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蘊的突然出現,打破了小院中的寧靜。她站在斑駁的石板路上,雙手合十,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彷彿春風拂面,為這原本寂靜的空間帶來了幾分生動。

她一步步走近那對相依偎的男女,目光在他們身上流轉,像是在欣賞一幅美妙的畫卷。男子身材挺拔,女子溫婉可人,兩人眼中的情意濃得化不開。

姜蘊輕輕拍了拍手,讚歎道:“當真是一對有情的鴛鴦。”

姜蘊的話音剛落,她身後的侍衛立刻行動起來。兩人一左一右,悄無聲息地接近了那對鴛鴦。趙宴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轉頭看向姜蘊,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然而,還未等他做出反應,兩名侍衛已經一左一右地扶住了他和昏迷的顧姝,將他們分開。

趙宴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但他的力氣在兩名侍衛面前顯得微不足道。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顧姝被帶走,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而姜蘊則站在一旁,笑盈盈地欣賞著這一切。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就像一個操縱木偶的木偶師。

趙宴被兩名侍衛牢牢地制住,他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他轉頭看向姜蘊,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姜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姜蘊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狡黠。她走到趙宴面前,俯下身子,輕聲道:“趙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何要這樣做麼?現在,我就讓你親眼看看。”

說著,她示意身後的侍衛放開趙宴。趙宴雖然心中仍有疑惑,但也好奇地站直身體,目光緊緊跟隨著姜蘊。

姜蘊帶著趙宴來到了一間偏僻的小屋前。

她推開門,屋內昏暗的燈光映照出一張破舊的木桌和兩把椅子。

桌上擺放著一個精緻的木盒,盒子上雕刻著複雜的紋路,顯得異常神秘。

趙宴的目光被那個神秘的木盒深深吸引,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湧起。他緊緊盯著姜蘊,試圖從她的表情中讀出些什麼,但姜蘊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嘴角掛著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

她輕輕伸出手,優雅地開啟木盒。盒子內部鋪著一層柔軟的絲綢,當揭開上面的布,一團紅色的東西出現在眼前。

趙宴看著盒子裡面的東西,瞳孔猛地收縮,整個人像被無形的力量重重擊中,踉蹌了幾步,最終跌倒在了地上。

盒子裡,赫然是一顆血淋淋的心臟,還在微弱地跳動著……

他的心像是被冰冷的鋼針狠狠刺穿,疼痛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觸控那顆心臟,卻又害怕得縮回了手。

他抬頭看向姜蘊,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這……這是什麼?”

姜蘊看著趙宴的反應,嘴角勾起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她走到趙宴身邊,輕輕俯下身子,用幾乎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這就是顧姝的心臟,是我從她身體裡取出來的。”

趙宴的眼前一片模糊,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他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姜蘊,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一絲開玩笑的痕跡,然而卻只看到了一片冷漠。

他的心像是被巨石壓住,喘不過氣來。

“你……你說什麼?”趙宴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姜蘊沒有回答,只是用那雙深邃的眼睛盯著他,彷彿要看穿他的靈魂。

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木盒的邊緣,像是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突然,她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姜蘊的聲音低沉而冷酷,彷彿是從地獄的深淵中傳來:“趙宴,你知道顧姝這些日子,都經歷了些什麼嗎?”

她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入趙宴的心中。

他顫抖著,無法言語,只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姜蘊。

姜蘊繼續道:“她被我囚禁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中,日夜受盡折磨。我為了得到她的心臟,不惜一切代價,讓她在痛苦中掙扎。你知道她怎麼死的嗎?

姜蘊大笑:“那院中的花,便是她的血滋養,血流盡了,我便活生生地從她身上將心臟取出來的。”

說著,姜蘊輕輕開啟木盒,露出那顆仍在微弱跳動的心臟。它的顏色已經變得黯淡,彷彿隨時都會停止跳動。

姜蘊的聲音在空曠的小屋內迴盪,帶著一絲殘忍的嘲諷。趙宴的身體僵硬,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在這一刻凝固。他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姜蘊手中的那個布包上,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姜蘊優雅地彎下腰,將那個沾滿鮮血的布包扔在了趙宴的腳下。布包散開,露出裡面血淋淋的一團。趙宴的視線逐漸聚焦,那是一顆已經成形的胎兒,它的面板還泛著淡淡的藍色,臍帶纏繞在周圍,顯得格外刺眼。

趙宴的雙眼瞪得滾圓,他的喉嚨彷彿被什麼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的心像是被撕裂開來,痛得無法呼吸。他顫抖著伸出手,想要去觸碰那個無辜的生命,卻又害怕自己的觸碰會給它帶來更大的傷害。

趙宴突然之間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推動著,他猛地站起身來,雙眼赤紅,憤怒和悲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可怕的力量。

他猛地衝向姜蘊,雙手緊握成拳,狠狠地砸向她的臉。姜蘊側身,身後的人一腳踢在趙宴的腹部,他踉蹌了幾步,撞到了身後的桌子。

桌上的木盒被碰倒,那顆血淋淋的心臟滾落在地,微弱地跳動著,彷彿在訴說著它的不甘和絕望。

“你……你這個地獄的惡鬼!”趙宴的聲音顫抖而憤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他的眼中充滿了淚水,但他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他指著姜蘊,怒吼道:“你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為什麼要傷害無辜的人?”

姜蘊嗤笑,瞪著地上的趙宴緩緩開口:“當你將我的女兒送給辛安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柔兒也是無辜的”。

姜蘊眼神冰冷,聲音如同寒風中的利刃,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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