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林詩畫特別小聲的說道,“玉兒,你旁邊沒人吧,我跟你說啊,你家公子在我這裡,現在已無大礙,你不要跟其他任何人說,因為這關係到你家公子的安危,如果旁人問起,你就說不知道,或者說出門了,記住了嗎?”

“好的好的,詩畫姐,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放下電話,玉兒心裡不免擔心,公子果然受傷了,雖然詩畫姐說已無大礙,但是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傷在哪裡,恢復如何,什麼時候徹底康復,都令人憂心。

看向李春平,玉兒說道,“平姐,公子可能出門了,等公子回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你看行嗎?”

李春平也看出來了,之棋很可能在林詩畫那兒,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好追問,等之棋好了再說吧。

且說之棋,身體恢復的越來越快,基本上能自由行動了。

這一天,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

之棋忽然想到了老婆,想到了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於是走出門外,漫步雨中。

這雨,是不是老婆的眼淚,是悲傷的眼淚,為自已的命途多舛;是思念的眼淚,思念她愛入骨髓卻沒來得及看一眼的妞妞;是憤恨的眼淚,恨這天道不公,為什麼如此殘忍對待自已!

漫天的密密麻麻的雨線,好像把自已和老婆聯絡在了一起,觸控著這雨線,好像在觸控老婆溫暖的臉龐。

老婆,等著我,我會帶著妞妞去找你,一定。

這次受傷,第一次受這麼大的傷,好像感覺很特別,尤其是昏迷過去的時候,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個和老婆在一起的夢,但是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如果自已不再醒來,是不是現在就和老婆在一起了。但是顯然,老婆不放心妞妞,不能把妞妞一個人扔在這陌生冰冷的人世間,所以,又把自已給攆回來了,讓自已保護好照顧好妞妞。

“又想嫂子了吧。”林詩畫走了過來,挽起之棋的胳膊,靠在之棋的肩膀上,“你跟嫂子說,我來替嫂子照顧你,讓她放心。”

之棋輕撫林詩畫的秀髮,被雨淋溼的秀髮,不免心疼。“委屈你了,詩畫。”

“沒有啊,大哥你不要這麼想,嫂子畢竟在我前面嘛,現在這樣我已經很知足了。我覺得,嫂子是天下第一幸運第一幸福的女人,我是天下第二幸運第二幸福的女人。”

之棋很感動。

兩人手挽手,肩並肩,漫步在雨中。

又過了些天,之棋終於好利索了。

回到自已的小院裡,看到妞妞,陪妞妞好一陣玩耍。

“公子,平姐來過一次,她好像知道你受傷了。”

想到李春平,之棋也有些無奈,有些左右為難,但是事情總是要面對,“玉兒,你給你平姐打電話,讓她過來一趟吧。”

不大一會兒,李春平到了。

“之棋,你的傷都好了吧。”李春平關心的問道。

之棋微笑道,“沒事了,都好利索了。”

“對不起啊,之棋,都是因為我,你才受傷的。”

“不用道歉啊,沒關係的,這是我自已的選擇,你不要多想,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

“主要是,以後……”李春平也有些張不開嘴,不能每次都讓之棋讓步吧,憑什麼呢,就憑之棋對自已的在意嗎?!或者說是感情。其實,她能感覺到之棋對自已的感情,在學生時代就有所感覺,但是自已對之棋,男女方面的感情很少,之棋不是自已理想中的白馬王子,不是那種大男人,大英雄的形象,並不能讓自已心動,雖然他很善良,是一個標準的好人。“之棋,你和無道必須站在對立面嗎,能不能化敵為友,就算不能化敵為友,只要不做敵人也行啊。”李春平還是說了出來,她也沒有別的辦法,就是心動了,就是喜歡了,又能怎麼辦呢?

聽到李春平如此說,之棋的心就是一沉,“這樣的話,你對姬無道說了嗎?”

李春平能感覺到之棋的生氣,也知道自已這樣做太過分了,但是她沒有辦法,“沒說,不太敢說,或者說了也白說,肯定沒用。”

這就是傳說中的欺負老實人吧,之棋心中苦笑,自已比較好說話,不太擅長拒絕,甚至甘願受欺負,之棋深知這一點。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已有妞妞需要照顧,有愛自已的人需要自已,有依靠自已的人需要保護。

“春平,最坦誠的說,如果是我自已,你所有的要求,哪怕再難,我幾乎都能答應,但是,現在我不是一個人,我有妞妞,還有我身邊依靠我的這些人,所以,我不會允許自已再受傷,因為我身邊的這些人承受不起。如果再遇到姬無道,我必殺他,而且也肯定能殺他。希望你能理解。”

李春平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是之棋真的說出來,心裡還是非常的失落。自已該怎麼辦?自已能怎麼辦?說白了,就是不夠強大。

李春平離開了,有些失魂落魄。

之棋看著很心疼,忍不住就想叫住她,答應她,話已到嘴邊,但是看到妞妞,立馬又咽了回去。

妞妞就是自已的一切,為了妞妞,自已必須保護好自已,同時也要變得更強。

聚靈樹已經結果了。

鮮嫩的聚靈果,拳頭大小,晶瑩剔透,看著就好吃。但是不多,就四五個。畢竟聚靈樹還小,等幾年之後長大,結的果子應該會多一些。也不知道聚靈樹幾年結一次果。

晚上。

之棋來到了梅雨花酒吧。

樓上倒是有休息室,但是之棋還是習慣坐在這大廳裡,找個角落,靜靜的品酒,聽聽歌,或者看著各色人等,特別有氛圍,有感覺。

林詩畫也來了。

這次不坐之棋對面了,而是緊挨著之棋。

大庭廣眾之下,之棋還有點不習慣,動了動身子,想挪開一點。

林詩畫緊貼上去,“不許動,再動我可要生氣了啊。”

之棋只好不動。

看到之棋的窘迫樣,林詩畫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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