海狗突擊隊。”特種兵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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