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橙光拿出了他的彩虹之橋按摩球,展示給在場的人看,“我就是靠著它回來的,它的效能是能在屋頂快速地架起通行的橋樑,可以直接躲避地面上的感染者,不與之發生身體接觸,並且可以在這座城市遊刃有餘地通行。

所以我的建議是,在附近的房頂上,使用索道將其全部連通,不僅能擴大我們清除感染者的行動範圍,還能施展來回拉扯的戰術,防止基地或某一個戰略點的感染者過於集中而造成崩潰,也就是透過這些空中走廊,從而製造一座基於地面之上的‘天空之城’!”

“這個計劃好啊!我們計程車兵不僅行動更方便了,還兼顧了清除地面上的感染者,還能跟它們打游擊戰!避免了被陷在這座基地裡的被動局面!”眾人鼓掌贊同。

“事不宜遲,開始行動吧!”豬豬喊道。

楚子藍、大炮還有梨花在收拾著殘局,指揮著基礎的紀律與食物分發,防空洞內煙霧瀰漫、一片狼藉,無數人受傷、無數人死亡,或是被感染者傳染、或是死於洞內的大爆炸,或是被大爆炸轟塌的巨石壓中,面目全非。

他們不知道該有誰能為這些慘劇買單,但是逝去的人卻永遠地逝去了。

矮人爺爺死於大爆炸的衝擊波,導致之前的傷口撕裂、失血過多。

一個積極開朗的小男孩,平日裡不停地鍛鍊自已,這次災情發生時,擋在其中一個通道的入口處,不讓感染者攻擊身後的幾百名同胞,結果被當場撕咬成了碎片,為同伴換來了逃生的時間。

在防空洞外抵擋感染者的幾百名青年,死於幾千名感染者的圍攻;還有攻擊飛來的感染者時不慎落入河道,瞬間被滿河的感染者撕碎的人。

還有年輕的海棠與諸多同胞們,消失在了落下的巨石之中,二人尋找了無數遍,海棠連任何私人的物品都沒有留下,除了楚子藍交給她的那串代表著真情的項鍊,斷成了數節,灑落在巨石的周圍。

這一連串的動亂,直接與間接導致了兩千多條生命的隕落,還不計算整件事情發生到現在所死去的人們。

當初有二十萬人生活的城市,轉眼間只剩下了兩萬軍隊與八千平民,也許還有散落在各個區域等待救援的民眾們,但是絕大多數人,是真實且慘烈得離開了。

防空洞外的訊息傳來,所有參加擾亂派大逃亡的平民,都被殺死在了機場附近距離糧倉兩公里處的地方,也就是說,他們才不過逃出了一千米。

殺人者正是魔鬼一般計程車兵們。

復仇之火從楚子藍的心中熊熊燃起。

“大炮,你們的領導是個什麼樣的人?”楚子藍問大炮道。

“我們領導人還沒有上任就被前任擺了一道,他人挺好的,但是有些耿直,所以經常會吃許多暗虧,感覺和你有點像。”大炮說。

“和我有點像?”楚子藍有些好奇。

“會為了某些自已認為正確的事情赴湯蹈火。”大炮說。

“那我是這樣的人麼?”楚子藍說。

“對呀,你會為了這裡的人民想盡辦法,幫助他們,甚至還一個人騎著摩托出去調開那麼多感染者,看到你剛才的咆哮,我也很難過,很抱歉,是我沒有保護好她。”大炮向楚子藍道歉。

“不關你的事,你想出的對策,讓感染者進攻的步伐減慢了,讓河道盡可能保持暢通,你保護了我們這裡所有人,我應該向你道謝。”楚子藍說著,但是眼神裡還是充滿了哀傷與星點的火焰。

“不用,你救了我們,我這算是感謝救命之恩了,還是你建立屏障的主意選的對。”

“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該用什麼對策好?”楚子藍問道。

“這裡不能繼續住了,既然有人針對這裡,將感染者大軍指揮來那麼精確地攻擊這裡,那麼這邊的安全性已經很低了,去糧倉的那批人也都沒有回來,地面都有感染者,我們也許可以進入地下?”大炮分析道。

“我們的人有探測,地下空間也遍佈了感染者的影子。”楚子藍說。

“那我們只能走天上了。”大炮思索著。

“走天上?”

“透過連線房屋,你們可以生活在屋頂,在市中心那些最高的房屋上建立火力帶和防禦屏障,你們可以分割這座城市,與這裡計程車兵們劃分最高地帶,進行據守。”大炮說道。

“確實是個不錯的提議,謝謝你,大炮,但是我還有其他的憂慮。”楚子藍說。

“什麼憂慮?”

“軍隊在這裡建立了遮蔽網,隔絕了我們與外界的交流,但是最近我的遮蔽網也建成了,將軍隊的資訊一併與外界斷絕了,這麼做短時間內隔絕了外界的支援,但是不出一週的時間,海的對面將會發現,並派遣援軍而來,我們所有人都將再次成為被輿論和子彈攻擊的物件。”楚子藍說。

“那你準備怎麼辦?不要顧忌我的身份,我已經幫助了你們,我會盡可能地站在你這邊,在政府那邊替你們說話。”大炮說。

“謝謝你大炮,你剛才的建議我確實會接納,但是我心有不平,我會進一步採取行動。”

“進一步?”

“我會透過樓頂,在制高點上進攻你們的基地,只要他們還擊,感染者將同時在基地附近聚集並進攻基地,直到他們淪陷或投降為止。”楚子藍說。

“你真的敢為了這些人揹負反抗的罪名?”大炮問。

“我沒有什麼能讓我牽掛的,我唯一在乎的就是這些人了,我要站在人民的這一邊,只要我們能先佔據有絕對有利的位置,他們就能活下來,如果相反我們只是坐以待斃,那麼所有的指揮與輿論都會向我們弱勢的群體撲面而來,希望你能懂。”楚子藍說。

“我理解你,我會為你提供繩索的發射器圖紙,以及繩索的材料,能否率先佔據城市的制高點,就看你們自已的了。”大炮說。

楚子藍深深地向大炮鞠了一躬,說道,“你為成為我們的人民英雄的,謝謝你,大炮。”

醫院樓頂。

“爸爸,你看啊,那邊好好玩啊!”塔沙拉著老梅的衣角,將他帶到窗前,窗外的平臺上,拉帕替尼·莫拉蒂的兄弟們用一種鋼製的弩箭射向地面的感染者。

“別看,塔沙,這樣不好,他們生前都是爸爸的朋友。”老梅說道。

“這樣會不會把地上的人引過來呀?”塔沙問。

“不會的,這種弩箭沒有什麼聲音,而被感染的人是依靠聽覺與嗅覺來找我們的。”老梅回答。

“十七、十八……”那個用弩箭計程車兵數道。

“漂亮,又幹掉一個。”另一個士兵附和著,正將擊殺感染者當作一種遊樂專案來玩。

“你們注意著點,別緊急關頭沒有箭來對付它們。”莫拉蒂說道。

“不會的,頭兒,我們彈藥充足,它們也發現不了我們,我們這麼高,它們上不來!”

地面上一個感染者咆哮著倒在了地上,頭上中了一箭,血液不斷地流了出來,周圍的感染者似乎察覺了什麼,紛紛看向了這邊,但是又回到了自已的行走軌跡上去。

“它們是不是察覺了?怎麼反應這麼大。”其中一個士兵說。

“不會的,它們又沒有思考能力了,再說,就算它們看到我們,它們能上來嗎?”

“要是把我們包圍了,我們可就出不去了!”

“剛才我們的指揮官不是從天上飛過來了?讓他在基地裡大量製造那種飛行器不就行了?沒問題的!相信他!他一定會帶著增援來接我們的。”士兵們討論著,不知危險已經悄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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