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橙光思考了一下 ,說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們人手確實不夠,如果他父親再次發動感染者攻擊我們,那憑我們現在的力量,就是以卵擊石,大剛,你怎麼看。”

易剛裹緊了衣服,有些虛弱地說道,“確實像璞玉說的那樣,這個背後的人既然能造出這麼大動靜,說明絕不簡單,可能我們需要一個加強連的兵力才能制衡他。”說完易剛咳嗽了兩聲,捂著腹部的手更用力了。

“易剛,你怎麼了?”

“我沒事,就是感覺,有些冷……”易剛捧著肚子,有些哆嗦,一面想要站起來,一面卻又腿腳無力。

“你中毒了?”周橙光趕緊脫下了易剛的上衣,露出了緊實的身材,但是此刻,那條小腹上的刀傷上,變得愈發青紫,而易剛的臉色開始發白,嘴唇也開始發紫。

“週末!你的刀上有毒?”周橙光吼道。

週末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我也不知道啊,這是我父親給我防身的,我也不知道會有毒。”

“怎麼解毒?快說啊!”周橙光看到女孩兒漫不經心的樣子,簡直火上了眉毛,這還是他醒來以後第一次這麼生氣。

“刀是父親給的,自然解藥在我父親那裡。”

“他在哪裡!”

“他在這裡的東南方向,走快一點,步行三十分鐘的路程便到。”

周橙光問璞玉和易剛,“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毒嗎?”

二人均表示沒有見過。

“我個人判斷,這是一種深海魚毒,但是要用哪種序列的解藥來解這是不太好判斷的,況且不清楚有沒有夾雜其他種類的慢性毒,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只能去找他父親了,你們同意嗎?”

璞玉說道,“事態緊急,只能先去找他要解藥了。”

易剛虛弱地說,“雖然我還不想死,但是我不想拖累你們,不要管我了,就這麼空著手去風險太大了……”

周橙光安慰他,“打仗前最忌諱的就是先比對手喪失了信心,我們這次去,不對他構成威脅,我們只是去找他要個說法!然後替你解毒,你會沒事的,相信我。”

“好,我們都聽周隊的!”二人齊聲說道。

“你確定沒有騙我們!”周橙光嚴肅地對週末說,透過她的眼睛,他依然看不出她的眼睛裡藏了些什麼,也許她心裡藏著的,才是最狠的毒藥,但是現在,必須要押上性命去賭一賭了。

週末還算誠懇地說,“我現在就在你們手上,我敢騙你們麼,何況周隊長都答應我了,你會給我自由,我父親傷害了我,我不再想為他賣命。”

易剛緩慢地說道,“周隊,我有個提議,能否先找到我的槍?帶上槍去,贏的機率會大些。”

“好,聽你的,但是路上不能再有耽擱,即刻就走。”

四人戴好雨具,從週末的房間裡拿了些應急食物便出發了,因為鐵門沒有鑰匙的緣故,周橙光、易剛、週末三人同時從爬山虎上爬了下去。

“這些地板下面的感染者怎麼辦?還有那具屍體。”璞玉走樓梯到達了地面,對著周橙光說。

“感染者就讓他們待在那裡吧,這是他們應該在的地方,至於那具屍體,週末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對吧,週末?”

“你說屍體?什麼屍體?”

“就躺在你樓下,一具肚子上被燙出了一個碗狀大小洞口的屍體。”

週末說道,“據說那和一年前的命案有關,是那個前來索要妻子亡魂的新郎,一年前他的未婚妻在禮堂上被髮瘋的神父刺死了,婚禮進行到一半,新娘死了,新郎就瘋了,據說那個神父服用了軍隊研製出來的致幻劑,因此新郎對軍隊恨之入骨,觀察到我們入駐這裡後,便打算前來複仇,可惜遇到了我的送餐人,為了不暴露我們的目的,直接將他給了結了。”

“你們還真下得去手,對一個只想為自已的未婚妻討回公道的人,竟然索要了他的生命。”璞玉說道。

“沒辦法,我們的任務也是保密的,不能讓任何人提前知道。”

此時,滿院子的彼岸花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璞玉最後一個走出院子,走出之前,他回手摘了一朵嬰紅色的彼岸花,嘴裡嘀咕著什麼,心裡許了個願望,希望一切都能完美而快速地結束,便踏出了這座但願再也不要回來的鐘樓庭院。

四人回到廣場附近,在其中的一棟高樓裡找到了易剛的武器,還完好無損,但是不太便於攜帶,便只拿了槍支、子彈、望遠式可變率瞄準鏡、消音器、夜視鏡等外接部件,每一顆口徑子彈都沉甸甸的,畢竟一顆子彈就意味著奪取一條生命。

從高樓上回望廣場上導彈轟炸出來的大坑,水流依舊沒有停止,旋渦仍然無聲地席捲著,其他三人也仍然沒有蹤跡。

夜色漸漸降臨,雨勢不減,風吹在身上還有一些涼意,讓人不禁懷疑現在是否已經過了10月。

周橙光揹著M24步槍,與璞玉一起攙扶著中毒的易剛,向著週末所說的方向走去。

“東南方向不是綠皮們的軍事基地嗎?”璞玉說道。

“綠皮?”週末問。

“就是對駐島士兵的稱呼。”

週末不再回應,璞玉繼續追問道,“你父親在基地裡?”

週末看了他一眼,“對,我們好歹也算是國家邀請我們過來做研究的,但是原來的指揮官死後,我就和父親住進了地下的一間秘密的實驗室,躲避副指揮官的搜查。”

“為什麼要躲?”

“因為他想要利用我們的研究成果來幫助他完成事情,但是他的授權是非法的,我們當然不能被他抓住。”

“就是說你們是合法的?”周橙光插進了璞玉和週末之間的談話,他再次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要害。

週末說,“哼,你不是想阻止我們嗎?我們就是合法的,你還想阻止我們嗎?”

這回輪到周橙光不語了,他們二人肩上揹著易剛,越來越沉,本來就內心很沉重,不再願意與週末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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